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一定要救出江华晚。总之,事情我自有决断,就不老长老费心啦”说完,转身离开了殿中,朝着皇上的宫殿方向走去。
此刻皇上正在批阅奏折,李正南来到皇上面前道:“启禀皇上,耶律王子求见。”
皇上疑惑道:“请他进来吧”
看见成泰,皇上忙问道:“王子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怎么如此的匆忙”
“适才我和慧庄公主在聊天,见她为自己的一个姐妹,就是夜宴当晚与阿虞比试的那位女子被冤枉谋害柔妃娘娘的孩子而入狱。看见公主伤心,我便有了怜香惜玉之心,故而,过来问一问皇上。可否,能将此事大事化了,小事化无”
皇上哈哈一笑道:“此事,朕已经交由大理寺查办了,而且,朕也给了慕良琛十日的期限查办此事。明天就是十日之期了,朕相信,清者自清,公道自在人心。王子对朕的爱女慧庄可还满意朕觉得你与慧庄可是天作之合,况且朕也有意与贵部联姻,从此我们再无战火,百姓幸福安康,何乐而不为呢”
成泰哈哈一笑道:“皇上此言也正是成泰的心愿。只是,我不想着我的王妃为她的姐妹日日挂心,不知皇上能否放了江华晚呢”
皇上看出了成泰的意图,哈哈笑道:“好,朕会放了华晚的。”
待成泰走后,皇上沉吟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没想到,耶律成泰竟然喜欢江华晚。”
李正南为皇上上茶道:“皇上英明,那皇上何不成全了他的心愿,况且听说少将军根本就不待见他这位少夫人。”
皇上一边喝茶,一边沉思“这门亲事是当年朕与太后亲自指婚,若是将再赐婚,那岂不是砸了我们皇家的颜面。况且,慧庄是朕的女儿,让她嫁去蒙古,日后,蒙古若是再有异动和不臣之心,我们也多了一重保障。”
李正南忙迎合道:“皇上英明,真是让人佩服。那慕少夫人怎么办”
皇上道:“明日就是十日之限,就看看慕良琛调查的怎么样,届时再做筹谋。正南,摆驾芷秀宫,朕去看看柔妃。”
七日之限已到,御书房内皇上端坐在龙椅上。
良琛站在距离皇上不远的位置上,一脸的镇静,向皇上汇报着他连续多日来的调查。
“启禀皇上,根据微臣的调查,此次柔妃娘娘意外小产事件,是娘娘身边的丫鬟受人指使,故意为之。那日正巧看见了微臣的夫人,所以便栽赃嫁祸于此。”
“这里有娘娘身边丫鬟的亲笔书信,里面详细叙述了这件事的经过。想来那个宫女的痴心,为了能早日出宫和情郎团聚,故而铤而走险,不惜出卖甚至伤害皇上的龙子。”
皇上看着良琛呈上来的书信道:“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回皇上的话,事发当天,微臣就想,为何娘娘的贴身侍女不随身而侍,而且,那日之事,她给我的感觉并不是担心娘娘是玉体,而是恐惧和害怕。于是,臣便暗中留意她,顺藤摸瓜找出了她的情郎。不想她的情郎早就已经在民间有了心上人,亦订了亲。臣允诺她的情郎,设法套出这件事的,事成之后,我会替他完成心愿。故此,便得到了证据。皇上,至于幕后主使之人,臣没有合适的机会,害怕打草惊蛇,故而没有进一步调查。”
皇上道:“立即宣宫女,朕要当面审问她,问出幕后主使之人,为我龙儿报仇。”
不一会宫女被带到了大殿之中,心知事情败露的她,不停的跪地求饶,却始终不肯说出幕后主使之人,只一味的问良琛,她的情郎为何会出卖她
良琛看着她道:“你为了能够和他双宿而不惜犯下滔天大罪,却殊不知,他早已经变心。你现在若是说出主使之人,也许皇上仁慈,会对你网开一面。”
宫女仰天大笑:“没想到,多年的恩爱,当初的誓言还在耳,他却已经变心。”但是,考虑到她自己家中还有亲人,深知,如果自己供出主使之人,一定会连累全家的。
“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意一死谢罪。严哥哥,我在黄泉路上等你,下辈子我还要找到你。”说完,一头撞在了墙上,当场而亡。
皇上看着这个场面道:“下去吧,此事到此为止,既然真相大白,此事与华晚无关,放华晚出来吧”说完,便离开了。
良琛看着侍卫清理宫女的尸体,心里不觉得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思及华晚还在牢中,急忙奔向监牢中去接华晚,心中异常的焦虑,生怕她会受苦。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情之一字,有时候会变成一把利刃,一杯毒药。但是,却依旧会让人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风月情仇之家人受刑,让人怜惜
第二卷风月情仇
第三十一章佳人受刑,让人怜惜
待到良琛匆匆忙忙的赶到监狱中之时,不顾门口的侍卫的阻拦和通传,生怕华晚会再受苦。
来到牢中,那一眼,那一幕,让他触目惊心;那一刻,他的心仿佛都纠在了一起,心中似乎有千千结,无法舒缓。
