事情发生的同时,就会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宁寒一直没有出现,那是他去了“一线天”,他有很多的难过是不能给别人看见的,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蓝洛的投胎转世,他开始怀疑水仙和蓝洛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他开始怀疑这一切根本就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亚奴和节欢出了瑶池就分开了,节欢去了卡其诺,而亚奴自然就来到了宁寒的身边,正巧赶上了这个事件,她还庆幸是老天恩宠她来着。她走上去参拜宁寒,宁寒完全活在自己的失忆中,管不了任何人任何事。
“主人,你清醒吧。”亚奴起身,抓住了他的衣袖,而宁寒的眼里完全没有她。
宁寒高站在山顶,举目远望,就这么站着,已经好久好久了,他现在无法去面对司芳,面对那个他爱的人现在在别的男人身边,他不知道是自己哪里不好,为什么得不到司芳的喜欢,是他做的还不够多吗是他先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可是却还是被后来的苏莫抢去,他真的不懂。
怎么能懂呢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想着去紧紧抓住司芳的手,可他却忽略了司芳的心,得不到一个人的心,留着空壳又有什么用爱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不是只要在一起就这么简单,让对方领悟到你的关怀和柔情,爱是要有心支撑的。
“是我错了吗我根本就只是想占有,而完全忽略了她的心,我该怎么做呢”宁寒低声自语着。
亚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有些黯然伤神的脸,没有心疼只有痛恨,她还是在痛恨使宁寒落寞的司芳,“主人根本就没有错,你给他那么多的爱,是她不识货,主人不该这么执着的爱一个不值得去爱的女人。”亚奴字字饱含着对司芳的鄙夷,她实在很讨厌这个女人。
宁寒突然转身直视着眼前这个说话没大没小的女子,眼睛里充斥着怒气,就算司芳有再多的不是,他也不能允许别人来诽谤她,更何况是地位低卑的亚奴,亚奴害怕的退后一步,宁寒的怨气太重,她已无法靠近他。
现在宁寒有很多心情需要整理,他实在不愿有人来干扰他的心,转身飞远消失在一线天的深处,亚奴看着他渐远的身影,不禁冷笑起来,“就算接受不了,这已经是事实了,哼哼。”
灵心一个人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哭泣,这个角落的旁边就是泰煜城的“陀圻堂”,原意山的边际,象征着泰煜城的绵延和不可侵犯,这个地方是泰煜城的卿士为其祈福的地方,也就是如果司芳成为了卿士,那么她就会在此地终老一生。
这些,灵心是知道的,她也早早的酒知道了司芳可能做卿士的事,她自私的希望这件事能够发生,可是现在,发生的太突然,她有些措手不及,才刚要决定要以文竹的身份进入他的世界,却被司芳抢先一步夺走了她心爱的人,他看着陀圻堂三个字,泪流满面,“也只有你能够降服司芳,可是为什么你放弃了呢你为什么不帮我一把呢所有的人都向着她,她是你们所有人的宠儿,她已经拥有了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连他也抢去”她声嘶力歇,所以的怨恨都卡在喉咙里,想倾泻干净。
“司芳,你不是很伟大很无私吗你为什么偏要和我争抢男人呢”灵心的眼泪哗哗的留着,很少凄惨,“你知道,我为了他付出十年的自由都心甘情愿,你呢你能吗”
灵心紧咬着嘴唇,唇上都已经渗出血来,她已经毫无知觉,她的心太痛,唇上的痛根本算不了什么,对司芳的恨已经灌满了整个身体,她好想好想让司芳从此消失。
“司芳,你不该救我出来,”灵心的眼睛越发亮红起来,陀圻堂三个大字在眼前渐渐模糊,她咬牙切齿,内心咆哮道,“你既救我出来,就不该破坏我的感情,是你先背信弃义,那现在就不能怪我灵心不讲情义了。”
于此同时,灵梦和俊采在大街上走着,俊采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日一直闷在屋子里不出来,都快发霉了,她特地要灵梦带她出来透透气,灵梦一直没有问她的身世,这也是俊采好奇的,她还一直在想着各种谎话要骗他,却没想到灵梦只字不提。
大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这是血史第一次接触到活生生的有血有泪有悲伤有欢笑的人界,这么安宁的世界,连心都安宁了。
“灵梦,我能说你是爱司芳的吗”因为这些日子以来,虽然灵梦对俊采很上心,可是她是懂灵梦的,要不是因为自己长的像司芳才不可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俊采不觉得成为司法的代替品而忧什么不好,本身就是要来破坏他们的,只是灵梦灵梦自从听到司芳与苏莫在一起的消息,就一直心情沉闷,虽然不说什么,可怎么瞒得了机灵的血史,他无奈的对她笑笑,“爱与不爱对我来说都是不敢奢求的事情,其实是我太幸福能够和她同生一世,她是世界上最心善的人,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该去祝福才对。”
“你还是不敢面对她,对吧”俊采看着他说。
“不瞒你说,我现在是不敢去面对她,呵呵,是我一直都不敢面对她。”灵梦笑的很无助,俊采心里冷笑着,她实在理解不了这种爱情是什么感觉,她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爱情,也从没想要去经历。
“爱,到底是什么”她轻轻嘀咕着。
灵梦看着她一脸无知的表情,爽朗的笑了起来,俊采见他笑,很是纳闷,“你笑什么”
“没什么,呵呵,其实我们都一样。”灵梦神秘的说道。
“一样什么”俊采继续问。
这时灵梦已经不再去回答了,只是神秘的笑着,他很想说,我们都是没有经历过爱情的,所以都一样。灵梦仍是始终释怀不了对司芳的感情,把对司芳的爱付诸到俊采身上,起码自己并不像宁寒那样可怜,应该是他的,却不能得到。灵梦想着,他们都是可怜的,可怜的过着不被自己控制的生活,可怜的不能爱自己心爱的人,可怜的要背负太多太多的恩怨情仇,可怜的只有一个人。
血史看着他深思,心里仍冷笑着,都去难过吧,都去怨恨司芳吧,都去孤立她,这样她才有机会伺机而动,铲除司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