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又带着暖意的感觉是什么感情吗
其实她都明白,只是就是太明白了,所以才不能这样继续下去。
而且纵使她能放任一次情感,她也不敢。
因为他可以纵游花丛,但她却不能做花丛里的一朵花,只等着他偶尔的一点温柔。
她很贪心,非常非常的贪心。
屋外的夜风呼呼地吹着,那艳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中,魏丹容白皙的手指紧掐在窗棂上,声音又低又浅的喃喃说着。
「就是明白了有多爱,所以才选择了该斩断这份不该奢求的缘」
最后的字语慢慢散在夜色中,连站在她身边的周奶娘都没有听见,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她一身素衣安静的伫立原地不动,仿佛早已心如止水,无欲无求。
那日回来之后,接连几天凤元之都闷闷不乐,别说出去玩乐了,就是平常窝在自己的房里也没能露出个笑脸来。
凤家的掌上宝不高兴了,凤家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没能安宁过日子,忙着四处打听到底是谁让凤家的小皇帝不高兴了。
而凤元之躲在家中不出门,却阻拦不了某些有心人自己找上门。
这天他懒散的躺在房间榻上,手中的折扇意兴阑珊的晃着,脑子里想的全是那天晚上魏丹容无情的话还有冷淡的表情,突然一个娇嫩的声音从房门口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凤哥哥」
不看来人,凤元之也知道是谁来了。
忍不住一阵头痛,他转头看向应该在守门的厚艺,只见后者一脸无奈的站在门边,手还一左一右的被两个丫头给拉着。
出声的少女穿着一身银红色的袍子,胸口处露出白色滚银边的抹胸,手上披着一条淡粉色的披帛,头上梳了个飞天髻,上面簪了不少金色芙蓉发插,又在髻边簪了朵大大的绢花,一派的贵气妩媚。
「媚娘你怎么来了」
「凤哥哥,这几天都没听见你说要出去玩,听说你心情不好,我过来看看。」
柳媚娘嘟了嘟嘴,点上大红胭脂的唇看起来丰厚挺翘。
凤元之不想多谈这话题,直接从榻上下来,坐在桌边,淡淡的回道︰「没事,只是这几日身子有些累,不想出门。」
柳媚娘心头一转,自然明白他没说实话,不过她现在也不想深究,毕竟两人的婚事虽说有些谱了,但毕竟还没有落实,有些话她现在自然是说不得。
「身子累了」柳媚娘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杏眼往旁边一瞪,「这一屋子的奴才都是怎么伺候的难道就没有人请个大夫来帮凤哥哥看看整天偷懒摸鱼的,都是凤哥哥惯得你们越来越没个奴才样了」
里啪啦的一串指责,凤元之这个正牌主人都还没说什么,柳媚娘就已经宛如自己是正牌女主人一般,骂声不迭,锐利的眼神扫过屋里上上下下的奴仆,只差没让人动手赶了这群她眼里一点都不合格的下人,换了自己调教好,用得还算顺手的人过来。
凤元之现在头疼得更厉害了。
就算柳媚娘是知府千金,也不需要耍威风耍到他这里来吧虽说两家长辈都乐见他们成亲,但他祖母可是说了,凤家可不需要卖孙子去求富贵,他的娘子一定要选他上心又能让祖母满意的。
前些日子传出来的那些风声他不是不知道,但凤家人定是不会做这些事,也就是说,那是柳家人故意传出来的风声,后来柳媚娘几次明示暗示,甚至还明里暗里的打压曾经和他一起出游的那些姑娘,让他心中更觉得厌烦。
对一个姑娘家,他是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话或者是把人往坏处想,但是柳媚娘几次的行为的确都是踩在他的底限上。
「好了好了,不过是累了点,药是三分毒,我还不耐烦喝那些苦汁呢」凤元之打断她的话,示意房间里除了厚艺留下,其他人都先出去,然后才自己倒了杯茶水不经意的问着,「好了,现在人也看了,你一个大姑娘家留在我这里也不好,要不要去找我家那些姊姊妹妹们玩耍」
柳媚娘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刚刚那番送客的话右耳进左耳出,随口说着今日来访的理由,「在家里挺无趣的,我娘说要帮我舅父找个妾生儿子,让我这些日子避一避,她忙着呢所以,我才来凤哥哥这里的。」
说实在话,这纳妾的话题本不该由柳媚娘这样未出嫁的姑娘家挂在嘴上,只不过柳夫人向来疼女儿,有的没的也不忌讳说给她听,她自己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顺口也就直说了。
她的舅父在凤元之的印象中,他已经是个四十来岁的人了,目前管理漕运,不少商家若有些门道都会往他那里送些好处的。
「喔。」他有些可怜即将成为那个老头子小妾的姑娘,花样年华就要这样断送了。
