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听过你江华晚弹过的绝世琴音,甚是喜欢。今日,特意让你来给本将军弹奏几曲”
华晚心里知道,慕良琛来者不善,但是,对于江华晚来说,在镇国府和在江府没有什么差别,就像寄人篱下一般,总是得小心翼翼。
华晚走到了古琴的旁边,对着慕良琛浅笑道:“不知少将军想听什么曲子,华晚给将军弹来就是”
良琛冷笑道:“随意,只是,不要停就好。”
夜色微凉,华晚的琴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在空旷的天空下,响了一夜。良琛斜靠在椅子上听着颤抖的琴音,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恻隐之心,但是,很快就被心中的恨意压了下去。
翌日,太阳已经升了起来,良琛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原来,昨日听着华晚的琴音,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良琛刚要挣扎着站起里,发现身上早已经被盖了一件衣服,很是温暖。
他抬眼望去,已经寻不见华晚的身影。
华晚和茉清、芸汐在天色还未亮的时候就被何妈妈唤起来。只听何妈妈对着华晚作威作福的说道:“少夫人,今日奉夫人的命令,要教少夫人您学着洗衣服,这些衣服,都是你们主仆今日需要完成的工作。”说完,轻蔑的离开了。
茉清对着何妈妈远去的背影投之以蔑视的眼神,低声道:“狗仗人势的东西。少夫人,您不要生气。”
华晚轻轻的笑了一笑道:“算了,如今的我哪里算是什么少夫人,不过都是虚名而已。一个不得公婆和丈夫心的少夫人,又如何会有立足之地呢”
日复一日,主仆三人又重复着同昨日一样繁重的工作。晚饭时分,大夫人对华晚说:“明天就是你三朝回门的日子,你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明天就和良琛一同回江府去吧记着,回到家中,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还未等大夫人说完,华晚起身福了福身对大夫人说道:“夫人您请放心,华晚如今是镇国府的少夫人,自然懂得分寸。”
大夫人厌恶的说道:“如此甚好。”说完,便在雪落的搀扶下,回房间去了。
回到怡清阁,华晚很是高兴,不管怎么样,明天就可以看到自己日夜思念的母亲,她在世上最亲近、最亲近的人。这么多日以来,受的所有的苦,似乎都是微不足道的。
不知何时,良琛推门而入,看着在镜子前发呆的华晚,冷冷的笑道:“江华晚,今日本将军依旧过来听琴。”
华晚坐到了琴的面前,信手弹了起来,一曲终了,华晚对着良琛说道:“少将军,明天就是我们一同回门的日子,不管我们二人之间相处的如何我恳求少将军,明天在我母亲的面前,少将军能否配合我演一场戏,让我母亲安心如此,我对少将军感激不尽。”
良琛笑道:“江华晚,你很孝顺。放心,本将军也不想外界传我们夫妻不睦,影响我镇国府的声誉,你只要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要兴风作浪,我保证会善待你的。否则,以我镇国府的能力,怕是你的父亲也惧怕几分吧,到时候,我可不保证你的奶奶、你的父亲为了家族的名声和荣誉,会怎样对待你的母亲呢”良琛的眼神中带着轻蔑和威胁。
华晚亦对上良琛的眼睛,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毅,透着不会屈服的坚持。“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华晚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想去辩白什么,少将军你自己去发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细心保存,妥善安放。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风月情仇之姐妹陷害,众矢之的
第二卷风月情仇
第二十二章姐妹陷害,众矢之的
翌日,云淡风轻。一大早华晚在茉清的打扮下,略施粉黛已掩盖她脆弱的面庞。茉清轻轻的为华晚挽上平常的发髻,华晚对着镜中的茉清说道:“好茉清,今日是我回门的好日子,帮我打扮的华贵一些吧。”
待茉清打扮完,只见镜中的美人,粉面含春,身着一件雪白色汝缎的上衣,下袭一条白纱挑线织锦裙子,外罩依旧是一件水蓝色的,滚了粉色花纹镶边的外衣。头上插了一支兰花的簪子,外加一支高雅大方的芙蓉归云步摇,碧绿静透,头上珠花也增添了华晚不少的华贵。远远看去,婀娜多姿,亦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婉约。
