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也不是难,只是既要门当户对、又不得不顾虑文笙自己的意思。前些日子,景王和我私下里闲谈过,言语中透漏过,他有意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和静郡主嫁给文笙,我问过文笙,哪知他根本不愿意,还说自己还小,想专心读书,建功立业,不想太早成家。我也无奈,由他去吧。”
良琛疑惑的问道:“噢,文笙可是有什么心上人了可是,素问和静郡主貌若天仙,且性情十分的温婉和顺,想来和文笙也是极其般配的,况且和静郡主一定是爱慕文笙,不然景王又岂会来与父亲攀亲”
慕将军若有所思的道:“我曾听文笙说过,有一次,他陪着他母亲去庙里进香、还愿,文笙在寺庙的解签处曾无意中拾到和静郡主遗失的一支签,后来和静去找,正看见文笙低头在独自己的所抽的那支签。咱们文笙还当仁不让的帮和静郡主批注一番。想来,这二人也是有缘分的。”
良琛道:“既如此,那边顺其自然吧,父亲也无须太过操心。”
慕将军继续低头写着什么,对着来给你吃说道:“刚刚回来,去拜见你的母亲去吧,也去看看你的三位夫人吧。”
良琛随后便起身离开了书房,朝着大夫人的屋子而去。
良琛来到了大夫人的屋里,依旧还是和以前一样,礼貌周全。屋子里,自己的众位姨娘,公主、华晚、商羽都在。
“良琛回来了,你这一走,又是大半个月,可清瘦了不少。”大夫人关切的说道。
良琛淡淡的浅笑答道:“多谢母亲关心,良琛身受皇命,辛苦些也是应当的。若无别的事,良琛就先告退了,改日再来向母亲请安。”
大夫人此刻也是一脸疲惫的样子说道:“说了好一会儿子话了,现下还真是觉得有一些乏了,大家也都早点回去吧,良琛,小别胜新婚,你多陪陪你的夫人们吧”
华晚此刻呆呆的立在一旁,她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良琛,奈何,良琛的目光却没有在她的身上停留半分。
众人在散了之后,也都陆陆续续的朝着自己的屋阁走去。华晚站在人群的后面,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追随着良琛,看着他和公主、商羽并肩离开,神色匆匆,对着商羽的目光十分的柔和,全不似对自己这般的冰冷。
茉清看着良琛他们远去的背影说道:“少夫人不必太过伤心,我想少将军这样做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说不定,晚一些的时候,少将军就会来咱们怡清阁了。”
华晚一听到茉清此刻的话,不由得笑了笑:“你说得对,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我应该相信他才对。茉清,一会我们回去准备一些吃的,还有晚上泡一壶我刚刚烹制好的桃花雪蕊茶,可惜,我们一起酿的桃花酒还没有好,不然便可拿出来品一品了。”
茉清扶着华晚回去,“少夫人,来日方长,您还担心喝不上桃花酒吗”主仆两个人边走边互相的打趣,十分的和谐、欢乐。
此时已经到了盛夏,天气十分的炎热,华晚呆在怡清阁中,自己亲自下厨准备着晚上的晚膳,即便汗流浃背,她也觉得十分的新甜,一点也不觉得的苦和累,这大概就是希望的力量吧
转眼已经日薄西山了,华晚早已经把一桌子的菜都准备好了,她开始的时候在桌子前坐着,双眼直直的望着门口,最后,她干脆出了房门,站在门口等着良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前方却一直没有出现那个熟悉却温暖的身影。夕阳下,华晚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一个人的影子,似乎更加的显得落寂。影子的尽头,突然另一个影子出现,两个影子叠合在了一起。
华晚抬起了头,她此刻十分的高兴,笑靥如花,甜甜的笑着,她的笑,足以令人不饮即醉。
可是,华晚的笑容在看清来人之后,她的笑僵在了脸上,最后,划归了一脸的平淡,唇也轻轻的收回了弧度,仿佛刚刚的那笑根本是不存在的。
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文笙很少见到华晚那个样子的笑过,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不正常的跳动了一下。那也只是一瞬间,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平静。“我给你带来一些伤药,你的伤很可能会留下疤痕,用这个药去疤痕很有效,基本上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说完,伸出双手,只见,在他的掌心之间,捧着一个小小的药瓶。
华晚也同样,伸出双手接过药瓶。“文笙兄弟,谢谢你。”
