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自己还没动手就已经被冷轩然教的女子杀掉了,毕竟冷轩然的可怕实力他们并不是没有听说过,所以都想着一定要在她出手前先干掉她。红玉脑袋里不断地回忆着冷轩然教她剑法的细节,用力抵挡着朝她攻来的利剑。
但很快她就觉得体力不支了,寡不敌众。红玉想起冷轩然教她剑法的最后一招,名为凌浮,舞出来脚步轻盈好像踏于水面,步逐云端,剑招却是稳准霸道,但却又是风险最大的,需要人闭眼察物,静待时机,稍慢一刻便有可能让这机会成为了别人的机会。教的时候,冷轩然对她说过:“要么生要么死,生死不过一念一式之间,你的犹豫只会换来你的死亡和他人的胜利,这就是杀人。”最后红玉决定冒险一试,她用最快的速度拔出利剑刺向那些攻来的人们咽喉,鲜红的血液几乎同时飞溅到她粉色的衣服,将它染的更深了一层。浑身的鲜血让红玉看上去犹如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
红玉赢了,却没有表露出高兴,她木讷的提着剑回到她的那个庭院,冷轩然披着披风站在那里赏着梅树,已经入冬了,梅树开出红梅,虽然花不茂盛,却也似乎应验了红玉说的,雅而不艳,傲立冬景。
冷轩然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丫头,开花了。”
红玉无力的应了一句:“是啊。”接着再也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茶馆一叙
冷轩然将她像上次带她入阁一样抱回阁中,替她涂了药,红玉受伤严重,冷轩然早就料到这结果,只是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拼命。冷轩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红玉抬头不解的看他,以为他不满意这个结果。
“为何要这么拼命”冷轩然问道。
红玉平静地说道:“红玉入阁的那天起,不,是一直,就希望能守护阁主。”
冷轩然嘴角一弯,这丫头真的很特别,他的身边从来都不缺人陪,却只有这丫头说的会如此真实,他抬头抚抚她的头发。
“好吧,从明天起,你就跟着我,随我一起出任务。”冷轩然也不由红玉回答就直接下命令似的说道。
“是。”
江南的冬季则是湿冷,而人也常常喜欢在冬天懒个床。可惜红玉原本也想赖个床的,不过天不遂愿啊,她一大早就被几个大妈拉起来梳妆,又说什么是阁主交代的。在不断地接触下来,红玉发现阁主大人其实相当要个面子。就算出个任务,也一定要从各方面做到完美。
红玉等她们把她折腾好了,也基本上清醒了,带她们离开后,从柜子掏出个坛子,她可是想干这个很久了,只是苦于老天一直没下雪。这回可是好不容易下雪了,阁主大人说过机会是不允许错过的。
她赶紧跑到庭中,趁阳光还没有把雪晒融了,用坛子盛梅树上抖下的雪。
这时冷轩然过来想看看她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走进就看见她在收集梅树上的学,真是一刻也闲不住,看来是他想太多了。
“为何要收集梅树上的雪。”冷轩然问道。
红玉听见冷轩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摔了怀里抱着坛子,冷轩然的脚步真的很轻,几乎可以说是踏雪无痕。
“用来酿酒啊,过些日子,等梅花开全了,就能再收集梅花,酿出来可好喝呐。”红玉一脸回味的样子。
“好,既然已经有力气抖树集雪了,那现在跟我去个地方吧。”冷轩然说道。