茉清看着自家小姐,不禁赞叹道:“小姐,如此的盛装打扮,是不想让二夫人担心。小姐放心吧,我和芸汐也定不会吐露半点的。”
华晚对着茉清莞尔一笑道:“知我者,茉清也。只是连累你们同我一起受苦了。”茉清在华晚身后连连的摇头。
镇国府外,朝然早已经备好了车马,准备好了前去江府的所带的礼物。华晚亦早早的坐在了马车里,但是,却一直未见良琛。
秋日的天气,秋高气爽,凉风习习。华晚掀开轿帘,止不住的遥望,不时的派遣茉清前去打探。微风吹拂着华晚发髻的缕缕发丝,似乎吹动着她的思家之情一般。
过了很久,良琛慵慵懒懒的走出镇国府的大门,只见他脱下了戎装,依旧是一件青色的长袍,看上去少了一份狠戾,多了一份儒雅,格外的引人注目。
朝然对着良琛道:“少将军,请上车。”
只见良琛扫视了一眼,随即翻身一跃,上了马背:“本少将军从来只爱骑马。”说着,长喝一声驾,便疾驰的前进。
到了江府的大门,只见管家早就已经恭候在外,对着他们作揖道:“恭迎少将军、二小姐,老爷和夫人都在正堂等着你们呢,世子爷和三小姐也已经到了,少将军、二小姐也赶快进去吧”
华晚站在慕良琛的身旁,轻轻的管家说:“有劳管家了,我们即刻就过去拜见父亲,母亲。”
待正欲走进去的时候,华晚对着身旁的良琛说道:“今日请少将军帮我掩饰,不要让我母亲担忧,镇国府的一切请都不要提起,华晚在此谢过少将军了。”
慕良琛并未正色看她,只戏啮的道了一声:“我承诺过的事,我定会做到,你无须担心。”说完,二人跟随着管家,朝着正堂而去。
正堂内,江府一家人早就都聚在了一起,江天恒、楚氏坐在上首的位置上,下面坐着玉氏及枫允、月盈、雪臣。
按照礼节,良琛和华晚一一向长辈行礼。江天恒笑着说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礼了,良琛、华晚你们也都坐吧,一会,我们一家人一同吃个便饭,你们也好早点回府。”
席间,华晚看着枫允,只见他依旧是一件月白色的衣裳,依旧的不苟言笑,但是,似乎比起从前来更加的冷淡和落寞了。而江月盈,此刻穿着一袭红色的衣服,头上更是珠钗环饰,浓妆艳抹,看起来十分的华贵、大方。
众人纷纷散去,华晚和母亲来到映福堂,玉氏紧紧握着华晚的手道:“晚儿,在镇国府一切可好母亲瞧着少将军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注视着月盈,是不是。”
还未等玉氏说完,华晚打断母亲的话说道:“母亲,瞧您说到哪里去了。女儿如今是镇国府的少夫人,自然生活衣食无忧。而且,少将军他对我很好。”华晚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显出一片娇羞,默默的低垂着头。
玉氏见此情景道:“如此甚好,只有你能过得幸福,母亲也就安慰了。”
华晚满怀不舍的看着母亲道:“母亲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切勿挂念女儿,女儿在镇国府一切都好。”
玉氏不住的点头,同时泪水也不住的流下来,她轻轻的用手绢擦拭着泪水,对着华晚道:“母亲见到晚儿,瞧我高兴的,怎么还哭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华晚离开了映福堂,正想着去正堂找慕良琛,走在江府的花园内,依旧还是熟悉的景致,可是,人却是已经物似人非了。
低着头、暗自神伤之际,却不想脚下出现了一抹熟悉的白色映入眼底,华晚抬起头,撞见了那人满眼的温柔。再见到枫允,此刻她的心情五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
四目相对,却又都无能为力。华晚急忙低垂下自己的头,不能也不敢看他柔情似水的眼睛。正欲离开之际,枫允轻轻的问候:“晚妹,你在镇国府一切可好”
华晚依旧低垂着头,只是轻轻的回答道:“我一切安好,世子爷无须挂心,世子爷新婚燕尔,该是好好关心世子妃才好。”
枫允的脸色霎时不再如往常一样的平静,而是带着愤怒,对着华晚说道:“晚妹,你为什么不叫我允哥哥,你说过的不管何时,我都是你最爱的允哥哥。我此生只钟爱你一人,纵使我们无法相守,也请你不要推开我,就让我默默的陪着你,好吗你可知,无法见到你,想到你今时今日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有多么的心痛”
华晚被枫允的一番自述说的泣不成声,但是理智告诉她,如今的身份和地位已经不容许他们再有任何的瓜葛。华晚定了定神,看向枫允道:“允哥哥,我对你仅仅是青梅竹马的兄妹之情,再无其他。不管怎么没说,月盈都是我的妹妹,希望允哥哥和月盈妹妹百年好合。”说完,福了福身,欲离开。
枫允一把抓住华晚的胳膊,“晚妹,我愿意放下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你肯点头,我定义无反顾。”说完,放开了华晚,独自离开了。这一幕,恰好被经过这里的月盈尽收眼底。
