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与颖儿回到了德王府。还未等流月踏入门口便有一个尖锐的女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流月,你为何如此心狠?”当然这女人便是流荧的亲娘—李庆春,还没有把话说完,那个女人便抬起右手企图扇流月一巴掌。“啪。”这巴掌并没有落在流月的脸上,而是颖儿的脸上,顿时颖儿的脸一片红肿,慢慢的开始泛紫,可见这女人是有多狠,多么恶毒。
流月看见这一幕心中有些触动并为达到生气的效果,因为没有人可以让她轻易暴露情绪。
“你个贱婢,敢拦我,你给我滚一边去。”
颖儿并没有惧怕反而大着胆子说道:“你不能打小姐,小姐是我的命!”颖儿说完用狠狠的眼神看着她,对颖儿这条命便是流月捡回来的,颖儿从没有忘记流月捡她时的场景,如果不会流月,她早就冻死在外。而这件事情她没有再次提起,因为她自己以为这件事情她和小姐心知肚明并没有讲,可是这个以为差点让流月错过了什么。这李庆春听见有些害怕可是又壮着胆子抬起左手打在了颖儿的另一边脸上,顿时脸颊变得惨不忍睹。流月听见了颖儿的一番话语,心中便不是一点触动,而是感动。
便悠悠地开口,可这语气并不是以前的平淡,而是掺杂着隐隐的威严“哦?那么二娘您就是想要教训我了?”、
李庆春这个笨蛋并没有看出流月动怒,还一度以为流月还是以前的流月,当然当流荧送回来的时候,处于迷糊状态,她流荧只说了一句流月害的,便昏迷了过去。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个区区二房居然还想打德王府的嫡女?这惩戒应当是我父亲与母亲,包括祖父来罚,可是我怎么知道这德王府还换了主子?看来我得向我的祖父请教一番,想必你应该知道私自惩罚嫡女的罪责吧?如果你想死,那么就快滚!”流月说完便盯着李庆春,可是李庆春脑子不开窍:开始有些后怕,这责罚还有些严重。可是又想到她只是一个没有好的傻子,转了弯想我有皇帝撑腰,便想壮着胆子,这一壮便有些口无遮拦“呵呵,我害怕你不成?更何况我有皇帝撑腰!”
“什么?皇帝?皇帝为什么要跟你撑腰?”想想德王府正是与皇帝对立的时期,德王府日渐强大便成了皇帝中的一块眼中钉,如果德王府不为朝政所用,皇帝便会想尽办法除掉日夜惦记的一块钉子。流月便狠笑道,果然与狗皇帝有奸情的话,就得另当别论。
此话一出,李庆春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果然李庆春不是一般的笨,那么笨又如何教出如此精明的女儿,可想而知,定是那狗皇帝。
李庆春知道自己说错了便仓皇而逃,她如果知道自己说错还不走的话,那么流月会真的怀疑皇帝如何看上她的,而她又怎么在这德王府中立足不被吃掉。流月瞥见她走了,便拿出自己怀中的抹药平淡地说:“拿去,抹了。”
颖儿看见手中的药,一阵感动。谁又知道小姐此时心中的波澜?兴许只有这个跟了她5年的丫鬟,正要道谢,便看见了流月已经走远。
紧忙追上去:“小姐,你等等!”
“糟糕,怎么心又疼了?难道是蛊毒?”流月急忙的走进房间,把房门关住,以免颖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