听到冷轩然说要带她去地方,红玉以为他要带她出任务便立刻加快动作,利索的收集够了雪水。可冷轩然带她乘着马车,来到了一个茶馆,茶馆很特别,建在湖中。下了马车还要乘船过去,红玉则是一下马车就感觉这里不像是个有什么任务会发生的地方,就一下子泄了气,冷轩然从她下马车的时候就看见了她脸上好笑的表情变化。
进了茶馆,红玉发现虽然这个茶馆处在的不是个街边闹市,但这里的顾客却是络绎不绝,坐在这里品茶赏湖的确是件惬意的事,冷轩然真的很会享受。店小二带着他们进了一个包间,那里已经有人在等了,那人原本是在对着湖喝茶,觉得有人进来了便放下茶杯转过身来。
拿起扇子,说道:“好久不见了,轩然。”
冷轩然回到:“是好久不见了,找你真的不容易啊,我派了24个探子才约到你。”
那人没在意冷轩然的讽刺,依旧笑容满面的扇着扇子,把目光转移到红玉的身上:“这就是你教剑法的丫头。”红玉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怯生生地往后退了一小步,那人接着说道:“是个惹人喜欢的丫头,在下晋暮。”
晋暮,晋暮,红玉觉得好熟悉的名字,她想了又想,不禁惊讶的说出来:“您是晋城城主”
晋暮笑着回应道:“真是。”红玉听说书的说过晋城城主年少继位,平定了城内一切叛乱,武功与冷轩然应该不相上下,没想到他们两人认识,而且晋暮比红玉想象中年轻很多。
晋暮热情的招待两个人坐下喝茶,然后开门见山的说道:“轩然,这次你找我,想知道点什么。”
冷轩然喝了一口茶说道:“三十二刹楼。”
“哦。”晋暮饶有兴趣地应了一声,“这几年三十二刹楼的确发展的不错,你是想把他们收入冷阁吗还是。。。”
冷轩然接着他的话:“杀这些年三十二刹楼一直暗中破坏冷阁的情报。”
晋暮默然,半响,他淡淡地又有点忧伤的说道:“是嘛。”
接下来三人就都不说话,冷轩然并没有再问晋暮更多三十二刹楼的事情,晋暮也没有告诉他更多的关于三十二刹楼的事,他们就在那里喝着茶,喝完了便散了,红玉就随着冷轩然回去了。而红玉到了后来才知道冷轩然带她去,不过是想让她认认脸,仅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红梅书万思酒
茶馆之后,冷轩然就更加经常来红玉这里走动,一直督促她练剑。本来冷轩然教红玉剑法的时候就在冷阁里引起了不少轰动,现在冷轩然频繁的出入红玉这里,当然这也引起了不少引论,版本越传越多,传到红玉那里版本已经是阁主想要迎娶红玉,又怕她的武功难以服众所以才加紧教她武功。
梅树已经快近凋零了,冷轩然依旧会时不时赏赏梅树。那日冷轩然有过来,看见红玉正蹲在梅树下扛着锄头专注的挖着东西。
冷轩然不由得想着这丫头怪点子平日特多,走近点,他俯视着问道:“丫头,你这是在做什么”
“当然是挖宝贝啊,见过阁主。”红玉渐渐的已经习惯了冷轩然的无声无息,她淡然的回道。
冷轩然一笑,自从他让她入阁以来,他总能找回一点他曾经以为不再拥有的笑容,按照红玉的想法,冷轩然的笑很好看,不管谁看都会不由被其吸引,只是他的笑容真的犹如这世上的至宝非常的罕见。
“这可是我地方,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里有宝贝”冷轩然说道。
“那是当然,因为这宝贝是我埋的呀。”红玉解释道,然后又努力挖着补充道:“快挖到了,阁主你等等啊。”
那东西似乎被埋的有点深度,红玉挖的额头都冒汗了才看见它暴露在两人眼睛的模样,是个坛子。
冷轩然猜道:“莫非这是坛酒”
红玉边努力把它最后的入土的一半挖出来,一边回答道:“是啊,是用那时大雪时的雪水和这梅树的红梅酿的。”
那坛子终于被挖了出来,红玉用衣服拂去了坛子上的尘土,又拿来了两个杯子。红玉慢慢的打开封盖,生怕尘土掉进酒里污了酒的整个味道,酒香在封盖开启的一刻,马上四溢出来,很快满庭院都充满着淡淡的酒香。