柳媚娘没注意到他脸上可惜的神情,径自往下道︰「说不定凤哥哥你也见过这人呢」
他没什么注意的嗯了声,想着这江南女子不少人都见过他,他见过的也不少,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姑娘名声不显,我也是听我娘说了才知道,原来魏家还有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千金。」
魏家凤元之心中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捏了捏拳追问︰「是哪个魏家」
柳媚娘见他终于搭理她,很欢欣的回道︰「就是离这不远,以珠宝起家的那个魏家啊听说他们家的大小姐藏得可深了,而且说亲的媒人还把那姑娘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才貌兼备,我舅父心动得巴不得立刻把人迎回家」
后来柳媚娘说了什么凤元之都没听见了,只剩下一件事在脑子里不断的回荡,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
魏丹容,她竟然要给人作妾
第四章
不下于凤元之乍听这消息时的大怒,身为当事人的魏丹容听到这件事时,更觉得不可置信。
这一次,她不顾自己多年来从未主动踏进主院的习惯,在魏夫人带着魏佩乔给魏老夫人请安的时候,直接不管不顾的直直冲了进去。
魏老夫人多年不理事,对于这个长孙女也没有什么印象,毕竟这些年来府里的孩子多了,怎么会记住一个不受宠的,只依稀记得连她生母都不怎么待见她,自己的儿子更可以说是不闻不问。
几年不见这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孙女,这次见面就是她不等外面丫头的阻拦,直接冲了进来,让魏老夫人有些不快。
「有什么大事这么匆匆忙忙的,连报一声都不会了难不成都是哑的不成」
她明是在说那些丫头们,暗地却是指责长孙女连一点规矩都没有。
魏丹容这时候早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哪里还能去管堂上魏老夫人难看的脸色,自家弟弟惊讶的眼神,还有祖母不悦的神情。
「丹容自知鲁莽,只是听了一个消息,想请祖母和夫人替我解惑。」
魏夫人眼一黯,脸色有些难看,魏老夫人皱了皱眉,也不问到底是什么事,而是沉着声缓缓说︰「我们魏家虽不是什么,但是该有规矩也不能少,一个姑娘家凭着些闲言闲语就来质问长辈,就是说破了天也没这种道理。」
她不惊不惧,眼楮直直看着一直不发一语的母亲,「丹容也希望那不过是闲言闲语,但是夫人要把我送去给知府大人的舅子当妾,这样的闲言闲语有损丹容的闺誉,因此不得不斗胆问上一句,这可是真的」
当初听见的时候,她也是不敢置信,想着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娘,就是从来不待见她,也没有什么感情至于就这样把亲生女儿轻易许给人当妾。
她不愿也无法相信,所以她要亲自问问,是传言有误还是真有其事。
魏老夫人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那天魏家的主事和魏夫人曾和她提过这件事情,这在他们这样的家族里没什么好奇怪的,商户即使生意做的再大,在官场上没有强硬的后台就不免要塞钱或嫁女结姻亲,好上下打通关系。
当时她以为嫁送出去的会是家里的庶女,没想到这儿儿媳妇还真狠心,竟把自己的女儿给送出去了。
魏夫人看着魏老夫人投来若有所思的眼神,连忙低下头谨慎解释,「不能怪媳妇儿狠心,只是对方挑了几个生辰年月,说是这些命盘相符的姑娘他们才要,府上其他女孩们合年月的又太小,只有丹容年纪差不多,所以才」
她简单几句话解释了自己的选择,也等同从另外一个角度证实了这件事情,魏丹容的脸色瞬间刷白,指甲也紧紧的掐进手心里。
魏老夫人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魏夫人这样的说法,「既然如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转头,她又看向一语不发的长孙女,「容儿,也别怪你娘心狠,活在我们这样的家里,这样的事儿不是今日也是明日会发生的,虽说你本是嫡女自然是风风光光的出嫁,但是你这次去的可不是一般人家,知府夫人的娘家,又是专司管河运的,那也是风光得很,至于你的委屈,祖母这里会替你多打点,嫁妆银子也不会少了你的。」
一连串长篇大论说完,最后看长孙女依旧是一语不发,魏老夫人忍不住脸色也沉了下来,「不说别的,魏家给了你这些年的平安富贵,就是狗也该懂得报恩了,你若还懂得一点教养,就该知道这是为了自家好,以后等你弟弟长大有出息了,你有了娘家人撑腰,这不就比什么都来的强」
