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目送着她下车回到家里,才开车离开。
艾玛回到家里,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垮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神色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刚刚许下婚约的热恋中女子的脸上。但她就是这样,一边解着衣服一边打开了浴室的花洒。
闭上眼睛一个女人的面孔突然浮现在眼前,艾玛把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努力的保持清醒。
一年前的生日,妮可罗宾突然闯进了艾玛的生活里,索要她落下的心,而二十二岁的艾玛看了看她,推开她一言不发地离开。
自己的心都没有了,拿什么来还你
跑到张菲的客房跟她将就了一宿,翌日那人就已经消失了,大约是又回去了吧。艾玛这样想着,也不再为她担心,这件事情拖了三年也应该有一个了结。艾玛胸膛里有一块地方空落落的,原本已经沉寂下来部分又因为那人的昙花一现又开始松动,直到,直到丹尼尔蓦地出现那个夜晚的阳台上,修长的手指勾着高脚杯,背着月光,脸上的笑容模糊不清,但让艾玛失了神。
那笑容,像极了那个叫妮可罗宾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写的好赶但是番外嘛又不想写得很长很长很长
、番外三妮可罗宾抢亲之路一
日上三竿,艾玛少见地睡迟了,昨夜泡在浴缸里胡思乱想了许久,梦里又被不该出现的人搅乱了心绪,早上起来几乎是意料之中地头痛欲裂。她瞥了一眼时间,大约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就需要出现在实验室里。
还算好艾玛住的是学校的宿舍,里实验室并不远,原本是两个卧室的公寓因为另一位女助教结婚搬了出去以后就由艾玛独居。
头好晕,她迷迷糊糊地扶着墙摸进了厨房按下烧水壶的开关,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倚在桌边等水开。
“喜欢光着脚的习惯还没改么”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响起,明明是温和低沉的声音,却像尖锐的针刺一样狠狠扎进了脑海里,“会着凉的。”
这么说着,一个女人匆匆走了过来,弯腰在自己面前放下一双棉质的拖鞋。
艾玛愣愣地看着那女人直起身,笑吟吟地望着她,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头好疼,我这是又在做梦了么
“把拖鞋穿上。”罗宾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看,无奈地又一次叮嘱她。
艾玛没有说话,默默地穿上了拖鞋。“我可以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么”
“正门,”罗宾笑笑,又是这笑容,“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室友了,请多指教。”
艾玛只觉得头昏眼花,险些站不住脚。
“怎么了”罗宾看她双颊绯红地有些异常,忙关切地靠近,手掌贴在她的额上,掌心传来的高温不禁让她皱眉。“怎么发烧了我帮你约医生”
艾玛闭着眼睛,不想去看近在眼前的人,“不用了,我现在要去工作了。”
“那怎么可以”罗宾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她不在的几年,这小鬼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她的目光从怀里的人的脸上移到她在外的纤细手腕,皮肤苍白地几乎透明,骨骼的形状几乎清晰可见。
“你现在需要休息。”罗宾简短的说着,不容抗拒地把小鬼抓进怀里带回房间。“工作那里我会帮你请假的,你先好好休息一会。”罗宾这样说着,给她捻了捻被角。
艾玛想要抗议,但是却没有放抗的力气,最后被罗宾圈在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有多长时间,艾玛没有睡得这么熟了。夜间再也没有念念不忘的女人骚扰,一夜无梦地睡到了自然醒。等到艾玛睁开眼,觉得头晕已经好了许多了,大概神智也清楚了,一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心想着今天竟错过了教授的约定,赶忙翻身跳下床。
一下子动作过猛,站起来一下子眼前一黑,没有站稳。刚有些头晕,就感到手臂上搭上了一只凉凉的手,“慢点起来,我跟授解释过了,他说让你好好休息,今天不用过去了。”手的主人这样说着,又将手贴在她的额头上,“还有些温度,先起来吃些东西,吃过药再睡一会吧。”
“”艾玛看着没有出现在梦里但是突然出现在跟前的某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没有一点自觉地看着她,对于自己的突然出现表现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自然,丝毫不觉得突兀。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挪了挪身子,避开了罗宾的手。
