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整理了一下被撕毁的作战服有些担忧地说:“没想到几年没回来连新兵都这么强了,看来陆战队的综合实力和战术在提高啊;鹰眼你的大腿要不要处理一下。”
赫雪轻柔地笑了笑说:“这几年着重再抓综合实力,你们错过了一场海军的反恐演习;来,鹰眼你的大腿需要重新包扎。”
苗鹰站在一边看赫雪为我包扎伤口,一边劝说白鹰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算新兵再强,到了赤龙也不过是块烂铁;而且山鹰他不会让新兵这么好过的;下面的关估计更难,这些关除了考验我们的团队协作就是对那群新兵。”
我们远远地向前看去,下一关旁边是一片燎原大火,穿越铁丝网正等着我们匍匐前行。顿时哀嚎一声:“我的妈呀,竟然这么折磨人,太不把我们当人看了。”如果说兽营的训练是残酷,而赤龙的训练就是恐怖至极;两种训练方式天差地别,我们要快速匍匐前行穿越火线,否则会被火的热气灼伤;就连苗鹰他们这两个经历无数生死的人也不敢轻易的去穿越。
突然,后面跑来了四只狼狗“汪汪”追了过来,“我嘞个去要死人啊,你们跑还是不跑。”我们一致决定一路狼狈不堪地狂奔到穿越铁丝网。一个漂亮的鱼跃冲顶,我们的身体扑到铁丝网下面把枪放在身前几个人像鱼一样运用腰劲和手脚的巧力摇动了两下滑出四米多,快速手脚并用的挪动身体,四个铁丝网我们只用了八分钟,除了火的热气把我们整得汗流浃背身后还有狼犬在狂追;当我们通过后,犬便停止了追捕。苗鹰和白鹰马上明白这不只是一次考核准确的来说是训练;如果我们偷懒,那么就算没有白狐他们对我们的集体压迫,有这些忠诚的犬们我们也会被狂追不止。
前面是距离四百米的深坑同样旁边还是有这群“怪物”设置的雷火,深深吸了两口气呼吸就变得平和了起来。草丛里又一次窜出两只狼狗,我们急速地跑到深坑前三秒钟纵身飞扑到坑的另一端,我朝这两只正在狂吠的犬比了个中指,就被白鹰拖着跑到距离围墙的三米地,助跑后直接两脚蹬墙直立起来倒翻过去墙的另一边。这时,我们感觉到脚的疼痛本打算脱下军靴来查看一下情况,但是脚的肿大让我们连军靴都脱不了,一挣一脱就是一阵撕心的疼。
到了下一关就更恐怖了,大江里竟然有只珍稀动物扬子鳄,只不过前面还有张铁丝网挡着让它无法过来。“哎呦我去,这是想把我们整死啊。”我只顾着吐槽,却没发现身边的火凤已经开始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紧紧拉住我的衣袖。白鹰看看天空一片乌云密布,蚊蝇都跑了出来肆虐飞咬,鱼儿也被闷得不行浮出水面张开口一呼一吸享受新鲜空气。“大家必须马上通过,否则大江的漩涡会有危险的。”白鹰率先下水他用上嘴唇咬住下嘴唇一步一踩的武装泅渡过去,我们顾不得脸上的泥沙慢慢地走到铁丝网面前爬了上去,扫掉腿上的泥沙左腿跨出翻到另一边的铁丝网,白鹰站着对我们说:“准备和扬子鳄拼命吧,还是你们谁有铁索枪。”
我们站着平衡自己的身体检查起自己的背包,找了半分钟大家都有点垂头丧气因为谁都没找到铁索枪。就在大家准备跳下去和扬子鳄搏命的时刻,鹰爪慢吞吞地从背包里拿出铁索枪朝我们嘿嘿一笑:“我找到了。”如果不是此时都站在铁网上,真的想一掌拍飞他,笑得太贱让我们好一阵担心。白鹰朝他手中拿过铁索枪对着大江旁边的那棵大树点射,铁索上的钉子狠狠地顶住了大树的粗大树干,回头朝着我们说:“虽然我们现在有攀登绳但是没有其他的保护工具,所以大家只能一个个慢慢过去,火凤你们俩先过,记得动作要领把腿攀在绳子上,身体和手快速移动过去。”在火凤过去的时候,一阵呼啸而来的山风刮着她的脸一阵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她使劲用双腿夹住绳索,双手猛蹭过去;我发现绳索上留下她的血迹,但依旧脸色苍白的坚持着,可能是看到落在江面上的血迹,扬子鳄扭动身体用长长的带有冰冷鳞甲的尾巴拍向树干。
我一阵心慌,如果我不过去救她,有可能她会被打翻下来,我拿出火蓝匕首跳下去准备杀了这只扬子鳄,我死死抓住它的尾巴狠狠地扎下去,它一阵吃痛放弃攻击火凤转而攻向我。白鹰他纵身跳在扬子鳄冰凉的背上一刀狠狠地刺瞎它的眼睛,扬子鳄失去了目标拖着我东游西窜,两条腿磕在岩石上也留下一行血迹又被大江的漩涡冲走,我立即被湍急的江流冲出五米开外,神智也变得有些模糊;我不想放弃青春军旅才刚刚开始,在昏迷过去之前用自己的意志快速向前猛划,可是这样根本没有效果,依旧被冲到三四十米的地方,我已经很累就在快要放弃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鹰眼不要放弃,头朝下游过来我接住你。”白鹰的声音就像一棵救命稻草,我向他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明白。看到他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的心情也变得异常舒畅有劲起来了。我迅速头朝下一埋,手臂使劲向上一扬,头顺着水流钻过枯树,抓住树干一双粗大的手握住我往上拉,总算爬了起来,朝他微微笑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