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魔法阵,就像快捷键一样。”凡伦丁先生在修理十字架的空隙说,“据我所知,有一些魔法使是这样做的。这样的魔法阵也不容易被破解。”
“快捷键”
凡伦丁指着店里的一台电脑说:“我最近在研究那个,感觉拥有这个就能拥有全世界了。不过咱们魔法使们懂它怎么运作的人实在不多。”
西弗诺普隐约记得梅露可房间里似乎也有一个。
“修好了。”凡伦丁先生把十字架递过来。它看上去焕然一新,西弗诺普把它挂在脖子上,十字架垂在正好在心脏下方。
“你修改了它的长度。”
凡伦丁点头,然后诚恳说道:“西弗,我觉得你应该考虑关于放弃饲养樱龙的事了。一般教士饲养樱龙六年后就该考虑这件事了,你已经带着它八年了”
“嗯。”西弗诺普从怀中掏出银币,“但我还有事情要去做,樱龙会比较方便。”他说着转身走出店铺,黑色的大衣带起一阵风。
“但愿如此。”凡伦丁先生嘟囔道,“不过现在是你的危险期,不管是因为谁的缘故”
西弗诺普回到凛冬城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抱着熟睡的小淑女走到到梅露可宿舍门口,拿钥匙开了门。里面漆黑一片,西弗诺普一开始以为梅露可太累睡着了,但是随后他明白,她根本没有回到房间里。
西弗诺普跑了出去,他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跑了很久。他想起了很多事,比如梅露可曾说过“有半年我不进贝丝的房间”,比如当生还者只有梅露可和秋暮的时候,只掳女性的玛丽安特的亡魂只抓了梅露可,再比如,那个最明显的暗示:
秋暮。
秋暮即是秋暮,从头到尾秋绣都没有一个叫秋暮的弟弟或者叫秋暮的妹妹。弟弟或者妹妹都是同一个海妖,就是秋暮。
秋暮谋杀了秋绣之后,继续鸠占鹊巢地住着那栋房子。对一个海妖来说,施展魅力,迷惑其他人是很容易的事。
西弗诺普按照地图来到秋绣的房子门前。他没有确定秋暮还在这里。但是屋子里的动静,显示里面有人。他推开了房门,门没上锁,显然主人正在欢迎他的到来。
他走到秋绣那间小小的房间门口,门自动开了,把它的内在展示给炎之魔法使。
他上次并没有仔细注意过这间房间,现在他可以仔细看了。白天明亮的光线跟晚上暧昧的打光完全不同。这间房间是玫瑰色的,也是这间狭小的公寓最大的一间,里面甚至还附带了一个洗漱间,波浪形的台阶装饰。
烛台上的熏香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令西弗直接打了个喷嚏。
梅露可正在床上翻看一本杂志,抬头,略带埋怨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让西弗诺普觉得自己心脏漏停了半拍。
作者有话要说:
、081漫漫长夜12
梅露可半趴在玫瑰红色的蕾丝大床上。她身上披了一件白色外套,那颗水晶珠还挂在她脖子上,温润如玉,也让西弗诺普想起自己两次握住它的感觉。
西弗诺普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梅露可略带困惑地看他,再看看自己,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过来。她动了一下身体,把自己的双脚放在地板上。
“海妖对你做了什么”西弗诺普问。他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轻松。
梅露可秀了一下她漂亮的肩线,表示,你不会自己过来看吗
两个人互相诱惑般对峙着。
“开不了口吗”西弗又问。
梅露可不再理他,又坐回去翻那本压根没人看的杂志。
她不时地偷看他,果然总是跟他目光撞在一起。如果这是在正常状态下,梅露可也许会高兴地,但她现在完全被海妖控制,做出自己哪怕是在十年前也不会有胆子做的荒诞举动。比如现在她靠近西弗后背,手指抚摸他纯白色的头发,指甲来回刮着他的耳朵。
在看见梅露可之前,西弗诺普一直在想海妖为什么要抓她,为什么不是自己亲身使用它们的天赋。现在他大概明白了,樱龙操控者一般都精于抑制自己的**,他们在这一方面过于成功,为了强大的力量而压制自己的本性。就算被海妖所迷惑,也能在短短的一瞬间干掉对方。樱龙更是乐意一口咬断这群怪物的脑袋,因为它们会妨碍饲主跟它们的关系。
只要动情,就会完全失去对樱龙的操控。埋在身体里的魔法刻印会反噬。
他的樱龙在左臂中蠢蠢欲动,竭力想要冲出来咬断身后女子的脖子。但他不能这么做。那不是海妖,那是梅露可。海妖跟她交换了,完全控制了她身体。让她做出了海妖的魅惑行为,但是西弗诺普却不能杀她。
他现在面对的,是两个对手。
