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自己兄弟,朕看周家蹦跶这么久了,爱蹦跶的也就那几个,怀恩你去处理了。剩下老实的后辈,留着母后看着也喜欢,不会被鼓动的做一些不好的事情。”说到这里顿了下,摸摸朱祐樘的头,“太子很好,朕心甚慰。”
朱祐樘松了口气,自己将近一年的等待和忍耐,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成化等待了一会,默默的想了想,“汪直跟着朕很久了,朕也不舍得他在西北受苦,等朕走了,就叫汪直来陪着朕吧,到时候叫刘永诚去给汪直传旨,然后刘永诚也不用回来了,朕和贞儿都觉得他用的顺手,就下来伺候朕和贵妃吧。朕身边的人也不多了,剩下的能得个善终朕也是高兴的。”朱祐樘点了点头,知道最后一句是成化和自己说的,把和太子有怨仇的人全部处理了,成化喜欢用太监,很多也是从小跟着他的,他也希望他死之后这些人不会被太子清洗连个晚年都没,朱祐樘点头算是答应了自己父皇。
“朕这么些年,也没怎么教导过皇儿,现在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太子你成长的很好。”朱祐樘抬起脸看着自己父皇,这是他第一次夸奖自己,但是他马上就要没了,这应该也算最后一次了,想到这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表情,只是任由泪水淌着。
成化摸摸朱祐樘的脸,想记住自己唯一的孩子的样子,长得不太像朕,应该是像他生母纪氏,纪氏长什么样子来着成化摆了摆手,叫人都退下,自己陷入了回忆中。
成化二十三年,八月,时年四十一岁的成化皇帝病逝在乾清宫,太子朱祐樘十八岁登基,年号弘治。
北京,皇城,乾清宫。
主人的更替交换并不影响乾清宫的地位,它依然是全国的焦点,大明的内脏所在。
朱祐樘终于坐在了他从小就仰望的父皇的位子上,在御案上,批着他父皇以前做过或者没做过的事情,计划着大明未来的方向。
张成进来时就看到了在案桌上忙碌的太子,哦不,该是万岁了。万岁比做太子的时候忙碌多了,张成在朱祐樘登基之后就接替了怀恩的位置,替朱祐樘把持东厂,震慑群臣。
陪在朱祐樘身边的张胜看到张成进来,靠近朱祐樘身边小声禀告了下,朱祐樘抬起头看到张成,放下了手里的奏折。
张成走上前,恭恭敬敬的行大礼,“内臣张成,见过万岁爷。”
朱祐樘伸手虚扶了下,“平身,张成以后就不用如此了,你我一起长大,何必弄这些虚礼,这半个月在东厂如何了”
张成起身后,弯腰回道,“谢万岁,内臣这半个月都在接手怀恩的工作,怀恩公公给臣详细介绍了东厂的行事流程。内臣刚到东厂就吩咐人去山西查探了,刚有消息就进宫来见万岁。”
朱祐樘听到后面坐直了身体,“说得详细些。”
“是,万岁。李大人回乡途中遇刺,身受重伤,幸好为人所救,李大人遂与此人结拜为异姓兄弟”张成说到半中间被朱祐樘打断。
“寻欢受重伤可好了是谁伤的”
最后一句问话已经带上了些狠戾,张成心里给自己默哀了下,“是江湖上的人,咳,东厂对江湖的渗透并不是很多,所以并没有查出来具体是谁,而且李大人被埋伏的破庙也被人一把火烧光,庙里的尸体踪迹也不好确认了,线索等于断了,”张成看看上面皇帝变黑的脸色,“但是李大人身体并没有受到损伤,虽然一度生命垂危,被江湖神医梅大治好后,回到了太原李园。”张成说完等着皇帝的提问。
朱祐樘这次没有提问,直接要下旨,“叫太医院院正带两个太医去太原,如果寻欢身子恢复的不好,就留下来给他调养身体。”
张成眼皮子跳了下,万岁爷呦,您这也太大惊小怪,兴师动众了,会吓死百官的,“万岁,李大人已经不在李园了,太医去了也找不到人。”
朱祐樘愣了下,“人呢”
“李大人走了几个月了,将李家的老宅李园送给自己表妹林诗音和结拜大哥龙啸云做了结婚贺礼,自己不知去向,我”好吧,又一次被打断。
“他表妹没嫁给寻欢还有,寻欢去哪里了”朱祐樘听到林诗音没嫁给李寻欢心里窃喜了下,但是随后李寻欢不知去向的说法叫他又一次打断了张成的话。
“哎呦,我的好陛下哎,你等小人说完,别着急。”张成将李寻欢随后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明,虽然有些不满龙啸云夺人家产妻子的事情,但是毕竟是李寻欢自己决定,而且龙啸云还救了李寻欢,也没歪曲事实,只是给朱祐樘实话实说了一遍,这次朱祐樘没有打断他,“东厂查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查李大人下落,最后李大人应该是去了西北大漠,那里不属于大明,东厂查探起来很是困难。”