文笙看着华晚失魂落魄的样子,说道:“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华晚晃过神来,保持了应有的待客之道:“哪了的话,你请进。”
文笙进来之后,看着桌子上放心一桌子的菜,闻着那清香的问道,忍不住的问道:“少夫人还没有吃饭”
华晚看着文笙说道:“文笙兄弟用过晚膳了吗若是不嫌弃,就在这里用一些吧”华晚一来是为了感谢文笙连日来的照顾和为她洗清冤屈的恩情,二来,天色已晚,良琛恐怕今日是不会来了的。
文笙坐在桌子旁,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茉清帮着文笙布菜。
公主府内,玉珏在听到下人的报告说文笙在怡清阁的消息,玉珏屏退了下人,“江华晚,如今是你自己作茧自缚,可就怪不得我了”说着,玉珏便朝着慕良琛的住处,而此刻慕良琛在和商羽一起用晚膳。
玉珏来到了薄月阁,看见慕良琛道:“少将军,一别数月,你也不来我这公主阁中看看我”
商羽看见玉珏进来,急忙行礼道:“公主,是商羽不好,今天商羽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便叫来了少将军。”
良琛看着此刻飞扬跋扈的公主,只是淡淡的说道:“公主这几个月是否安好此刻,可是有什么事吗”话语中,明显带着逐客的意味。
玉珏冷笑道:“我来只是来提醒少将军,不要到了最好自己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少将军,你可知道你的好兄弟慕文笙和你的少夫人江华晚两个人这几个月以来交情匪浅呀,此刻月黑风高,两个人还在中,据说,下人都被屏退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少将军,可是放心”
在良琛此刻的脑海中,记忆中,只是有着被灌输的记忆,江华晚是皇上赐婚,他不得不娶的妻子,他并不爱她,甚至不曾进过他的房间,不曾和她有过任何的交集。
良琛听着玉珏此刻的话语,虽然对于江华晚这个人他毫无印记,可是,他听到玉珏言之凿凿的说辞之后,瞬间也是火冒三丈。
玉珏见状,复又拿出一张慕文笙的亲笔书信,只见是一首情诗,诗中的含义正是思慕江华晚,而在书信中更有华晚的一枚小像,十分的形象,逼真。
良琛的心充满了怒火,朝着怡清阁而去。
门外,芸汐看着少将军过来,急忙行礼,却见少将军神色匆匆,脸上写满了愤怒。
此刻,文笙和华晚在房中,烛光摇曳,映红了整个房间。
茉清此刻去了后面的厨房,想去看看点心有没有做好,拿来给他们。屋内,此刻就只有华晚和文笙呆在一起。
因喝了些许的酒,此刻文笙不禁有些醉了,喃喃道:“都说一醉解千愁,为何我的心还是如此的痛,仿佛万箭穿心一般。”
华晚见他此刻有了些醉意,便说道:“二公子,你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你早些休息吧”
文笙对上华晚温润的眼眸,轻笑道:“蘅芷,华晚你知道吗你和蘅芷好像,所以我看见你被她们欺负,被她们冤枉,我特别向保护你。三年前,因为我的怯懦,我没有保护好蘅芷,害得她红颜薄命,我好恨自己,我想赎罪,可是再也没有机会了。”说完,喃喃的趴在了桌子上,跌倒在地上。
华晚急忙上前扶起他,“二公子,你怎么了,你醒醒,我派人送你回去。”华晚拉扯着文笙,奈何此刻的文笙醉的不省人事,华晚自己毕竟力气有限,一不小心,跌倒在了地上,和文笙倒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良琛推门而入,看着眼前这一幕,他心里充满了怒气。“你们在干什么”
此刻华晚急忙站起身来:“良琛,你回来了,你不要误会,二公子也是喝醉了。”
良琛上前,他站在华晚的面前,他的气息瞬间包裹着她,让她无法呼吸。“喝醉了,文笙他为何会在这里还有,这是你们私下互通的书信,你又作何解释”说完,拿在手里的书信,一把摔在华晚的脸上,书信在空中飞舞,旋即掉在了地上。
华晚拾起地上的书信,只见白纸黑字,正是一些缠绵暧昧的情话,而且竟然也有自己写的情诗。
华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良琛,你相信我,这些情诗,是我平常思念你之时,提笔写下的,一直放在我的书案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成为送给二公子的书信,更不知道如何会在你的手里”华晚急忙奔去书案,急忙翻着自己写的东西。
华晚捧过来一沓字体娟秀的文稿,拿给良琛,“良琛,你看,我真的是思念你的时候写下来的。这上面还有你的名字。”
还不等华晚说完,良琛一把接过华晚捧在手中的书信,扬手挥向了半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我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你所谓的这些书信,这些情诗,依我看,都是你平常和慕文笙私通所作吧”
