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哑巴,你的阳寿今天到头了。”
余雪儿嘴角浮现一丝阴冷的笑意,右手猛的掐住哑巴虎子的脖子。
哑巴虎子瞳孔惊恐的放大,一脸惊骇的看着余雪儿。两手使劲掰余雪儿掐住脖子的手,但几次用力都没有掰开。急得他一脚狠踹余雪儿的小腹。余雪儿一声冷哼,气运丹田硬生生的承受了一脚,右手力道猛的加剧,眼看就要将虎子掐断气,就在此刻,余雪儿忽然心中一动,就这样杀了虎子,只会引起林希雷他们怀疑有内奸,对以后行事不利,只要不让他开口说话就行……
想到这,余雪儿瞳孔里忽然闪过一丝异彩,接着五彩十色的光愈来愈烈,最后汇集成一道光束穿入虎子的瞳孔内。
又是**瞳术,余雪儿要用瞳术让虎子变成痴呆的傻子,那和杀了他没有任何区别。
虎子像被吸铁石牢牢吸住似的,直直的盯着余雪儿的眼睛,头脑中的意识开始慢慢的消失。片刻之后,已经只会呆坐着傻笑。
余雪儿鄙夷的扫了瘫软在地上的虎子一眼,然后看了看四周,摸索着朝有光亮的地方移去。约莫摸着走了二十多分钟,余雪儿终于看到了一个破旧的窗户,隔着窗户可以清晰的看到外边的青山绿水。余雪儿长松了口气,费力的从窗户口爬到室外。室外是绵延千里的大山,一个波光粼粼的湖泊横卧在大山之间。湖泊周围别说人,连只飞鸟的影子也找不到,用穷山恶水来形容这地方毫不为过。
“见鬼,这什么鸟不下蛋的破地方。”余雪儿恼怒的骂了一句,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
“希研,希研”云天刚的声音忽然从左边的一堆杂草丛中传过来。
余雪儿心里一惊,暗自庆幸幸好刚刚没乱说话,不然一不小心就漏了底了。她表面不动声色,循着声音走到草丛边,一眼便瞥见云天刚正躺在一处添满乱石的沟里。
“云伯伯”
余雪儿假装惊慌的奔过去一把扶起云天刚:“云伯伯,你没事吧?”
“我没事,这把老骨头还经摔”
云天刚说完挣扎着爬起来,活动了两下筋骨,朝四下看了看:“有没有看见他们几个?”
云天刚话音刚落,远远的便看到林希雷和冷秋如从一处灌木丛里走出来。一见云天刚和余雪儿,林希雷立即快步奔上。
“董事长,我们在这。”
林希雷朝云天刚挥了下手,忽然发现没看见古晓月,心里微微一惊,难道她还在刚刚的山洞里没下来?
冷秋如也发现不见了古晓月,脸上立即浮现出一丝焦虑:“你们谁看到我的准徒弟了?”
“没有”余雪儿慌忙接过话:“还有虎子也不见了,说不定她们在一块,我们分头找找吧!”
云天刚沉思片刻,点点头:“好,四十分钟后在水潭边见面,不管找没找到。”
云天刚说完,立即和冷秋如分成一组,朝深山内走去。余雪儿本来想和林希雷一组,却没想到林希雷早就心急如焚独自跑向深山里去了。余雪儿气得一跺脚,心里
暗骂了一声白痴,索性哪也不去,就地坐下来闭目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呼”一只白色鸽子落在离余雪儿两米之外的一块石碑上。
信鸽?
余雪儿心里一惊,她认识这种头上的羽毛是杂色的鸽子,那是“妙手神偷门”特别训练的信鸽,专门用来联系手下的。这信鸽说不定就是大姐余雪燕派来的,现在上头忽然用信鸽传信,
一定是自己进万花岛的古墓后,没办法留下联络暗号,所以大姐不得不采用飞鸽传书联系自己。
余雪儿想到这,立即一招手让信鸽飞到自己的掌心里,然后从它的右脚上取下一个被粘住的小盒子。盒子里放着一张电话卡和一张写着几句话的白纸。余雪儿一眼便认出纸上的字是大姐的笔迹。纸上的内容是要余雪儿以后改用电话卡发短信联系她,并将现在的一切情况写到纸上让信鸽带回去。虽然是信息时代,但“妙手神偷门”一直用最古老的方式传达命令。因为他们觉得电话容易被监控,泄露门派的秘密。这一次改用电话卡,也是万不得已。他们需要时刻获悉余雪儿的消息。余雪儿看完大姐的秘信,立即将纸撕碎吞进肚里,然后用随身携带的描眉笔把一路的经过简要的写好绑到信鸽的腿上,最后在信鸽的背上轻拍了两下,信鸽立即振翅向大山深处飞去。
做完这一切,余雪儿长松了口气,还好信鸽来晚了一点点,不然就被云天刚等人抓个正着。余雪儿正在暗自庆幸,忽然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跃入她的眼帘。两人越来越近,转眼离余雪儿只有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是她们,余雪儿一眼便认了出来,是古晓月和虎子。虎子不是中了自己的瞳术被迷昏在黑屋子里吗,他们怎么走到了一块?也好,必要时候就嫁祸给古晓月,这个女警看着有点碍眼,最主要的是她和林希雷很熟悉。每次林希雷看她的眼神都那么暧昧,简直令人发疯。
余雪儿想到这,眼里浮现一丝阴冷的笑意。女人在爱情面前常常会失去理智,而她余雪儿又恰恰是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奋不顾身的女人。谁都不能抢她心爱的男人,连大姐余雪燕都不行,谁抢谁就得死。
古晓月边走边给林希雷打电话,不一会工夫,林希雷、云天刚、冷秋如去而复返,众人将坐在地上傻笑的虎子团团围住。
“古警官,虎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云天刚一脸凝重的看着古晓月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掉落在一个黑房子里,然后就看到虎子在那,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成这样了。”
“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没有,看见他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
古晓月的话音刚落,虎子忽然“腾”的站了起来,手指着古晓月“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云伯伯,虎子在说什么呀?是不是在说谁暗算他?”
余雪儿一见,立即接过话,目光里充满敌意的扫了古晓月一眼。
“没有,他在胡言乱语”云天刚微微摇摇头道。
“啊?没有啊?”余雪儿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这种表情瞬间落入林希雷的眼中,他心里微一愣神,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