朱祐樘听完张成的话,静静的思考了下,“能查到寻欢的下落吗”
张成想了想,“若是一个月后没有消息,就不是特别好查了,时间越久越难查。”
“嗯。朕等一个月。”
一个月后,弘治皇帝下旨,命内监张成前往西北监军,仍领东厂事。
人们听到前面以为张成失宠了,但是听完整个一联系,觉得应该是皇帝要整治西北混乱的局面了。
那真实情况呢
“张成,你去西北打探寻欢的踪迹,也近些,方便指挥,东厂要加紧渗透江湖,江湖人士越来越猖狂了,居然敢袭击朝廷命官。哼”朱祐樘拍了拍张成的肩膀,语气沉重的,“西北事就托付于卿了。”
张成咧咧嘴,光听最后一句话感觉确实是个重担,联系上前面要多不务正业就多不务正业。张成仰天长叹,我就是皇帝追妻大业的奠基者,想想也挺重要,朝着朱祐樘重重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带领大批的东厂番子奔向光明的充满粉色气息的未来
、番外老管家的逆袭
作者有话要说: 插章番外,各种不爽龙啸云活的那么轻松啊他以为李家没人了探花是白点的原著里直接辞官走人,朝廷还没追究,没有家族势力能办到吗我叫龙啸云做的一手好死,气死丫
李寻欢走后,林诗音沉浸在悲伤怀念中,龙啸云则是沉醉于李家庞大的家产,除了安慰林诗音,就是在帐房中清点查看李家原先往来的帐册,越看越是欣喜,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果然比那帮只知道杀人的蠢货高明多了,却忘记自己也是江湖上的粗鄙无业之人,根本不懂世家大族的潜规则,而李寻欢走的匆忙,给龙啸云的也仅仅只是李园的地契和房契,那如今的情况呢
李园,前院。
帐房的管事带着一个帐房算账先生进了屋,李园老管家面无表情的坐在屋里,看到人进来,“什么情况了”
“龙大爷这几天都在帐房看账本,看样子也瞧不明白,应该就是想看看有什么家产。”帐房的管事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得出了一个结论。
“哼粗人就是粗人,就算蛊惑了少爷,永远也不会明白世家大族的规则,若是没点后手,这些存在的百年的家族早就没了。”老管家一辈子跟着李园的主人,原先老李探花也很是交过他一些东西。想到自己少爷干的事情,就气的手都哆嗦起来,这可是老宅,祖屋
下面的两个人没敢接口,屋里的都是明白人,知道李家的财产并不是一个李园就完了,李园里放着的只有去年外面庄子送来的东西还有一些周转的银两。
老管家发泄完,喘了口气,“账面上还有多少银子李园里还有多少柜里还有多少”
等着下面的帐房先生知道这该自己回答了,“今年上半年的银子各庄子铺子都没往上送,家里出了事情,帐房都先叫把帐册子送过来,东西和银子先压自个那,这几天都在算家族里所有的产业,不算各种死的,光是活银子,差不离有200万两,李园柜面上有5w两周转的银子,这个月给下人的月钱,各位主子在外面买的东西也要和外面铺子结账,最后可能剩下8000两吧。”
老管家闻言乐了,看来府里对龙啸云也怨气颇重啊,这帐房先生都出主意减少李园柜面的银子,坑龙啸云一把,这是誓要给他个空壳子啊。“按你说的做,把帐面填平,另外今年外面来的账本都用柜子存起来,今晚抬太原城外的温泉庄子去。”李园原先在帐房存着的各种地契、房契和文书早就转移走了,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波了。
“是,”下面的两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应了声,听到外面有人声在问门,就朝老管家行了个礼,退了出来,出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前园的大管事,互相拱拱手,就无声的错身离开。帐房的管事隐约听着屋里说龙啸云在收买人心的事情。
老管家声音发狠,“一帮吃里扒外的东西,真以为这李园姓龙了,李家也姓龙了你把上面的大管事都稳住就行,叫你婆娘稳住后院,别乱套,把今晚先安稳过去了。”前院大管事的老婆也在后院领个事做,虽然不是后院的管事,但是也是颇有身份。
大管事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老管家挥挥手叫他出门。自己站直了身体,这个李家没有少爷,也有我这把老骨头守着