罗宾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抗拒,但是也退开了些,“换身厚些的衣服,我做了晚饭。”这样说着,罗宾往外走,临退出了房间,突然扭过头,说,“哦对了,你刚才睡着的时候,有一个叫丹什么的打了很多个电话过来,我替你接了,他说晚上要来看你。”罗宾说着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地表情,艾玛几乎是条件发射地竖起了汗毛,心虚地将视线挪向了别处。
天,谁知道这腹黑女人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这二人的碰面而且,明明都事隔了四年这么久了,我到底在心虚个什么明明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了,但是在罗宾笑吟吟地神情注视下就觉得自己还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艾玛一边走出房间,从客厅里从另一个卧室虚掩着的房门里看见里面崭新的被套和行李箱,还有鞋柜里多出的鞋子、门口挂起的不属于自己的大衣,还有厨房里正在忙碌的那个女人
艾玛有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门铃不识相地响起,让艾玛知道,自己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现实。
“艾玛,去开一下门,我正在忙”厨房里的女人稍稍侧头,这么说着,艾玛硬着头皮去打开门,见到了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丹尼尔一脸关切地望着她,上前抱了抱她,“亲爱的,你还好吗”
鼻尖原本萦绕着罗宾身上的清淡的花香,硬生生被男士沐浴露的清爽气息挤了过去。
艾玛看着丹尼尔轻车熟路地从鞋柜里取出他的拖鞋换上,跟刚从厨房走出来、正围着围裙擦手的罗宾自来熟地介绍,两个人客客气气地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擅自做下了一起吃晚饭的决定。
艾玛有些希望自己病的再重些,最好立即昏厥过去,那就不用看到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了。
生活还能更糟糕一点么
分割线
“罗宾小姐跟艾玛之前就认识么”丹尼尔坐在餐桌上,别别扭扭地用他不大熟练的手法扭着筷子,看着罗宾看似随意又细心地将艾玛面前的菜里的葱末挑去。没记错的话,艾玛是不喜吃葱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同事兼室友对于艾玛的习惯这么熟悉,丹尼尔心里不由得有些疑惑。
“叫我罗宾就好,我跟艾玛,认识很久了。”罗宾这样答着,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对着自己的碗面无表情地坐着的艾玛小姐。
“不用挑了,”艾玛突然开口说,对着自己的碗,眼观鼻,鼻观口,“我已经长大了,不挑食了。”
罗宾执筷子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又自然地缩了回来,只是笑笑。
丹尼尔对于艾玛今天的态度有些诧异,艾玛虽然对人不至于说是热情,但总算是远近有度,从不显得疏离,而今天对于罗宾,却有一种类似小孩子闹别扭的赌气。
丹尼尔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坐在对面的女人来,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错落有致的五官似乎是刻出来般,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微微弯起的眼角和那少有的蓝墨色眸色,似乎有一股神秘的魅力,与之对视就会被拉扯进去。
丹尼尔和罗宾的话题除了一些关于这个地方的闲事,比如哪家餐厅的披萨一流,剩下的,全部都围绕着艾玛。饭桌上除了这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题中心的艾玛却少见的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丹尼尔在谈话间不经意地偷偷分散些目光去看她,看她心不在焉地样子,心里不明为何升起了恐慌。这样的艾玛,对他来说很陌生,而这种陌生,似乎就是在这个女人出现的一刻开始的。
说不定,她只是因为今天病了而已。
丹尼尔这么安慰着自己,原本是想要传达自己父母想要邀请艾玛去家里做客的事情,想了想,还是将此事延后了去。
“艾,如果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明天再请一天假好了,授肯定不会介意你这个工作狂休息一天两天的。”丹尼尔这么说着,宠溺地伸手将她耳边的碎发理顺。
“不用了,我好很多了。”艾玛简短地答道,感受到罗宾直直盯过来的视线,有些不自在。
丹尼尔将手敷在她的额头上,感觉似乎是不怎么烫了,于是也就不再强硬地要求了,艾玛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怎么样都不可能说服她的。所以在得知今天她休假的时候自己吓了一跳,以为是得了什么重病,不过看起来情况还好。“那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吧”
“不用了,明天早上我顺便送艾玛过去就可以了。”罗宾笑吟吟地接过话茬。
丹尼尔愣了愣,随即露出微笑,“那就麻烦你了。”
“不,”罗宾这么说着,漫不经心地点着桌布上的碎花,“麻烦你了才是,这么晚了还过来探望艾玛。”