月盈眼见着心爱的人仍旧难舍旧情,对华晚的恨意更加的大。正巧,看见良琛和父亲在一起。月盈用眼神示意身旁的韵芝,韵芝看着月盈所指的方向,对自家小姐的意图立刻心领神会。
月盈疾步走过去来到了华晚的面前,华晚看着月盈的到来,正欲化干戈为玉帛,不想月盈对着华晚抬手就是一巴掌,怒气冲冲的道:“江华晚,你如今都已经是镇国府的少夫人了,慕良琛的妻子了,你现在还在勾引着别人,我真想看看你是何居心”
华晚此刻深知月盈一定是看到了刚刚的情景,误会了自己,对着月盈连连解释道:“月盈,你冷静一些,你听我说,如今木已成舟,我与允哥哥之间真的再无可能,我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
月盈此刻对于华晚的解释根本就不相信,也不屑于去听,只是一味的相信自己的眼睛和直觉,还有发泄自己多日以来得不到枫允的苦闷之心。“允哥哥,你叫的可真是亲热,还说没有什么关系若是枫允哥哥不喜欢你,他何至于如此的冷落我要是枫允哥哥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月盈正说到痛处,远远看见韵芝正带着良琛和江天恒隐约的走来。此刻的月盈背对着荷花池,此刻的华晚则背对着众人,不知身后的情景。
只见月盈突然握住的华晚的手,“好姐姐,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我是真心的喜欢枫允哥哥的,况且如今我已经嫁给枫允哥哥了,求你不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要让枫允哥哥休了我,好不好”
华晚被她说的一头雾水,“月盈,我何曾想过要允哥哥休了你,你不要想太多了,如今,你已经是世子妃了。”
还未等华晚的话说完,只见月盈的身体向后退去,她的嘴边挂着一抹浓浓的笑意,对着华晚轻声的说道:“如今,我看你如何向大家解释。”随即,只听噗噗的声响,月盈掉进了池水中。随后江天恒、良琛、楚氏赶了过来,见到眼前的那一幕,良琛指着华晚,似乎那阴鸷的眼神就在控诉,你为什么要推江月盈
作者有话要说: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但是,最毒亦不过妇人心。恨一个人,为了毁灭,为了恩怨,真的是灰飞烟灭。
、风月情仇之抛弃一切,远走天涯
第二卷风月情仇
第二十三章抛弃一切,远走天涯
随即只见一个青色的身影纵身亦没入湖中,岸上的人此时都惊呆了,大家的目光都投掷在华晚的身上。
不一会,良琛就将月盈从水中救出来,只见月盈大口大口的从嘴里吐出刚刚在水中吸进来的湖水,弱弱的睁开了眼睛。这时,身边早就已经有丫鬟递上来干净的衣服给他们,让他们用来御寒。
只听江月盈眼里含着泪水、带着委屈指着华晚道:“华晚姐,我知道你一直觊觎着景王府世子妃的位置,但是,这是皇上赐婚,我也是没有办法呀不知是怎么得罪了你,你竟然出手将我推进这池水中,可是,华晚姐,即便我死了,你也是镇国府的少夫人,不可能再作世子妃呀求姐姐顾念我们多年来的姐妹之情,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这时,众人再次将目光投向华晚,那异样的眼神,似乎都在谴责华晚,更加的怜惜月盈。
只听慕良琛怒道:“作为镇国府的少夫人,没想到你的心肠竟然如此的歹毒,更加的不遵守三从四德,实在不配”。
还未等良琛说完,华晚心知这是月盈诬陷自己,奈何事实胜于雄辩,此情此景,华晚怎么辩解都是无济于事的。虽然她的眼中含着委屈的泪花,但是,却一直没有滴下来。“我真的没有推妹妹,今日,我请大家在此作一个见证,我江华晚从前只当枫允世子是哥哥,现在是我的义兄,我今生都不会和世子有任何的瓜葛和牵扯,更加不会图谋设计世子妃之位,如违此誓,我江华晚将不得好死。”说完,华晚朝着众人盈盈一拜。
枫允立于人群之中,对于华晚刚刚的誓言,心中此刻的华晚一定是被冤枉的,一定极其的委屈,但是,为了了结这件事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真心。“众位,世子妃今日失足落水,相较于在此深究谁是谁非,本世子还是心细自己夫人的安危,我们即刻回府召御医前来查看,告辞。”说完,抱起在柔弱的月盈,不顾众人的异样离开了江府,并吩咐身边的侍从备车。
江天恒见此,忙笑着对良琛说道:“少将军,我看此事也定是有所误会,她们姐妹二人自幼关系就十分的要好,今日之事,还请少将军不要误会晚儿才好。”