第二天,龙啸云还在屋里休息,就被外面吵闹的声音折腾醒了,这几天林诗音身体不舒服,龙啸云就搬到了李园,哦不,是兴云庄的正院居住,果然这大宅子的正屋就是住的舒服。龙啸云在李寻欢走后接到了自己的人的禀告,是朝外省走了,苦思冥想了几日,做了这块兴云庄的牌子换下了李园的就匾额,吩咐下人把它砍了当柴烧。这李园的匾额是李家祖先位极人臣时激流勇退,当朝皇帝亲笔题的,门边的两块对联则是先成化帝亲笔题的。把李家设定提高一点,而且成化当时题两句对联,而不是牌匾就有说法了,毕竟不能越过祖宗去。老李管家知道后,内心嘀咕了句不知死活,就暗暗叫人把这玩意也抬到了外面,也算是救了龙啸云一命。
龙啸云一大早被惊醒了,做起来叫了几句,平时伺候人穿衣梳洗的小丫鬟也不应声,皱了皱眉,心情更加不美好了,自己起床批了件外套,就推开了门,果然,外面乱糟糟的一片,丫鬟小厮搬东西的搬东西,提包袱的提包袱,自己这几天收买的人,在一边着急的看着,满脸的无措。
龙啸云大喊了一声,“安静这里是怎么回事”散乱的人群听到后,镇静了一会,又恢复成原先的样子,谁还管他啊。
龙啸云气的脸都青了,挥手召过投靠自己的管事,“怎么回事”
那管事满脸晃急,“老爷,不好了,大管家要走,这是在搬东西。”说完擦擦额头的汗。
龙啸云脸一下子黑了,“管家要走,为什么要搬家难道这李园的东西都是管家的不成,给我抓那个背主的老东西过来。”最后一句声音颇大。
下面的管事,看看龙啸云又看看后面,一脸的为难,脸色古怪的很。
这时,龙啸云身后传来了老管家悠悠然的声音,不高,但是院子里一下子就恢复了安静,“乱什么”
龙啸吟脸色难看的转身,还没质问出口。
老管家就先问了,“龙大爷找老朽何事啊今天忙的很,龙大爷可得长话短说,不然天黑之前搬不完就坏咯,夜路不好走”
龙啸云被噎了一下,缓了缓,“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走经过我同意了吗更何况还搬主人家的东西,我现在叫人打死你这个老东西都是可以的。”
老管家一下没憋住,笑出了声,“龙大爷,您是这李园的主人,老朽又没不认,正是因为您是这主子,老朽才指挥李家的下人搬家啊,前阵子都在清点李家的财产所以耽误了段日子,家具什么的就留给龙大爷当赔礼了,哦对,还有一些下人龙大爷既然用着舒服,老朽把他们的身契也给龙大爷了,既然龙大爷起身了,那正好让人去房里把少爷的东西搬出来,给龙大爷腾出来放东西的位置。”说完后面两个管事带着几个小厮就绕过龙啸云进了屋,不一会,里面就传来了管事说话及搬东西的声音。
龙啸云急的头发都炸了,“这是什么意思寻欢把李园留给了我,你们这是干嘛”
老管家没回答,他身后管帐的管事开口说话,“正是因为龙大爷是李园的主人,不是李家的主人我们才搬走啊,我们可是李家的下人,不是龙家的下人,龙大爷,你不会以为李家就少爷一个人吧”最后一句话说的阴阳怪气的。
龙啸云脸色发白,没错,他就是以为李家就李寻欢一个人龙啸云根本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的事情,也根本没遇到过,想了下,要不直接杀了这老东西武力镇压这间的下人算了。
想完目露凶光,看着老管家,老管家正巧看到了龙啸云的颜色,翻翻白眼,“去前厅叫知府大人带人来核对下,别叫人以为咱们李家拿别人东西。”
龙啸云一听,脸颊颤抖了下,居然请来了官府,他想起了这是太原府城,不是随便的小县城甚至是郊外荒地。龙啸云抓过他身后的一个小厮,“去叫夫人来。”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场面,同样身为大家出身的林诗音应该懂吧但是他猜错了,林诗音不懂,这东西说好听点应该是母亲教的,但是李家并没有女主人,说难听点就是林诗音也是江湖粗人,几年的时间虽然转变了她自身的气质想法,但是这些规则,抱歉,没人教过,李府请的女先生根本没提过。
所以林诗音对此也毫无作为,老管家虽然对表小姐还算恭敬,但毕竟龙李不是一家,林诗音知道后,也只是在一边冷眼看着。
龙啸云急的粗鲁的一把扯过来林诗音,“诗音,你倒是说啊”
老管家看表小姐被拽着满脸疼痛的表情,想起林诗音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被龙啸云如此逼迫,心软了点,开口劝说起来,“龙大爷,李园帐面上的银子不多了,您和少爷是至交好友,老朽就留给您中转了,可是”说到这里上下看看龙啸云,“可是您毕竟家无恒产,以后一段时间内想维持李园,得靠表小姐的嫁妆了,所以老朽劝你还是下手轻些吧。”
龙啸云一听,呵呵笑了起来,放开了林诗音,自己居然变成要靠女人活着的小白脸了么不过转念一想林诗音那丰厚异常的嫁妆,里面好多都是李寻欢开了李府宝库,自己在里面挑选的,心里贪念一闪而过,一脸抱歉的看向林诗音,“诗音,刚才我着急了,对不起,抓疼你了么”
林诗音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往后院走去,表哥,这就是你挑给我说如意郎君,呵呵。走着走着,两行清泪缓缓流下,自己到底是怨的,恨的