魏丹容已经听不见她们的声音,或者是听见了,却不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
她咬着唇,淡淡的铁锈味在嘴里蔓延,看着眼前一个个像是熟悉又陌生的脸,她只觉得喉头一阵恶心,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地梭巡,从魏夫人的脸看到魏老夫人去,最后停在那个看似满脸担心神情的魏佩乔脸上。
只恨不为男儿身
她惨笑着,草草的行了个礼就转身出去,离去之前,似乎还能听见魏佩乔用着拔高嗓音说着话。
「别让姐姐当妾,我」
「乖,佩儿还小呢,不懂大人的事」魏夫人好声好气的哄着。
魏丹容奔了出去,把那些声音全都抛在脑后,直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刚踏入院门,顾不得一边的周奶娘担心的瞅着她,她弯下身,就是一阵狼狈的呕吐。
她不停的呕吐着,直到几乎把胆汁都快吐了出来,最后已经没东西可吐,呕出来的全是一滩滩的酸水。
周奶娘被她吓了好大一跳,在旁边急得直发慌,嘴里不停的念着,「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可别吓奶娘啊,要不我赶紧去找个大夫对找大夫」
说着,奶娘抬腿就要去找大夫,却被吐得全身无力的魏丹容给拦了下来。
她无力的坐在地上,脸色苍白得有些发青,脑子一阵一阵的晕,却还是强撑着,用嘶哑的嗓音开口,「别去,我没事」
她只是觉得恶心,那些人就这样把她的下半辈子轻易的决定了,还许了一个比她爹年纪还大的男人。
她本来早就有心理准备,想着自己未来的婚事可能会不如意,婚礼和嫁妆会很寒酸,甚至定亲的可能只是普通人家,或者是未来夫婿会有各种让人不忍说出口的隐疾,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亲人会比她送去当小妾,还口口声声说是让她还了这些年魏家带给她的富贵日子
周奶娘急得快跳脚,「小姐,怎么不请大夫来,你都已经吐成这样了。」
「不用,我躺躺就好」她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却还是坚持着自己一步步慢慢的走回屋里。
随着一步一步,她总觉得头昏目眩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好不容易来到屋子的门坎前,她的脚却跨不过那小小的一槛,倏地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绊跌了出去。
小姐奶娘尖锐的呼喊着是她陷入黑暗前的最后印象。
当凤元之阴沉着一张脸再次听到魏丹容的消息,是第二天的事了。
厚艺本来急急忙忙的走到房门外头,谁知道临到真要推门进来的时候却又踟躇了,在门外磨磨蹭蹭半天就是没动作。
「还不赶紧滚进来,难道要少爷我去请你」凤元之目前的心情如同一场风暴临头,他气得只想骂人,嘴里吐不出半点好话。
厚艺一听也不敢再耽搁了,直接快速走了进去,却还是一脸吞吞吐吐的模样。
凤元之不耐的催促,「我让你去打听的事情呢怎么样了」
昨儿个听了柳媚娘说了那些话,他虽然当下气得半死,却也明白这种事可不能只听一个姑娘家随便说说就当真,所以就派了厚艺去把这件事给打探清楚,他才能确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少爷那事是真的」他有些踟躇,想着先把这件确定的事给说出来,至于另外一个消息再看看吧
凤元之微眯着双眼,如玉般的面容仿佛在一瞬间罩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冰冷得让人见了宛如置身寒冬般的不住发颤。
啪一声,清脆的木头碎裂的声音开的声音在偌大的房内回荡,厚艺连看都不敢看是哪个值钱的家具遭了秧,只想着这东西毁了,他该怎么跟夫人交代。
话说少爷从小广有神力这点也少有人知道,长大以后,他也越来越能控制自己的力气,就是一些易碎的小东西也不容易弄坏了,让他一度以为这神力消失了,哪知少爷刚刚竟硬生生的把不知道是桌子还是椅子的边角给徒手捏碎。
上次夫人是怎么说来着这屋子里全都是上等檀木打造的,保证实木没夹半点烂木头的好东西,平常没事绝对弄不坏的。
可现在不就很轻易的坏了厚艺忍不住腹诽着,不过想了想,现在好像也不是什么「平常没事」的时候。
凤元之冷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是他彻底发怒时会有的表现,他不会大吼大闹,却像出神了一般,一脸面无表情。
厚艺跟着他这么多年,也知道他这个习惯,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把另一件事说出来,万一打扰了少爷想事情怎么办,但是又想到自己不说,要是真出了事,少爷追究起来可不得了,便忍不住打断了他的沉思。