良琛拱手对着江天恒道:“岳父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既然世子和世子妃已经回府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府了,就此告辞。”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江天恒看着依旧怔在原地的华晚说道:“傻孩子,快跟着少将军回去吧,在镇国府切记谨言慎行、万事小心。”
回到镇国府,华晚刚刚踏入怡清阁,良琛紧跟着进入房中,他不苟言笑,冷峻的目光的让华晚不寒而栗。
良琛一步步的朝着华晚逼近,华晚纵使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冷静,但是心里仍旧不知所措,只得一步步的后退。待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华晚靠在一面雕刻着山河岁月的屏风的墙壁上,直视着良琛道:“少将军,你有何吩咐,不妨直言”
良琛轻轻的抬起华晚的下颚,低沉的说道:“江华晚,我早就说过让你给我安分守己,你却依旧的不知检点,看来你在镇国府的日子还是太过逍遥自在了,才让你如此的不长记性呀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在镇国府的每一天都有滋有味,生不如死的。”
说完,拂袖而去。华晚心中暗自苦笑,日子已经这个样子了,在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我自身的荣辱都是不要紧的,只要不连累我母亲的身名就好,她在江府的日子已经够苦的了。
微风习习,虽然只是浅秋,但是寒意却是犹如寒冬一般。夜半,华晚独自醒来,因着在镇国府尴尬的地位,她的身边只有茉清和芸汐,再无其他的使唤丫鬟。因着怜惜她们二人,华晚早早就打发她们去休息了,从不让她们两个为自己守夜。
透着帘蔓,华晚看着外面的月色皎皎,似乎给整个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色,微风轻轻的吹着柳树的枝蔓,树影在窗前摇曳,就像演着一幕幕悲欢离合的故事一般。
外面的月色正好,华晚再无心睡下去。随即起身披了一件外衣,打开了门来到小院中独自赏月,微风吹着树叶,落叶款款而下,一片片的在风中飞舞,就好像蝴蝶一般绚美。
华晚起身拿出此刻唯一的伴侣琴,指尖随意的拨动着琴弦,扣弦之声如冰似玉,却又若无若无。
这个夜,夜不能寐还有良琛,多少年来,花儿早就已经在他的心中,儿时的惊鸿一瞥、生死与共,历历在目,那个身影再也挥之不去。如今,月盈、华晚不断的和心中的那个身影重叠,让他欲罢不能。他以为,是因为华晚对月盈的伤害,所以才会想着她,苦心孤诣、想尽办法要去报复她,可是,事实的真相又是怎么样既然心之所系,那么就寻着自己心里的方向走下去吧。
此刻的良琛心烦意乱。来到庭院中舞剑,剑花飞舞,酣畅淋漓。无意中,微风携带者缥缈的琴音徐徐而来,声声入耳,却也让人不忍拂去,细细的听,只怕错过任何的宫商角徵羽。
就这样,琴声响了一夜,那人,亦听了一夜。
翌日,华晚还未醒来,茉清、芸汐在外面伺候,就有一大群人闯入怡清阁,华晚听着外面的吵杂声,急忙唤人,问道:“外面出来什么事,怎么如此吵闹”
这时,芸汐跑过来说道:“少夫人,府里的嬷嬷带着人过来说奉了夫人的命令搜查府里的各院子,好像听说是府里二姨娘中了毒,如今各处都在寻找毒药,搜查到我们这里了。”
华晚急忙让芸汐帮着自己穿好衣服、整理好妆容,对着茉清说道:“既然是夫人的命令,那就让他们进来搜查吧,真金不怕火炼,我们没有做过的事,自然是不用怕的。”
华晚依旧静静的端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只听一个小丫鬟手里拿着一小包的东西对着嬷嬷说道:“秦嬷嬷,已经找到了,您看。”说着,将刚刚搜查道的东西呈给管事的嬷嬷。
那个秦嬷嬷立刻春风得意,会心的一笑,对着华晚说道:“少夫人,还请您跟老奴走一趟,此事,您亲自去向夫人说明缘由吧”说罢,摆出一副请的姿势,并示意身边的人退下。
华晚依旧静静的,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起身对着秦嬷嬷道:“不知秦嬷嬷今日这出戏,是否达到了目的,你请前面带路吧”
来到了正堂,只见大夫人一派严肃的摸样,见到华晚进来,厉声对华晚说道:“跪下,你可知你所犯何事”
华晚跪下道:“华晚不知,那小包的药粉并非我所有,我亦不知她如何会在我的房中,茉清和芸汐可以给我作证。”
大夫人厉声道:“你不知,你分明就是对我让你去厨房学习家务由此对我心怀不满,府里的人都知道我爱食用燕窝,你就在这里给我下药。不巧,今日妹妹来我房中,我便给了她一碗喝,没想到,竟然所幸,大夫救治及时,药下的不是特别多,妹妹总算有惊无险。”说着,急忙用手帕掩面,其表情,万分的悲戚。
“来人,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