、十年
十年后,西北,关外苦寒之地。
大雪已经接连下了数日,一辆马车在雪中慢慢的行驶着,车辕上坐着的驾车人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头上的皮帽子上落满了积雪,马车内突然传来几声咳嗽,驾车人着急的扭扭头,听到马车里传来摸索的声音,“少爷,咱们马上就入关了,找个客店歇息下您喝两口热水,别喝酒了。”
“不碍事的,传甲,喝两口才更好。”马车里的人声音稍显嘶哑,接着就传来了咕嘟咕嘟喝东西的声音,“看这不就好多了。”显然经过酒水的滋润,声色好了许多,恢复了些许清亮。
“哎,少爷”驾车的铁传甲经过十年的磨练,显然知道自己对于戒酒的劝说,自家少爷是一点都不会听的,只能无奈的叹口气加快赶路。
铁传甲赶了一路,还是没有在夜间找到个客栈,第二天一早就走,终于在接近中午时入了关,随便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些饭菜。
坐在窗口前,李寻欢披着斗篷拿起了握在手里的小木雕,从衣袋下拿了把飞刀出来,却不知道怎么下手,怎么又刻错了,明明是要刻诗音的,小木雕的轮廓赫然有些走形,suiranshi女子的衣裙,但不知道为何却有个男子的发髻,李寻欢还没雕刻脸部,就又发现这一个事实。
客栈里貌似有武林中人厮杀了起来,李寻欢的眼光丝毫没有被拉扯过去,盯着手里的小木头人,越看越像那个月光下说孤的小孩子,摸摸胸前的一块,那里有着那个孩子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随即又意识到那是大明最高的统治者了,自己还在乱想些什么。这么些年对于表妹愧疚和思念不知道哪个更重些,总是在不停的雕刻着小木人,真正雕刻成林诗音模样的还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这种不伦不类的样子,李寻欢拿起了锦囊,将刻坏的木人塞了进去,准备一会埋起来。
李寻欢从思维里拉回了自己,抬头就看到铁传甲着急的看着自己,一副担心的样子。
李寻欢笑了笑,还没说什么,就注意到那边的事情,有人正拿刀偷袭向门外走的少年,虽然李寻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但周围的事情还是有些感觉,直接扔出手中刚才还在雕刻木头的小刀,偷袭的大汉转身看了一眼,带着脖子上的飞刀倒在了地上,他的人马上抬着大汉的尸身跑了出去。
被偷袭的少年挑眉看看李寻欢,“你的刀比我的剑快。”
李寻欢倒了杯酒,端起来在鼻子下闻了一下,漫不经心的回答,“是么”
李寻欢的做派更使得少年对他充满了好奇心,年轻的脸上兴趣昂然,“我叫阿飞,我有钱了,请你喝好酒如何”
“既然是好酒,那当然要喝。”李寻欢起身走到阿飞身边,瞧了瞧地上扔着的包裹,“你既然为此而来,不捡么。”
阿飞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地上装着金丝甲的包裹,“既然有酒,还管他做什么。”说完二人相视而笑,准备痛饮一场,留下身后欲言又止的铁传甲,满脸的无奈。
李寻欢将怀里的锦囊放进了地上的小洞里,动手埋了起来,怔了一会,站起身,由铁传甲驾车驶向中原。
而他的身后,没一会,一队番子起马停在了埋东西的附近,领头的人示意后面的人下去查探下,马上就有人下马蹲下身在路上细细的搜索着痕迹。不一会,找到了那个埋东西的地方,回身禀报,“三档头,马车在这里停了下,这边的土地有人动过,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挖”三档头下令,这帮人赫然就是十年前就驻扎西北的大批东厂番子,三档头可以算是在西北除了张成最高的东厂长官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他出马
地下的人听到不一会挖出了个小锦囊,也没打开,直接交给了下马走到一旁的三档头手里,三档头知道此事涉及皇家机密,也不敢打开,隔着袋子摸了摸里面的东西,似乎是个小木头人,挥手招过来个番子,将这个小锦囊放在了平时他们都放各种贵重物品文件的背后的圆筒里。
三档头站在原地等了会,似乎在等人。过了一会,果然前面跑来匹马,马上下来个穿着短打一副江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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