华晚看着此刻在他眼前的良琛,听着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只是觉得字字诛心。她突然觉得,这样的良琛好陌生、好陌生,陌生到似乎他不认识了自己一般,而对于他此刻的陌生,华晚也觉得好像不是良琛一般。
华晚看着良琛此刻满脸的冷漠,哭着说道:“良琛,你说过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说过的,你相信我,不会怀疑我,为何,你今日会对我疑心至此”
还未等良琛有什么反应,一直站在后面的玉珏此刻冷笑道:“江华晚,如今证据确凿,你又何苦在这里巧言令色,再去欺骗良琛呢”
华晚看着此刻的良琛,满脸、满眼的委屈,“良琛,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相信我,好不好你问问你的弟弟。”说完,急忙走到慕文笙的身边,叫慕文笙起来。
哪知此刻的慕文笙,却是不省人事,似乎早就已经沉沉的睡过去了一般。
良琛看着手足无措的华晚,咆哮道:“江华晚,你不要再演戏了,真相已经摆在了眼前,你还想狡辩吗”
茉清此刻和芸汐进来,跪在良琛的面前:“少将军,你误会少夫人,少夫人和二公子一直清清白白,以诚相待,你不在府中的这段时间,少夫人被冤枉贪污府中的财产,还被施行了家法,是二公子找到了证据,才救了少夫人。少将军,你一定要相信少夫人呀。”
良琛此刻心里已经认定了江华晚和慕文笙之间的私情,旁人在说什么,也无非是狡辩罢了。
良琛依旧充耳不闻,他转过头去喊道:“来人,把二公子送回去休息。将少夫人迁到思过堂,好好的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踏出来一步。”说完,便大踏步离开了怡清阁。
看着良琛决绝的远去,望着他的背影,华晚悲伤的喊道:“慕良琛,你当真不再信我吗此刻你若离去,你我再不相忆。可无论江华晚说什么,良琛此刻仍旧没有任何的留恋,仿佛视江华晚如空气一般,无关紧要、无关痛痒。
玉珏看着此刻泪如雨下的江华晚,哈哈笑道:“江华晚,早就和你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你还如此不自量力。告诉你,慕良琛这辈子就是我玉珏一个人的,我绝不允许他想着别人。看来,是我多虑了,你还以为你在他的心里很重要,其实,你不过是一件穿久了的衣裳,谁都可以再穿的。”说完,扫了眼被侍卫抬走的慕文笙,闲庭信步的走出了怡清阁。
茉清、芸汐看着自家的小姐,心疼道:“少夫人,你不要太难过了,今日之事,只是一个误会,少将军那么爱慕少夫人,过几天一定会好了。”
侍卫走过来,对着华晚恭恭敬敬的说道:“委屈少夫人,请。”
华晚便随着侍卫朝着思过堂而去。思过堂、思过堂,华晚心中暗暗的自嘲,我江华晚此生从不害人,对待别人永远付出真心真意,可是我却遍体鳞伤,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抓住,仍旧摆脱不了曲终人散的结局。
茉清和芸汐随着华晚一同来到思过堂,三人进去之后,思过堂大门紧闭,独余主仆三人,怅然若失。
原来,忘记一个人,就是真的忘记了。她的一切,都再和你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卷未央殇已经全部结束了,下一卷名为云开如画。在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波折之后,大家是不是也希望风雨能够停歇,也许,前方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也许,前方是也无风雨也无晴。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希望天下有情人能终成眷属的。
以前晚逸看见好朋友们为情所困,我都会洒脱的劝分,而今,晚逸不会了,都是劝和。毕竟,缘分来之不易,何不珍惜
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云开如画之芙蓉泣血,涅槃重生
第五卷云开如画
第五十四章芙蓉泣血,涅槃重生
茉清和芸汐呆在怡清阁中,想着自家的小姐现在在思过堂中,二人就十分的着急。茉清去找二公子,希望他能够帮自家的小姐。
秋风飒爽,却也十分的残酷,扫的树叶都纷纷飘落,不留有一丝一毫的痕迹。秋叶静美,如人一样,飘零、无助。
茉清来到二公子的住处,奈何,下人百般阻挠,因着江华晚和二公子的事情已经在府中传开。杨姨娘不想自己的儿子受到牵连,于是下令在二公子养病期间,不许让怡清阁的任何人来骚扰二公子。