艾玛听着这两人轮流宣布主权的语句,默默地往嘴里递了一口粥。
丹尼尔似乎对于罗宾说的这句话有些无措,疑虑地扫了罗宾一眼,见她大大方方地样子,想着大约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也就笑笑没有说什么。
“哦对了,”丹尼尔想起来自己今天拜访的另一件事,他笑着看向艾玛,“过几天,等你好些了,在我家办派对吧。”他这么说着,转向了罗宾,“到时候罗宾也一起来吧,会很有趣的。”
“派对”艾玛不经意地皱了皱眉。
“恩是啊,你忘了么”丹尼尔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容扬起一个更大的弧度,“我们的订婚派对啊,之前答应了那帮家伙的,可不能食言啊。”
丹尼尔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句话说出后场面的气氛有着一瞬间的凝固。
“那肯定是要参加的了。”隔了一会,罗宾接口道,面无表情地低头拌了拌自己碗里的米饭,突然抬起头对上艾玛偷偷投来的目光,“我怎么能错过艾玛的订婚派对呢”
艾玛尴尬地摸摸鼻子,没有应声。
一顿饭在异常尴尬的局面下结束了,艾玛作为病人被安排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吃水果,而丹尼尔作为绅士自告奋勇地要求洗碗。
本着不能让客人洗碗的原则,罗宾自然也是呆着了厨房善后。
“对了,今天是罗宾第一天去学校报到吧这么忙还麻烦你照顾艾玛真是不好意思了。”丹尼尔一边洗碗,维持着绅士的风度,找着话题维持谈话。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又开始了方才的宣布主权的姿态。
“不麻烦,照顾艾玛本来就是分内的事。”罗宾淡淡地说着,瞥了一眼客厅里那个状似在看电视其实竖着耳朵听着厨房动静的人,微微一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
“一直”丹尼尔看见罗宾嘴角漾起的笑容,不安莫名地升了起来,但是还是似乎若无其事地聊着,“似乎没有听艾玛提起过呢,她很少提起以前的事。”末了,似乎又像是急切地要晒幸福一样补上一句,“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听她说呢。”
罗宾笑笑没有接话,似乎是专心地擦着洗碗台附近一块难擦的污渍,心里却有些晃神,是不是哪一天自己也这么说过,要花一辈子来听艾玛讲关于她的故事
最后,除了最先的几次之后,两个人因为各自忙碌、分居两地各种各样的原因,睡前小故事环节就被取消了。再后来,自己却跟别人订了婚,带上了别人的戒指。
现在,双方互换,轮到自己眼见着这个似乎永远都不会离开自己的人即将披上他人的嫁衣。罗宾心里有些乱乱的,说不心烦是绝不可能的,但是呢,罗宾又一次偷偷看向艾玛裹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的背影,重重包裹下露出的苍白的脖颈,黑色长发衬得肌肤格外白皙,精致的五官像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
不论一切代价又一次地让两个人交集在一起,说什么,也不能放手。
“罗宾小姐。”丹尼尔看见她有些走神的样子,开口轻唤。
“嗯”罗宾回神过来,听到丹尼尔郑重而又疏离地叫她。
“我爱她。”丹尼尔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突然的这样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对上罗宾嘴角勾起的笑容的时候,一时冲动就脱口而出。
罗宾愣了愣,嘴角的笑容扩散开,“恩我知道。”
她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我也是。
“抱歉”丹尼尔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于自己唐突的发言有些羞涩,“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有些太甜蜜了”他夸张地说着s,有些滑稽地将冷场的气氛补救了回来。
两个人接下来很是默契地减少了谈话,将善后工作解决之后,丹尼尔匆匆地向两位女士道了别,不再打扰艾玛养病,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了晚安之后就离开了。
留在屋内的两个人,面面相觑,空气渐渐凝结。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没有更,一个是因为手上的事情有些忙,另一个是前半部分出来之后似乎很多人都不大喜欢,有些泄气,前几天看到有人说很久没更的留言,纠结了一下,还是不想把已经开头的东西晾在那里。
不管喜不喜欢,我都会把这个写完。不过我会尽量让这个番外的结局迅速结束的。
、番外妮可罗宾抢亲之路二
“我去拿体温计,睡觉前再量一温。”罗宾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笑了笑,转身就要取药箱。
艾玛盘腿坐在沙发上,毛毯将自己包成一个毛毛虫状,咬了咬唇,“我想跟你谈谈。”
罗宾听到这么郑重其事的开场白,心知不会是什么顺心的话题,但是还是笑着回过身,落座在沙发上。
“我、我昨天答应了丹尼尔的求婚。”艾玛摸摸鼻子,心一横把堵在胸口的话吐了出来。
“我知道,然后呢”罗宾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毛衣下摆的装饰纽扣。