海妖蛰伏在这屋子里,可能从任何角落里窜出来给他致命的一击。而他如果胆敢动手伤害身后的女人一根毫毛,小淑女会恨他一辈子。
他得把这白痴女人安然带出去。
这不太符合炎之魔法使的一贯作战风格,他往往习惯使用简单粗暴直接放大招烈火焚尽一切、樱龙会一口咬碎对方脑袋现在这种情形,万万不太好办。
“你为什么不顺从自己的本性呢”梅露可开口问他,“这样我们都会快乐。”
这样我们都会丢掉小命,西弗想。
对方的翘臀整个跟他挨着,淡薄的外套根本阻挡不住**的摩擦。
西弗诺普突然返身吻住了梅露可的嘴唇。纠缠的嘴唇发出**的声响。身体就软在他怀里。本能在低喘。
“它在哪”西弗在她耳边呢喃。
梅露可没回答,但是睫毛闪动,直直望着天花板上面。
“轰”一声,带有艺术气息的的吊灯上炸开一个红色魔法阵。猴子般大小的秃头海妖一跃而下,它在半空中弹出舌头,如果不是西弗诺普抱着梅露可滚到一边,差点被那舌头洞穿脑袋。
海妖落在地板上,把那长长的粘稠的舌头缩回嘴里,舌尖上残留的血液被它添进嘴里。西弗诺普的肩头被那堪比钢丝的舌头擦过。
海妖的毒素开始侵入他的身体,那种麻痹感,还有那种被强烈冲击的感觉这一切确实开始模糊他的神志。
同时,梅露可右手里多出一把水果刀,直直朝西弗胸口刺去。西弗诺普赶紧甩开她,好险,那一刀把他黑色长袍划出一道大口子。
很锋利的水果刀。
这毫不留情的一刀让他清醒了一些。
梅露可一击不中后,迅速往后闪开,跳到床头柜上。她动作优雅地像只猫。不过这些都是海妖的操纵才能完成,像个木偶娃娃。梅露可本人觉得自己似乎扭到腰了,还有脚摆的位置太过痛苦。同时,这些高难度动作使得她露在西弗诺普眼前的部分更多了。
不管梅露可自己内心是如何咆哮,她在西弗诺普眼前确实像个优秀的女杀手。无论是那把过于锋利的水果刀,还有外套翻飞时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这些都让炎之魔法师头疼。
让他神经最紧张的东西是海妖时不时射出的舌头。海妖身形较小,还能随时匿形。如果不是布下大量炎之魔法阵,西弗的脑壳早就被射穿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凡伦丁先生给他修补了宝具,但好像还是不那么好用,樱龙在抵触他的命令。他可以感觉地到樱龙只想一口咬断梅露可的脖子。西弗诺普当然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而更可悲的是剧烈运动使得海妖的蹩脚毒素在他的血管中流动加快,哪怕他一脚踢中了海妖的下巴。
梅露可的刀再一次朝他刺过来,西弗诺普这次直接用手抓住刀锋。这一大胆之举令梅露可心中吓了一跳,她的眼睛明显地透出担忧。
这好极了,西弗诺普心想,你至少还你没真想借这个机会把我一刀给跺了。手上被刀划出的伤口不是很深,但那种痛感令他略昏沉的意识再度清醒。他紧紧钳住梅露可抓刀的手,顺便一脚踢到她小腿,
万幸,他当年防御课成绩不错。
现在他抓住梅露可持刀的右手,这是一个大胆的举动,他指望脚下的魔法阵或多或少还有几分约束效果。但是海妖控制下的人是不能感觉到危险的。她是勇往直前大无畏的。梅露可用空着的左手响亮地甩了西弗诺普一个耳光,做出了正常状态下她绝不可能做的事。
西弗诺普不顾自己**辣的脸,赶紧揪住梅露可的左手。他把梅露可整个人罩在怀里。
海妖的长舌头射向西弗的后脑勺。
在舌头距离西弗诺普脑袋还有三寸的时候,樱龙凭空出现,咬断了海妖的脑袋,嚼碎了,吞了下去。那条舌头和后半截褐色的身体掉在地上,渐渐变成青绿色,然后绿色也很快消失,最后变成清水渗进地板开始滴答,很快连地板上的水也不见了。
“干的不错。”西弗诺普称赞樱龙。
后者嘟囔了一声,不情愿地消失在虚空中。
海妖死了之后,梅露可被海妖施加的影响在消失。她茫然地眨眼,然后开始一点点动自己的手指,到最后猛然挣脱西弗的怀抱。
“哦”她整个人羞愧地都快死过去了,别让她回想穿着这么难堪的衣服在西弗面前摆出各种搔首弄姿的样子。她需要消失,尽快消失。她后退一步,尽量远离男人,然后结结巴巴指着洗漱间说:“我,我要进去一下。”
西弗诺普站着没动,略一点头,梅露可像逃一样跑了。她跑进洗漱间,把水龙头的水开到最大,不断地往自己脸上扑水。为什么她不像海妖一样变成水,从下水管道一起消失呢
她越是想忘记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乱七八糟的蠢事,脑子里就不断回想那些让让她羞愤欲死的事,偏偏越想忘记记忆越深刻。她搞得洗漱间里到到处都是水,成功把所有的事倒叙回想了一遍,最后想起她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一悲惨境地的。
她吞下了海妖的口水。
“哦,真是恶心。”梅露可咒骂着,想起自己误饮了那个秃顶褐绿色东西黏糊糊的口水,就恨不得把手指掐进喉咙让自己吐出来,事实上她也是这样做的。
