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班里旮旯出来个犯酸水的说啥:“昨天来跳舞的,有一个还瞧的过去的,还给我跳了一晚。”
这个人嘴巴还挺能说的,说的我挺舒服的,俺也爱听奉承话。
这个人在班上人缘挺好,那帮同班的人都知道那是个正直的人,正直的人好好说话。
你一边跳舞还一边瞅着女生,“大早上的,喳喳呜呜帮我做广告,这还用你说俺长的帅。“
你是瞧俺长的帅,还是你瞧女孩长的好,哈哈,还是你有啥打算?
后来班上有两个孩子因为这事,还有人为这事找茬跟咱干仗,干仗还有我们老师撑腰。
女孩子是俺一个老师的女友,我那个时候哪里知道,都啥年代了,你们还这样的,哈哈,舞是跳也跳了,你们还能咋样。
多少年过去了,有的人还一直活在那个年代。
永的长辈从深圳过来过年,顺道来瞧永的儿子。
他们在深圳也是做施工的,呵呵,永那边的人在很多出来做“装饰”。
永的妹子也过来了,永的妹子让我忆起了“环肥”。
他的妹个子高高的,俺一时恍惚,还以为是那个女生,那个你还能回忆起我来。
永妹年芳十六,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女孩似乎有那个意思,只是永和我拜过把子。
俺有点义气,这事你说咱有哪个意思,你们还能干出人事来,阿永其实也是个重义气的人。
他们还有意要我跟永妹住一起,永和孩子住一个房子,永的大人住一个房子,俺跟咱妹住在客厅。
你们偷偷的乐吧,你们还说三道四的,你们把永当自个人了吗?
还是永仗义,起码永把我当成好友,阿永知道我的为人正直。
同室抄戈的人也知道我的为人!
那个时候在厂里的时候,我由于工作的事和厂长处的好,厂长的两个孩子玩闹的很,厂长在厂里找了个女孩带孩子,那个女孩长的真好。
说起哪个女的,那个人的弟弟应该知道,那个女孩子天天弄的花枝招展,有段日子女孩时常穿个超短裙,在我身边晃来晃去的。
有次她瞧我在办公室,她有意的蹲在我跟前,女孩子穿的短裙本来很短,啥是走光啊,走的我脸都红了。
后来,那个人的弟也在,回来还跟我比划,说那个女孩那长的跟河蚌一样,还说那个女孩对我意思,让我好好的把握。
还有一回,厂长说一个负责人的房子里要装饰,说是那个负责人回台湾了,让我跟工人过去弄弄,顺道盯着工人别拿啥。
我到台湾负责人的房子中,那个人的房子中挂了好大一个日本女孩的裸照。
在那个年代,当我是山里人,真的以为我知道猪长啥样。
你们说有啥问题?
社会太复杂人也复杂,我们都好好的,你们还能编出啥故事。
你们编点事出来了,猎物与猎人, 女人与野兽,你们真好人,好的有点过了。
你们勇为的说说你们的故事,说说你们都干了啥好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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