“我觉得,”艾玛吞吞吐吐地瞥了罗宾一眼,“我觉得我们既然分开了,就不如不再联系,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你也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去吧。”
“可是那朵小花已经没有了哟。”罗宾无辜地摊摊手,“已经回去不了。”
“”艾玛有点抓狂,“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分开了,相见不如不见。”
“为什么”罗宾听到这句话,笑意更深,扭头对上艾玛褪了色的灰眸,心神一动,习惯少女灵动的黑亮眸子,这时带着些妖异的颓废灰色似乎有些摄人心魂。
“没有什么为什么,”艾玛莫名的烦躁起来,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扼杀的小情绪因为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而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就当是避嫌吧。”
“如果没有嫌,就没有必要避。”罗宾淡淡的说。
如果有“嫌”,那避也是避不掉的。
艾玛猛地站起来,“反正,希望你能搬出这里。”
开什么玩笑,跟罗宾同住一间这女人不知道是有什么蛊术,只是多看几眼就已经稳不住心神。
罗宾一时没有答话,艾玛一副决然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瞟她的神情。却看到罗宾微侧着头,敛眉抿唇一副严肃的样子。
“如果你不搬,那我搬走好了。”艾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看样子这女人对于自己的话是一句都不打算听的,“反正公寓都是分配给单身女性的,结婚之后也是要搬出去的啊”
艾玛话说到一半,突然罗宾闪电般伸手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房间里的灯也突然暗下。
“唔”艾玛感受到罗宾就伏在自己的身上,身体的温度隔着布料不断地传过来,她的发梢拂在自己的脖颈间,痒痒的。她试图推开,但是别说是生病中的她,这副重伤后恢复的身体也早就不是罗宾的对手了。
嘴被罗宾的手捂着,唇瓣贴着罗宾的手心,艾玛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好在人在暗处没有被发现,说不出话来的艾玛只得用眼神故作凶狠地瞪视。
乖。罗宾看着她瞪大的双眼,用无声的口型说着。
艾玛再怎么别扭,也知道现在的情势不对劲,她安安静静地躺在那,极力让自己的生命气息降到最低。沙发附近的地板上有一个细小的红点似乎是在搜寻着什么,沙发上的两人静悄悄地看着那个红点探着步子一点一点靠近。
艾玛自然知道那个红点代表着什么,现在的她看着这红点一点点靠近,却对此束手无策。心跳一点一点地加快,脑袋不管怎么转都没有任何解决的方法。
她现在已经不是革命军的干部了,也不是世界第一大商团的少爷boss,无权无势一个安分守己的大学助教而已,如果有人要她的命,简直轻而易举。
艾玛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她瞥了一眼伏在自己身上的人,那人把她紧紧护在身下,艾玛正对着女人雕刻出完美轮廓的锁骨,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着诱人的光芒,突然有一刻觉得,这样的结局也不算太糟糕。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那个红点静止不动了,须臾,那个红点消失不见了。
艾玛还没有来得及从突然命悬一线到绝处逢生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罗宾已经打开灯,站起身子。
看着沙发上的小屁孩茫然地盯着自己的锁骨发呆,不由得露出戏谑的笑容,“看够了么”
“嗯哦哦、够了够了”艾玛赶紧爬起来端正坐好,仓皇地乱飘视线,实实在在地红了脸。
“”看着少女无措的样子,罗宾瞥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夜色,眉眼间带着一丝阴沉,微微敛起笑颜,“不过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呢。”
“那,我还是先搬出去吧,你在这里住着我不来打扰你,但是,”罗宾这么说着,靠着艾玛坐下来,“不要急着结婚”
“嗯嗯”照理来说罗宾这么容易就顺着自己的心意答应搬出去了,艾玛觉得松了口气才是,但是却意料之外的心慌意乱了。“那你搬去哪里”
“这是在关心我么”罗宾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挑着眉看回去。
“唔其实如果没什么地方呆着的话”傲娇病发作的艾玛小姐咬着指甲,眼珠子不安的转悠着,“暂时在这里住一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
“诶”
“刚才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吧”艾玛微微抵着脑袋,眼神闪烁,“这个世界我还是比你熟悉,与其你一个人跑出去,还不如呆在这里一段时间,想想下一步怎么办”
艾玛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