“太恶心了”梅露可趴在水池上,往嘴里倒自来水。这时,洗漱间的门被人打开,西弗诺普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082漫漫长夜13
当梅露可逃也似地冲进洗漱间的时候。西弗诺普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他需要平复心境,需要清除海妖对他造成的影响。血管中的血在沸腾,他需要一点时间让它们都安静下来,让自己的荷尔蒙恢复到正常水平。
原本处在死亡威胁的压迫下,西弗诺普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会要保持冷静,保持理智,因为死亡威胁高于一切。他得保证两个人都能活着走出这间房间。
但当他成功杀死了海妖,死亡威胁解除,一些别的被压抑的东西就蜂拥出来,压抑越大反弹力越大。他需要静一静,需要点时间来调整。他可以做的很好地,他是樱龙使,樱龙使有各种抑制**的方法,而他一向做地很好,只需要一点时间。
就在西弗诺普渐渐平复自己心境,几乎快要成功地时候。他听到洗漱间的梅露可骂出一句话。
“太恶心了。”
那句话让他原本平复下去的东西全部涌上来,这次比上一次更加汹涌。他手指蜷屈,进而上面爆出了青筋。他大踏步朝洗漱间走去,伸出手打开了门,走近了她。
这一路短短一瞬间,但他的脑子却不受控制地想了很多,非常多。
他想到海妖是靠来控制男人和女人的。他想到秋暮已经迷惑了很多女人,他想到她只穿着外套躺在床上。
他听到了她骂的那句“恶心”,那是当然地,幻术破除后发现自己的结合的对象是一个丑陋的恶心巴拉的猴子模样的东西,所有人都会感到恶心的。
恶心它一定是变作什么模样取悦了她,然后
梅露可正毫无形象地对着镜子猛漱口水,听到身后的响声。她赶紧从水池上下来,抬头看大跨步走进来的西弗诺普。
“你进来做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说,为什么她刚才没有想到再拿一件衣服进来呢:刚才她实在连一秒钟也不想在外面多呆。
西弗诺普脸色很不善,他大跨步走近来,把梅露可推到洗手台上。他力气之大,使得她的背贴上冰冷的镜子。
“”她张着嘴又合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西弗诺普的身体前倾,现在他们平视着。梅露可惊恐地看到他的眼里充满恶劣和嘲讽。
你吃错药了吗她很想这么问。她试图张口,但就像海妖的魔力还在她体内,她完全说不出话来,被一种暴虐的气压震慑住,而她就处在这个暴风眼的中心。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西弗诺普腾出一只手,抓住梅露可的两条胳膊。这使得她被迫往前倾,淡色的水晶珠落在她两峰之间。梅露可别无它法,只得扭身坐上了水池台。
她的头发从两边垂下来,恰到好处地遮住了该遮的地方。
“你这是干什么”她好容易把话挤出来。
“你听信了那个海妖的,梅露可,这种感觉糟透了”西弗诺普提高了声音。
“我没有。”梅露可为自己辩解。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你当然不是。”
西弗诺普对这句敷衍的话大为光火,他掀开梅露可身上的白色外套,里面是一条小短裙,短裙被堆到腰间。
梅露可愣住,飞快地并住腿。西弗诺普扫了她一眼,让她的身体滑下台子,原本梅露可的身体重心在台子上,现在她不得不像溺水一样拼命往下踩,双脚像是要找着力点一般使劲想踩到地面。
这个时候梅露可被迫和他对视,西弗诺普不得不承认,自己多年来一直盼望近距离重温她这种怯意满满却又无法躲闪的目光。现在他终于达到了这个目的,心满意足地把视线往下移。
他把手伸了进去。
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梅露可没有红肿,也没有湿润的液体。她没有被侵犯过。
方才他怒火中烧的脑子中一直转着念头,既然她跟海妖结合,那么他要用自己的气味去盖掉海妖恶心的痕迹。就像一条狗,发现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就要再撒一泡尿去掩盖。
但她没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确实没有。
到了现在这一步,要他停手已经不可能了。尤其是当他盯着她的身体,眼中连自己也不知道地漏出惊艳之色。
本能驱使他禽兽一回,不知道那是海妖的余毒在他身体里还未完全驱散,还是九年禁欲生活使得他经不起诱惑。