华晚身着一件白色的囚服,上面早就已经血迹斑斑。她身躯如此的瘦弱,蜷缩在稻草铺就的床上,瑟瑟发抖。
良琛急忙让狱卒打开牢门,冲进去,一把将华晚拉近自己的怀中,见心念的人脸色惨白,身上到处都是伤痕,那纤细如葱的十指,此刻已然是血迹斑斑。良琛打横抱起华晚便朝外走去,惊醒了怀中的人。良琛看着睁开眼睛的华晚,欣喜却又自责的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华晚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我终于等到你了。”
恰在此刻,主审的官员进来道:“慕少将军,你如此兴师动众,公然擅闯监牢,就不怕本官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吗我忘记了,少将军一向藐视法纪,不然本官的兄弟何至于会被少将军下令斩杀呀”
良琛此刻抬头看了他,一时想不起来是谁,不一会,似乎恍然大悟道:“你可是孙翼的兄弟想当年你兄弟竟然不顾边疆众多百姓的死活,不肯开仓放粮,反倒借着战乱四处敛财,其行为真是为人所不耻。本将军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你若是是非分明,今日就不会刻意为难我夫人了。看来,你也是活腻了。”说完,便朝着官员打去
只听那个官员开口道:“不错,孙翼确实是我的弟弟,我是他的哥哥孙筠。不管如何,我的弟弟终究是死在你的手里,这笔账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还有,少将军本官若是做错事自有皇上处罚,就不牢少将军费心了。少将军刚刚打我的这一拳,早晚我会还回去。今日,既然圣上下旨赦免少夫人,那就请少将军赶快离开此地吧”
良琛看着华晚的伤,怒火中烧,一想到是自己树敌太多连累了华晚,心中更加的不是滋味,还想着教训孙筠,却被华晚拦了下来。“少将军,既然我已洗清冤屈,请赶快带我离开这里吧。来日方长,恶人自有恶报,不急于这一时。”
良琛看着怀中痛苦的华晚,道:“好,今日之事,本将军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走着瞧。”说完,便带着华晚离开了监狱。
待回到镇国府,良琛放下一身是伤的华晚,急忙唤朝然过来诊治,心急如焚。
朝然诊治完之后,眉头紧锁,连连叹气。床边,看着华晚此刻的境况,茉清和芸汐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良琛看着朝然的表情,关切的问道:“如何能救治好少夫人吗”
朝然憾憾的说道:“少夫人身上的伤倒还好,只是皮外伤,休养一段时日便无大碍。只是,少夫人的手被夹棍伤了筋脉,以后怕是再难弹出如以前那般绝妙的琴音了。再则,少夫人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需要好好的调养一段时日。”
良琛看着华晚,心中十分的痛惜,对朝然道:“如论如何,你都要治好她。”
此刻他的心中暗暗的发誓,以后,定不会再让华晚受伤一丝一毫。
而景王府内,为了王府的声誉,同时也为了保护华晚,不再陷华晚于流言蜚语的风口浪尖之上。枫允只能默默的注视着华晚,再探听到华晚出狱伤重的消息之后,他也不得探望,只能孤独的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为她祈祷。此刻,虽然他用酒来麻痹着自己,渴望不清不楚的看这个世界。但是,酒入愁肠,他的心,他的情依旧无法忘却,反而更加的痛。
一袭白衣,却早就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个白也只是惨白,更加衬托了哀伤和孤独,哪里还有往日翩翩公子、飘逸如谪仙的风采呢
看着枫允终日饮酒作乐,自暴自弃,自从成亲以来,他对自己一直不理不睬,甚至都不曾正眼看自己。月盈的心中更加的痛恨华晚,姐妹之间的恩仇更重,怕是这道鸿沟再难逾越了吧
而皇宫内,成泰听着格鲁探听的消息,知道华晚如今已经出狱,心中异常的开心。但是,在听到她受伤的消息后,心中亦是十分的怜惜。
思绪仍旧在回忆着初次见到华晚时的场景,这时,长老进来,对成泰行李道:“王子,皇帝意欲和亲,与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不知王子有何打算”
成泰回过神来,道:“如今,我蒙古部落正处于劣势,自然是不能再起兵。唯今之计,我们先和亲已做缓兵之计,来日再商大计。况且,我只答应他在父汗执政时不兴兵。可是,如今,父汗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待到我登上汗位杜的那一天,我是一定要逐鹿中原的。江山美人,都是我的”
