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九年就过去了,雏久就这样寄住在舅舅家里,也渐渐长成了一副漂亮的皮囊,越发的成熟。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鹅黄色的运动服,整个人显得很清新,但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冷气。给人是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呦,雏久,你没事干了是不是,还不赶紧去洗衣服。”雏久的舅妈在这几年里发福的严重,因为舅舅这件年发展的比较好,家里也有佣人,舅妈叫她洗衣服之类的事情,无非是想刁难她,但是雏久也习惯了,她也明白她顶撞舅妈只会让她更加困难。
“是,舅妈,我马上就会去的。”雏久不紧不慢的说着,也正是因为这样,雏久现在可以自食其力,出去做兼职好早一点搬出这个家。
“妈。我出去陪朋友逛街啦。”雏舒雅发育的可真是比雏久好,才是七八岁,身材便已是前凸后翘,多少男人看见了不为其倾倒,可嘴巴对雏久也越发的毒舌,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雏久,你这个贱丫头,你还在这愣着干什么呀,是要我找人把你整过去吗?”
雏久不等他说完,便冷冷的转过了身去,朝着洗衣房走去。
这几年来,雏久的性子也变得越发冷淡,自从她住过来一个月起她便发现了不对劲,只要她一向舅舅提起了爸爸妈妈的事情,问他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舅舅就很明显的想要避开她的话语,可是终究纸包不住火,在雏久八岁那年她还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爸爸妈妈因为急事回公司仓库清点处理,结果却被人放了一把火,整个仓库在一个小时之间化为灰烬,包括雏久的爸爸妈妈。
自从那之后,雏久的性子便冷淡了下来,做事也是精干利索,从不让人担心。
在学校有不少男生向她表白,她都毫不犹豫的回绝,这也让雏舒雅对她心生恨意。她在家里处处为难雏久,什么活儿都让雏久干,但雏久却毫无反应,就像雏舒雅为难的不是自己一样。
今天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也只有这个时候雏久是放松的,舅舅一家出去办家庭聚会,佣人也都遣散回家。整个家里只有雏久一个人。雏久坐在后院的摇椅上,出神的望着天边的夕阳,夕阳那黄晕的光撒在雏久脸上,把雏久本就精致的脸显得越发诱人。
雏舒雅从楼梯上走下来,自己一个人抱怨道,却没注意脚下的路,一不小心,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雏久听见了,赶紧过去看了看,心想不妙,就给舅舅打了电话。
十分钟不到,舅舅舅妈就赶了回来,舅妈一进门,就看到雏舒雅躺在地上,雏久正在旁边看着,二话不说就过去抱着雏舒雅,眼泪大把大把的留了下来。
随即站了起来,“雏久,你这个贱丫头,就算舒雅平时再怎么欺负你,我只不过让她回来拿东西,你就出手害了她,你是不是人啊。”
说罢她便动手去推雏久,雏久本就长得瘦弱,刚刚又没注意,被舅妈这么一推,便往楼梯扶手倒去,只那么一瞬间,雏久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只看到手上的鲜血便没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