红玉舀上两杯,一杯恭敬的递给了冷轩然,冷轩然茗了一口,这种酒味让冷轩然都不由在心里感慨好酒,他也从来尝过这样香甜的酒。
红玉见他尝了一口,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让怀疑难道她的酒酿坏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可。。。还。。上口”
冷轩然喝完了整杯酒,回答道:“是杯好酒。”
红玉一听,心里顿喜,又为他舀了一杯,不假思索地说道:“嘿嘿,阁主若是爱喝,红玉每年冬天这个时候都为阁主酿上一坛,可好”
冷轩然看着酒杯,顿了一顿,淡淡的说道:“好。”
冷轩然的酒量极好,喝完了一整坛还能什么都没发生的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亭中刺杀
冷轩然回去后,躺在床上,他犹豫了,他动手杀人时都没有不曾有过一丝犹豫,这次他却因为一个丫头而犹豫了没有把本来想说的话说出来,他今天本来是想要告诉她个任务的。
为此这个任务拖了又拖,或许两个人都不知道这个任务的开始就意味着对彼此的考验,终于冷阁阁主冷轩然最后还是命人给红玉送来了一封信,这日老天下起了春雪,红玉打开信,她打开信封,是字写在一张红色的纸上,喜庆的红色,但在冷阁这便是冷阁的赤诛杀令,被下这道命令的人,必死。。。
红玉,红玉,她本来就是一块玉石,只是冷轩然好像的真的从来没有信过,她想偷偷的扎破手指用自己的血和灵力算替自己和冷轩然算上一算,但她十个手指都扎破破了却都没有算出半点有用的东西,红玉也只能心里暗叹道:“天意如此。”
这雪下得很大,把本该温暖的春天又下回了冰冷的冬天一般,庭院里的花多半因为适应不了这突变的天气而冻死了,屋檐上也挂下一缕冰棱,红玉用剩下的一点梅花酒在壶中温了一下,只是此刻她只能独饮了,她一人站在屋下,口中默念着:
“孤梅独傲江南雪,
花酿随君过入喉。
旧年旧景舞冷剑,
红玉只留泪中吟。”
又下雪了,她心想,我能算到所有人的未来,却终究算不到我们的。
她叹了口气,转身便回屋拿起包袱出去执行赤诛杀令了。
经过两天的奔波,她牵着马走进了晋城,是的,冷阁这次想杀的人正是晋城城主晋暮,命令不是有人聘请而下的,是冷轩然亲自下的,而那纸上写的是:三十二刹楼楼主晋暮。
红玉从进城就一路畅行无阻,仿佛主人知道今天有人会来,一路走到晋暮所在的亭子,晋暮跟冷轩然品味真的很像,很会挑地方享受,这亭子建在悬崖旁边,恐怕只有勇者才能从着亭子里俯瞰晋城山林。晋暮放下茶杯,对红玉说道:“轩然终归还是让你来了,就像我把我的丫头送到他那里一样。”红玉显然是没有听懂,晋暮自顾自地接着讲:“三十二刹楼是我为她而建的,她的生辰是三月十二,所以叫三十二刹楼。丫头,她叫叶茗,如你一般大,那年轩然刚当上冷阁阁主,我给她下的一个任务是藏匿在冷阁收集情报,我和轩然从小就认识,轩然一直都是位居众人之上,所有人都怕他却又整天围绕他,他却从不信任何人,叶茗的性格与你相仿吸引了他,但最后他还是派人调查叶茗,叶茗为了帮助我而自尽在冷轩然赏她的那个庭院,也就是你所住的地方。”
听到这里,红玉觉得自己犹如被人当头一棒,晋暮看着她茫然的表情,淡淡的接着说:“轩然之所以派你来执行任务,我想不过是因为他也从来没有信过你,他在怀疑你是不是我派来的又一个丫头。”说完,他冷哼了一声,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你与我的丫头不同,我又怎么会做同样的事。”他冷冷的说道,“既然你是来执行任务,我也不能让你无功而返。”他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摇着扇子,红玉警觉的握住剑柄。