梅露可目瞪口呆,他们从未靠得如此近过,这样的距离足以令她全身发颤。那双纯色白净的眼眸总对她表达不屑之意,但现在,灰黑色在其中酝酿,卷起一场风暴。
梅露可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恐惧,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翻过身摔趴在墙面上。“不,我不要和你做那种事”梅露可奋力挣扎,抽泣着连声音异常沙哑。
“为什么”西弗诺普露出凶狠的表情,看着她几乎把一切都写在脸上,眼中盛着一汪泪水。他尽量集中注意力在交合的地方,每一次的水声都伴随着电蚀。
猛烈
有力
暴虐
残酷
他满怀恶意凶狠地想着,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得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梅露可被压制的喘不过气,双腿如人鱼一般被撕裂地分开,给他侵犯只能这么形容。
次日清晨,西弗诺普躺在床的里侧,听见梅露可踉跄地穿上衣服和鞋子的声音。整夜他不曾睡着过,一动不动地听着对方站起身来,然后走向房外,关上门。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阳光从窗外慢慢侵蚀进来,白的冷的光逼出了炎之魔法使破败的残象,他现在就像一个陷在垃圾堆里的垃圾。所有的魔法回路都被樱龙破坏殆尽,浑身上下血管没有一处不在疼痛。西弗诺普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只能听梅露可抽泣着慢慢起身,穿好衣服,然后走了出去,连一句对不起都从唇边挤不出来。
大约到了中午的时候,李莹洁过来了。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看他就像是看一具尸体。她背靠着门站了一会,拿起电话。
在西弗诺普听来,她的声音好像隔着几层玻璃,音波在到处撞击。
“给我接圣堂教会最高机关医院,有一个炎之魔法的樱印破除了对,是他。具体情况在我看来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你们自己过来看吧不,暂时还没有死,或者你们迟个四五天来也没有关系。嗯,地点我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083新学期
最高机关医院行动速度很快,大约不到十分钟内一大群魔法使就出现在房间里。西弗诺普还是连动一下脑袋都做不到,他只能看着出现在自己脸上方那些人的脸,他感觉自己一定是快要死了。
魔法使把西弗诺普像裹粽子一样裹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带上专用医疗舱。
西弗诺普唯一能保持清醒的是他的头脑,体会那种全身像被七零八落地拆了零件,骨头全部碎了的那种感觉。
太糟糕了,他想,没办法去见她,没办法去道歉的自己实在是太糟糕了。
寒假这两个月,梅露可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点问题。她看东西渐渐出现了重影,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对周围的感知也没有以前灵活。那种感觉有点奇怪,像是戴了不合度数的眼镜,又像是自己喝醉了酒,明明自己有意识,但是走起路就像一个自己升腾在半空,在看另外一个自己活动一样,非常奇怪。
硬要说的话,她觉得海妖的那种控制力还没有完全消除。
她去了医院,把自己身体里里外外地都查了一番,脑电图心电图x光线什么全查了一遍,各项指标正常。但是梅露可就是感觉自己这两个月有点不对劲。半夜地迷迷糊糊地去厕所,她恍恍惚惚地在镜子面前站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连小淑女都不免担心她,吃着早饭问:“妈,你怀孕了吗”
“什么”梅露可丢了手中的碗。
“电视上说女人怀孕就会变笨,反应会迟钝”
“呵呵,”梅露可干笑两声,重新拿起碗,“以后电视少看。”
如果说觉得精神恍惚还不算什么地话,在售楼处因为心烦气躁,伸手把售楼处门口的电线杆砸坏了,这也够奇怪地了。
梅露可对着那根碗口粗的电线杆,居然被自己随手砸出一个缺口表示十分不明白。她观察那缺口良久,实在不明白最近的凛冬城怎么会有这么多豆腐渣工程。
基于此,这家售楼中心她再也不敢去了。第二天就在报纸上读到关于那家售楼中心附近近电线杆倒塌的事,搞得她一个星期没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