白衣长老看着成泰道:“王子自小便心怀大志,这也是我们长老族选择扶持王子的原因。但是,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希望王子不要令我们失望才好。王子还是按计划娶皇室公主为妃,上次您为了江华晚去向求情,怕是他们的皇上已经有了防范,王子不可再冲动行事了。”
成泰点了点头,说道:“长老,本王子心中自有计较,不需要你多言。江山从小就是我的梦想,我是不会放弃的。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了,至于江华晚,早晚有一天她也会是我的,我会把她夺过来的。”
此刻下人来报,皇上想见王子,请王子来御花园。
御花园内,成泰来到此处,见皇上正在看表演,并示意宫人赐座。成泰依礼做好,陪着皇上一道看表演。
高台之上,只见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在翩翩起舞,在周围舞娘的衬托和簇拥下,她的舞姿曼妙。
在成泰的心中,世上恐怕再没有能跳出和云晚相媲美的舞姿了。
一曲终了,成泰亦象征性的鼓掌称赞。“皇上,真是泱泱大国,人才辈出,舞姿绝伦,真是令小王大开眼界呀”
皇上哈哈笑道:“王子,还是你有眼光。台上跳舞之人,正是朕的慧庄公主,朕决定将慧庄公主嫁与王子,你我两朝永结秦晋之好,再无战争。不知王子意下如何”
成泰的脸色黯然了,但只消的片刻的功夫,他的笑容依旧浅浅淡淡的挂在脸上,“承蒙皇上不弃,此次能娶到贵朝的公主,小王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公主,许公主为王妃的。我们两国也将成就秦晋之好,无战争,只有和平。”
皇上和成泰都哈哈大笑。
慧庄呆呆的站在台上,虽说这是一场政治联姻,而且远嫁大漠,再无自由可言。但是,慧庄的心里是高兴的,不问缘由,不计得失,只是因为她喜欢这个叫成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晚逸希望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够终成眷属,一辈子不长,能在最美好的年华遇见一个知心人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幸福。时间煮雨,岁月有欺,我希望那份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成恨。不管何时何地,都请保留好最初的美好吧
、琴瑟舞之大病初愈,否极泰来
第三卷琴瑟舞
第三十二章大病初愈,否极泰来
怡清阁内,华晚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手指艰难的动了动,顿时觉得疼痛如洪水猛兽般袭来。挣扎着支撑着起身,却觉得手一点力气也没有,抬眼望去,只见手指上缠绕着厚厚的纱布。
这时,芸汐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的药碗,扶着华晚起身道:“少夫人,你终于醒了,赶快趁热把药喝了,您一定会早日好起来的。”
华晚看着芸汐道:“芸汐,我的手,我的手,它是不是废了你快点告诉我呀”
芸汐别过脸去,道:“少夫人,来日方长,您好好调养,一定会好起来的。你不要难过了,你一难过,我和茉清姐也伤心。您赶快喝药。”说着,端起药碗要喂华晚。
华晚道:“药太热,放一放吧屋子里有些冷了,你去看看能不能再找一些炭火吧”
芸汐听完华晚的话,便出去了。
华晚看着芸汐出去后,眼底顿时一阵黯然。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顿时觉得悲伤难忍,似乎汇聚成了小溪,逆流成河。
挣扎着从床上起身,艰难的走着,看着外面又纷纷扬扬的飘起了雪花,外面的树上早就已经被镀上雪白的颜色。
站在门口,单薄的华晚此刻万年成灰,似乎瑟瑟的寒风都已经感觉不到了。一个念头闪过她的心间,冲进了大雪中,仰头、跌倒、爬起,反反复复了很多次。
梅园内,良琛看着梅花在风雪中更加的艳丽了,想起了又一个雪日里,华晚在白雪红梅之下跳舞,那惊鸿的身影浮在了眼前。
强迫自己不去想的良琛,转身离开了梅园,打算一个人走走,在风雪中让自己清醒。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怡清阁,脚步不由自主的便向前迈进,谁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单薄的身影倒在雪地中,发丝散于一地,细看之下,那张脸赫然是华晚。
那一刻,良琛焦急的冲上前去,将那个娇小的人儿揽在怀中,抬手抱起她朝着内室而去。
只见她早就已经冻得脸色惨白,又在瑟瑟发抖,十分的让人怜惜。良琛为她盖上厚厚的被子,轻轻的唤着她:“江华晚,华晚,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些”