风吹过亭子,刹那间,红玉拔剑狠狠地刺向他,晋暮没想到自己对她废了那么多口舌,她居然还会把剑杀他,他快速躲闪开,绕到她身后,说道:“你就这么信他”
红玉的剑法经过冷轩然的,她早已进步不少,转身再刺,回道:“城主不都说了我与叶茗不同,叶茗信的或许不是阁主,而是城主吧。”晋暮听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红玉见状,来不及收剑,剑直直地刺入晋暮的心脏。
红玉惊恐的说道:“你。。。”
“你说的很对,叶茗信我,可我却从她进入冷阁时就再没有信过她,报应啊。”说完他拼着最后一口气,使出一掌的力劈向红玉,将她劈出亭外的万丈悬崖,“你信任他,可他真的信你吗我与冷轩然从小便相识,我太清楚他的为人了。若他真的信你,他就不会让你来送死了。”
红玉惊恐的望着他坠落下去,晋暮却残忍的一笑,闭眼倒了下去,呵,冷轩然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红梅落冷阁
晋暮的话就像一道惊雷劈中了红玉一直躲避的,冷轩然是冷阁阁主,虽然有很多人怕畏惧他,却也是依然有许多人想杀他,所以他一直都警惕着别人,红玉入阁的那天他就怀疑她,而这种怀疑真的会因为时间而改变吗
此刻红玉已经不想再想了,也不想躲避了,雪又下了起来,明年的梅花酒该有谁替您酿呐,轩然。
第二日,红玉没有回冷阁。冷轩然几乎派出了冷阁中的所有人在崖边谷底彻日彻夜寻找着他的那个红玉丫头。人终归还是没有找到,下属递来的是一块已经碎得七零八落的红色宝玉和一块手帕,这就是红玉。他打开手帕,上面红玉写着:红玉不负阁主信任,已杀晋暮。冷轩然看见时就明白了一切,红玉红玉,一直都在他身边,伴他左右,从未离身,终究是他不够信她。
属下呈上玉后,战战兢兢地跪着,生怕下一秒他这条小命不保,愣了半天,冷轩然淡淡地扔出一句:“你下去吧。”变便独自走到后院了,拎着一壶梅酒,对着那棵红玉亲手种的梅树着魔似的舞剑,他早就没有泪了,这个她知道,所以就让他用血代泪,一一偿还。
剑落,血与红梅共映着雪景,至此江湖上再无当年赫赫有名,霸临四方的第一阁冷阁,阁主冷轩然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和记忆。
最后也只能听见那日元宵节上两人相遇的河边,亭台楼阁间,隐约有舞姬唱到:红玉伴人终,归去,归去,旧颜几度驻冷阁,空留处,不过一壶温酒一场梦,碎,碎,碎。。。
玉碎,梅凋,缘止。。。
故事说完,顾烛儿长叹了一口,又是一个悲剧啊,对着老头说道:“看来红玉是拿不到了。”
老伯却乐呵呵的说道:“姑娘你已经拿到了。”然后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拿着扫帚又去扫地了。
“到了现在还有人如此爱惜这株红梅的,恐怕只有你了吧,冷轩然。”红玉看着那老伯佝偻的背影心里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有人会疑问红玉与冷轩然之间的羁绊,究竟是否有感情存在,有信任存在,其实到了最后红玉的牺牲已经证明了一切。冷轩然可以忘记,红玉自己却能从茫茫的元宵人海中出来,回到冷轩然身边,红玉是冷轩然以前常戴的玉石,冷轩然对她的熟悉与吸引力现在想想也不足奇怪。正常的玉石是戴上去都是冷冰冰的,但戴久了会随着人而温暖起来,离开又会变冷。作为杀手的冷轩然,红玉的出现的确让冷轩然单纯的只看见了一丝美好和温暖。但是终究是长年累积下来的经历了腥风血雨,让冷轩然敌不过自己的心魔。而晋暮,其实是看的最透的,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样,他与冷轩然从小就认识,他最后也输给了自己的心魔叶茗。每个人心里有个小小的心魔,是欲念,是自以为等等,冷轩然和晋暮都以为自己有这个能力敌过自己的心魔,却最终还是以悲剧收场,赢的恐怕只有红玉和叶茗,信了自己,也信了她们想守护的人。