「少爷,我还有件事要说。」
凤元之冷冷的看着他,让他打了个寒颤,硬着头皮说下去。
「刚刚去打听的时候,看见了魏姑娘的奶娘,她手里拿着碎银去抓药,说是没钱请大夫,只能随便抓点方子我看那神色,好像是魏姑娘生病了。」
这一听哪里还能坐得住,他猛地站起身,不顾厚艺本能做出准备挨打的举动,急急忙忙的就要往外走去,走了几步看到厚艺还傻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回头又踹了他一脚。
「还不赶紧走」
唉这年头当下人的也不好过啊,不是又踹又打的厚艺挠了挠头,无比悲愤的想着。
正当他心酸得还想替自己抹一把泪的时候,凤元之那犀利的目光再度归来,让他打起精神,也同样奔了出去。
周奶娘看着躺在床上,皱眉紧闭双眼的魏丹容,眼泪扑簌较的直掉,手里的帕子一条换过一条,却还是降不下她头上的温度,刚刚熬好的药汁,已经是第二碗,仍旧一口都喂不进去。
「这可怎么办才好」
想来想去,这府里竟然没有半个人能够求救的。
小姐都已经昏迷两天了,第一天她还试图去求求夫人,谁知道夫人还恼着小姐去找老夫人的事,连理也不理会她,只说刚刚还生龙活虎的,怎么可能一回去就病了,让她自己去想办法。
她们每个月支用的钱本来就是勉强够用自己,平日里就是一点头疼脑热的也都随便喝点生姜水挺挺就过了,就怕看了大夫接下来大半个月没银子可以生活。
而小姐已经倒在床上两天了,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就在周奶娘想着是不是再去求魏夫人,或者是找府里几个相熟的人借借银子时,就看到某个绝对不应该出现的人影,竟大刺刺的走进房里。
凤元之假如在来的路上还在揣测着这是不是魏丹容设的局,或者还曾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她的病而心软,不去计较她上次说的那些话,甚至忘记自己听到她要去当妾的愤怒那此时所有的猜测怀疑早烟消云散了。
当他一走进那个他从来没有踏进过的阴影房间,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全都化成了灰。
他本来快速向前的脚步却越来越接近床边的时候,逐渐放慢,他忽然觉得有些心慌,口里有点干涩,胸口闷闷的像是被一团泥堵住胸口,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眩晕感。
他这几年常常来这个小院子却不曾进过这个房间,她平时待在房里时,偶尔会点上一盏小灯或者是打开窗,让外面的月色洒落进去,所以他从来不知道这房间原来如此的阴暗和窄小。
凤元之目光直直的盯着床上的人儿,她的唇有点干巴龟裂,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连日的高烧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似乎随时就这样闭着眼楮长眠不再呼吸。
这些年来,周奶娘也是见过凤元之的,不管是跟着小少爷过来或是他偶尔不守礼教的翻墙进来的都有。
一开始她也是又惊又吓的,但是她最后还是通融了,当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因为有这位凤少爷在的时候,小姐才会露出几分真心的笑。
她的小姐从出生到现在实在是太苦了,爹不疼娘不爱,打小就被丢到这偏僻的院子里过着自生自灭的日子,平常时候她和这院子里唯一的一个小丫头陪着,但是也是各做各的活儿,可没多久那个小丫头年纪到了,被许了人家,夫人也没再补人进来,她们每天必须忙的事情更多了,小姐也越来越沉默,尤其是那年
周奶娘想到此处,又想起那天小姐晕倒在地的景况,她扑通一声就直接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凤元之磕头,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凤少爷求求你了,您帮帮忙去请一个大夫给小姐看看吧,虽然小姐那天晕过去前还让我别去找大夫,可这些天她一直高烧不退,药也吃不下,连水也没喝,整个人都快垮了,请您帮忙找个大夫吧,我给你磕头了说着,她拼命的以头撞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磕得满头的红肿。
厚艺刚走了进来,就看见周奶娘在地上给自家少爷磕头,而自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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