这时,芸汐进来,道:“少夫人,府里的人不肯给我们炭火,我找了好长时间,只找到这些。”
抬眼进来,看着少将军就在屋中,急忙行礼道:“见过少将军。”
良琛看着已然冻得发紫的芸汐道:“你只管去领炭火,就说是我说的。以后吃穿用如果再有人敢为难你们,你只管来告诉我就是。好好照顾少夫人,她的身边不可以离人。如果再有什么闪失,我唯你们试问。”
芸汐跪在少将军的面前,十分激动的说道:“谢过少将军。”说完,便出去了,独留下良琛静静的坐在昏睡的华晚的床前。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转眼已经开始入春了,天气也暖和了很多。一个月以来,华晚每天在丫鬟的伺候下,倒也是衣食无缺。每天良琛、朝然都过来给她换药,天天喝着各种名贵的药,华晚色伤已然好了大半,手指也恢复的十之了。
冰雪融化,草长莺飞,燕子在树上呢喃,良琛一个人站在怡清阁外面的小桥上,一袭青衫,负手遥望。朝然过来,拍着良琛的肩膀,递上来一壶酒道:“一个多月以来,少将军每天早早去军营把军务都处理完,早早便回府来看少夫人。怡清阁中,连日来,名贵的药材都快堆成了山,有少将军的这份苦心,相信少夫人已经好了大半了。”说完,自顾自的喝了酒,抿嘴看着良琛。
良琛接过朝然的酒,一饮而尽,“她因为我的缘故才受伤,我只不过是想补偿她罢了。”
朝然看着他道:“真真假假,只有你自己的心最清楚。少将军,你早就已经爱上了少夫人,只是你自己不承认罢了,好好的想清楚你心中所系为何人,不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说完,便扬长而去。
看着朝然的背影,又望着怡清阁的门,那一瞬间,良琛有些踌躇,又有些迟疑。终究还是踏着脚步朝着怡清阁而去,进门,看着华晚身着一件水绿色的衣裙,盈盈的坐在柳树下,柳条低垂,迎风而舞。
她低垂着头,在树下看书,甚至连身上的披肩滑落都不曾发觉。
良琛轻轻的拾起旁边衣裳,轻轻的为背对着自己的她披上,华晚觉得身上暖了很多,以为是茉清在自己身后。轻轻的开口道:“茉清不为我披衣裳,我倒忘记了冷了,现下觉得好多了。如今,草木芳菲,绿意萦绕,只可惜我们不能出去。否则,一定带你们去放风筝,看花会,再品一品我亲自酿的桃花酒。你说是不是很好呢”华晚说完,带着柔柔的笑容回过头去,谁知迎上自己是一个身着青衫,但眼神中温暖如风的人。
那一瞬间,四目相对。华晚的笑容亦僵在了脸上,她在良琛眼睛中仿佛看到了温暖,似朗月清风入怀。
“好,等你痊愈之后,我便带你出府,去看尽着京城中的,踏遍这绿意盎然的山河,可好”
华晚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温暖的话语,看着他眼神中的笃定,那一瞬间,身体仿佛不受自己的控制,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良琛的眼睛略过华晚手中的书,只见是庄子,便问道:“都说你是才女,怎么不爱那些诗词,偏爱读这些”
华晚低头,眉宇之间顾盼生辉,道:“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我觉得人生在世,正如庄公梦蝶一般不必活的太斤斤计较,只要顺着自己的心意,让自己开心就好。”
听着一字一句的话语,良琛很是认真、也很是喜欢的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聊不尽的心事。
待回到书房内,没想到将军夫人早就在屋中,良琛还在想着刚刚和华晚的对话,嘴角亦在荡漾着笑意。看着大夫人在屋中,立即敛住笑,恢复到平常的恭恭敬敬“给母亲请安,不知母亲过来有何要事”
大夫人亦是冷冷的说道:“良琛,你今日似乎和江华晚太亲近了,什么名贵的补品、药材都送去了怡清阁。你不要忘记了,她是杀害你奶妈的凶手,你怎么能对她好”
“母亲,那件事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而且,日久见人心,江华晚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对您的百般刁难一直是万般忍耐,而且对您从无不恭敬之心。这样胸襟的女子,我相信,奶娘之事一定另有隐情。江华晚不管如何,都是我慕良琛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与她亲近,我对她好并无不妥。我也希望母亲以后也能善待她,母亲不要忘了,她是我镇国府的少夫人。若是父亲班师回朝回来,恐怕也不希望镇国府名声有毁吧”
大夫人指着良琛,不置一词,但毕竟是世家小姐,机变权谋什么场面没有见过,此刻悠悠的开口道:“既然你喜欢江华晚,母亲自然不会为难她,她自然也是我镇国府的名正言顺的少夫人。”说完,便带着丫鬟离开了。
但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