、“熟人”重聚
顾烛儿从卢城回来一路上都在打着草稿该怎么向莫涟交代,应该是如实交代还是撒个小谎。纠结之中,进了苑舫,莫涟正拨着算盘专注的对着账本,茶桌旁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顾烛儿觉得熟悉但又不认识,难得苑舫老板娘留客喝茶。
顾烛儿的一只脚刚迈进,莫涟的声音就响起了:“回来啦我的好妹妹。”这声音的柔媚让顾烛儿浑身一哆嗦,差点没崴着脚,后背已经开始出冷汗了。
刚刚打好的草稿顾烛儿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一下子扑到莫涟身上,哭喊道:“好姐姐,我错啦。”
莫涟一脸嫌弃的把她拎开,走到茶桌前端起茶,撇撇了茶盖说道:“你错哪啦”
顾烛儿低声回答:“我没拿到红玉。”她已经不敢看莫涟的表情,莫涟只喝了口茶,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哦。”
顾烛儿一听是这么冷淡的回应,心里觉得大事不妙,一转身又扑了上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没拿到红玉,我但我见到了冷阁阁主冷轩然,现在他已经不是阁主了,只是一个守着一株红梅的扫地老头,我要是要了他的红玉,不就是等于夺了他的最后一点念想吗这是要了他的命啊,我这不是要杀了冷轩然嘛~~好姐姐~~~”
见她这个样子,旁边两个原本想当隔岸观火的人也不行了,那身着紫色纱衣的首先笑了出来,说道:“你这根小蜡烛,性格还真是没有变过啊。”
顾烛儿这才抬起头,一双微微带红的眼睛,茫然的问道:“你们。。是。。谁”
白色衣服的皱着眉头问道:“你当真不记得了”
顾烛儿心里纳罕要记得什么,莫涟这时倒是吭声,说道:“哼,这么大的雷没把她劈成傻子就已经是万幸了,你还指望她记得什么”顾烛儿这下心里越听越糊涂了,连雷都出来了,莫涟放下茶盏,一一指着两人介绍:“这是紫薇星君,这是东华帝君。”
顾烛儿惊叹道:“神。。。神仙。”
莫涟纠正道:“不是神仙,是上仙,是帝君。”顾烛儿一脸兴奋的哦哦回应着,好奇的看着他们俩,莫涟对她的花痴样子不忍直视下去,扳回她的脑袋,及时拉回原来话题:“顾烛儿啊,我来替你看看你究竟有没有拿回来。”
顾烛儿缩了缩脑袋,怕莫涟生气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却无奈脑袋被她按的死死的,只能任由她在自己额头画来画去,顾烛儿感觉身体有股暖流窜动着,过了会儿,莫涟长输了一口气,道:“恩,看来是有好好办事。”满意的拍拍她的脑袋,顾烛儿呆了呆,明明她没有拿回莫涟要的红玉,莫涟点点她的额头,说:“你自己去看看吧。”
顾烛儿奔到镜子前,她的额头上多了一道蓝色印记,像是火烙,但又不是,再看看后面的三个人,个个都是一脸很满意的样子,天哪,谁能告诉顾烛儿我这是什么呀。不过多了这道印记,平时活泼好动的顾烛儿看上去更添了一份灵气脱俗。
东华帝君看着顾烛儿说道:“这回你终于完整了。”
紫薇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