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个能耐吗?神眼在大哈市呼风唤雨,他跺跺脚,大哈市就要大地震。”陆漫飞盯着李强,似乎他也受够了浅水帮,受够了神眼,想借他的手除掉神眼。
“开出什么条件?”李强问。
“你可以接手浅水帮,一切手续我来操作。”陆漫飞说道。
“条件很诱人,再加一个条件?”
“不行,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的思想是西化的,不干涉子女婚姻和幸福。”
“成。。。交!”李强儿戏似地说道。
陆漫飞还真是个犟脾气,不喝完第二瓶酒,坚决不让李强出门。
最后,李强不得不请来格多妮代劳,在陆漫飞夫人的劝说下,陆漫飞最后同意了李强让格多妮代酒。
陆晓蔓是跟母亲和格多妮一同进小餐厅的,她见过父亲带人回家喝酒,但是,父亲似乎在喝酒这件事上历来都不让步的。今天这个小青年,相貌平常,也不见得有什么大学问,居然能让父亲破天荒在酒桌上让步,陆晓蔓这才多看了李强几眼。
李强和格多妮是晚上十点钟才离开陆晓蔓家的,因为两个人都喝酒了,陆漫飞只好打电话叫来自己的一个亲信,帮着送李强回赌场。
“暑长为什么请你喝酒?”格多妮回家后,赖在李强卧室里不走,问道。
“他看中我了,老岳父和女婿喝酒不很正常吗?”李强笑着答道。
“臭美吧,你,他女儿都懒得看你一眼,还女婿啦。赶紧洗洗睡觉,然后做梦去吧!”格多妮不高兴地说。
“多妮,我们两个打赌,如果我和陆漫飞女儿谈恋爱了,你送我一套婚房。”李强正儿八经地说。
格多妮在陆家一直都跟陆家两个女人在一起,关于陆晓蔓的恋爱问题,她早就摸清了路,陆晓蔓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候选对象,她正在挑啦,三个男生都是政府部门任职的。陆晓蔓从小在国外读名大学,心气很高,和李强完全就是两条道上的人,李强绝对没戏。
“好,这个赌我和你打定了,但是,你输了,我得到什么?”格多妮问。
“我不可能输,所以我也不需要给你什么。”
“那不公平,会不会打赌啊?输不输那是后话。”
“有道理,那你说,我输了,给你什么吧?”
“你输了,娶我!”
“啊。。。!”李强大叫一声,就假装昏过去了,他怎么也不能答应娶自己的舅妈,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这咋又昏过去了呢?”格多妮以为李强是真昏迷了。急忙上前,抓住了李强的手,不过,李强的手跟上次大不同,因为上次昏迷,手和脸都彻骨冰凉,但是,现在这手暖洋洋的,摸了一把脸,脸上也是暖洋洋的。
李强就是不醒,格多妮信以为真,傻乎乎地守候着李强。
赌场里面晚上发生过几次小打小闹,都是几个熟客喝多酒,吵着要拿筹码,这些问题,副总经理忠实就能够解决好。但是,到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一个浅水帮的兄弟喝得烂醉,醒过来就把小神仙赌场当作妓院了,吵着打着要调戏场里的女服务生。
野玫瑰跑来找老板。
“玫瑰,老板酒多了,现在睡下了,我去看看。”格多妮看李强半个小时也没有更坏的情况,就跟着野玫瑰去大堂。
李强没睡着,他在等着格多妮离开他的卧室。
格多妮一走,李强也迅速跳下床,大步走出了卧室,又东躲**地走出了赌场。
李强已经从神眼留在分割刘广朋的遗产 文件中知道了住址,神眼这样大佬级的人物,居住的地方当然是大哈市最具代表其身份的风水宝地。大哈市的风水宝地就是市东郊蛟龙山脉,津江河伴。这一带在整个m国都有个十分响亮的名字。。。 龙津汇。
李强大步奔跑到了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就往龙津汇而去。
早在一个小时前,也就是李强坐的车从陆漫飞家里出来不久,陆漫飞的车就从另外一个出口呼啸开向了龙津汇。
此时,陆漫飞正坐在神眼对面,活象一个下级坐在上级面前,等着汇报工作似的。
神眼臭着个脸,约莫有五分钟没有答理陆漫飞,不过,以神眼的聪明一定知道卡得龙的死已经有些眉目了,但是,尽管这样,神眼还认为警察暑动作太慢。
“卢老大,凶手我已经查到了。”陆漫飞讨好地说。
“早该查到了!说说,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和浅水帮过不去,老子要灭他九族!”神眼高声喊了起来,表示他对大哈市警察暑极为不满。
“卢老大,你近来听说过市立医院发生的一件怪事吗?”陆漫飞问道。
“你是说有个小子躺哪台机器,哪台机器就出故障这事?”神眼反问。
“是,卢老大实在是消息灵通,漫飞说的正是这件奇事。”陆漫飞一副拍马屁地德行。
“是这小子杀了卡得龙?”
“卢老大果真高明,正是这小子。”
“广朋的外甥?”
“不错。”
“抓住了吗?”
“回卢老大,人还没有抓住。”
“为什么?”
“卢老大,你想啊,这小子能够把奉水小区里的录象全部抹掉,把市立医院的机器全部躺坏了,我们警察暑一点证据也抓不到,怎么去抓人啦?”陆漫飞难为情地说。
“那卡得龙死了算是白死?你这个警察暑长是怎么当的?”
“卢老大息怒,很快就能抓到了,不出两天时间,这小子一定自投罗网。”陆漫飞高深莫测地说。
“什么叫自投罗网,说清楚点。”
“是,卢老大,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手上没有证据,就是抓了李强那小子,怎么抓还得怎么放回去,就警察暑那几个没用的副职没一个是好东西,这卢老大一定比我更了解。所以,漫飞用了一个下策,说出来,卢老大一定要体谅在下。”陆漫飞不敢直接说出自己的计谋。
“你尽管说,这个小子一定得死,而且死得还很难看,你放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