茉清见状,在门口和守门的小厮不停的纠缠,并大声呼救,希望二公子能见她。在茉清和小厮们斡旋的时候,芸汐趁着他们不备,急忙跑进去找二公子。
待芸汐来到二公子的住处后,发现二公子此刻十分的虚弱的躺在床上,芸汐普通跪在二公子面前道:“二公子,求你救救少夫人吧,昨天你醉倒在怡清阁被少将军撞见了,公主又在一旁的添油加醋。如今,少夫人被关进了思过堂,那里阴潮,少夫人身子不好,肯定是吃不消的。”
文笙听到之后,惊骇道:“你说什么,少夫人被关进了思过堂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我要去救她。”说着,挣扎着就要从船上起来。
正在这时,杨姨娘来到了房间,厉声的喝道:“来人,将芸汐赶出去。”
文笙阻挠道:“母亲,你这是干什么”
杨姨娘怒气匆匆的说道:“文笙,你怎么如此的不知轻重在镇国府的这么多年,我们母子忍气吞声,忍辱负重,从不显山露水,就是为了避其锋芒,再图大事。你如今为了江华晚而乱了方寸,你对得起我的一片苦心吗”
文笙在听到母亲如此苦口婆心的话后,左右为难,“母亲,少夫人是被我连累的,况且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我必须向大哥解释清楚。”
杨姨娘说道:“文笙,你若是真的想救江华晚就不该在此刻过多的置喙什么,人证物证俱在,你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你若是真的想救江华晚就应该快点娶亲,如此一来,你和江华晚之间的不白关系也就不攻自破了。
文笙,你父亲前些日子来和我说过,景王府的和静郡主一直倾慕以你,论家世才貌她都是上上之人,难得和静郡主对你有意,我觉得这桩婚事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和你的父亲已经商量过了,我们决定不日就上景王府为你提亲。”
文笙听了母亲一番话后,低垂着头,一如往常的哀伤,“一切就听从母亲的吩咐吧,我累了,若无其他的事,我想休息了。”
杨姨娘看着闭着眼睛的文笙,离开了文笙的房间。
文笙躺在床上,一颗滚烫的泪珠由眼角缓缓的溢出,顺着脸颊流到了嘴里,虽然咸咸的泪水刺激着他的味觉,可是,他此刻依然全无反应。
记忆如昨,他的思绪随之回到了三年前。那段记忆,使他心中一辈子的伤痛,是他不愿意轻易去触碰的。
三年前的他意气风发,也十分的风流倜傥,私下里总是帮着父亲打理镇国府中的事务。一次,他去钱庄收债回来,恰好赶上了花灯节。由于集市上十分的热闹,文笙便打发管家先行回去复命,自己则一个人在花灯集市上溜达。
华灯初上,集市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文笙不知不觉来到了小河边,此处较之集市上,也算是难得静谧了。此刻,只见,水面上飘着好多好多花灯,花灯载着星光,载着希望,缓缓的驶向那不知名的地方。
文笙一时兴起,随手捞了就近的一个花灯,打开里面的纸条,只见一行娟秀的字映入眼帘,只见写的是灯火阑珊处,不负相思意。文笙抬眼看去,只见江边一个蓝衣女子双手合十,似乎正在诉说了什么心事,祈盼着什么愿望。
文笙被她专注的样子深深的吸引了,她侧脸的弧线十分的美,她浑身上下透着清纯,让人看着就觉得十分的心暖。
只见那个女子许完心愿之后正欲离开,看着不远处一个男子正在看着自己,而他的脚边正放着一盏花灯,赫然看去,那正是自己刚刚所放的那枚花灯,上面还有自己亲手放进去的兰花香穗。
女子清冷朝着文笙而去,依着礼节,“公子,许愿花灯是要漂到对岸,漂得越远,人的愿望才会实现,公子拿了我的花灯,可是要赔我一个愿望”
文笙看着眼前的蓝衣女子,在看看手边的花灯,回过神来“这位姑娘,你又怎知这花灯是你的呢”
那个蓝衣女子扑哧笑了,随即俯身拾起了地上的花灯,拿出了里面的那株兰花穗,“公子,这是我亲手放进去的,又岂会认错”
文笙不好意思的笑笑,“姑娘,是在下冒昧了。我这就去多买些花灯,姑娘可以把所有的愿望都写下,你一定会实现的。”说着,从不远处的小商贩那里买来了很多盏的花灯,一路跑回了河边递给那个蓝衣女子。
蓝衣女子笑着从他的手中拿过一个花灯,也顺着把自己刚刚所写的纸条拿来放在了花灯上,笑着对文笙说道:“相逢即是有缘,况且,我并无所求,哪里用的了那么多的花灯,公子,我们一起放吧”
文笙听到他的话后,赶忙跑到了刚刚那个小商贩处要了纸笔,随即写下了一行苍劲有力的字,他的字洋洋洒洒,就如他的人一样放荡不羁。随即,二人弯身放起了花灯,只见那蓝衣女子素手撩拨着清澈的河水,花灯也顺势随着而去。
月色如水,水光静谧,人影交错,好似一幅动态的画卷,让人痴痴的不想移开双目。
花灯放完之后,那蓝衣女子正欲离开,文笙开口问道:“姑娘,在下慕文笙,今日与姑娘有缘,姑娘的才情让我敬佩,不知是否有幸能够得知姑娘芳名”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