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陈公公来公布“驸马爷”后已经过去了一星期,而这一星期,向来乐观开朗的唐门唐栩公子日日摆着一张臭脸。
看着眼前那张比锅底还黑的脸,寒溪微微皱眉,“就不能换个人来?”
“嘭”地一声,唐栩重重放下手里的碗,英眉高高挑起,“怎么?我这大帅哥来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寒溪看着那溅在桌面上的几滴汤药,心里有些抱怨,怎么不多溅一些出来?“如果这大帅哥脸比茅坑还臭那还不如喊那俩小孩过来。”寒溪老神在在地半躺在床上,娃娃脸不见丝毫的变化。
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唐栩难得没有反驳,闷声闷气地把碗递到寒溪手里,然后坐在一旁发呆。
“寒溪,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御上擎苍边说边推开了门,一下子就瞧见唐栩的臭脸,御上擎苍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也与你们一同去京城。”抿了口药,寒溪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空月痕并不代表整个空家,我还有些事要办。”
“那就全部一起上京城了,是不是啊?我们的驸马爷?”御上擎苍难得开了下唐栩的玩笑,唐栩一下子跟炸了毛的猫似得整个人蹦起,“我呀呀呀!能不能不再提驸马!信不信我暗器扔死你,毒药毒死你?”御上擎苍扔下一句“不信”就溜了出去,要去准备东西了。
次日,加上寒溪一共六个人就准备出发了。双生子们穿得一模一样,全是一身淡蓝色长袍,一头长发高高束在了脑后,将整个人都显得清爽多了。看不出年纪的寒溪在众人之间反而显得最小,一张极可爱的娃娃脸加上身上毛茸茸的白色裘衣,怎么看都仿佛是十岁左右的孩童。
项屿非还真问了,他戳了戳围绕在寒溪脖颈上的那圈狐毛,“话说你多大了?十岁还是九岁?”琯婉儿瞅了瞅寒溪,嘟囔道,有十岁的孩童独自一人看守陵墓?
寒溪默默爬上已经准备好了的马车,只留下一句让其他五人风中石化的话,“我十岁的时候你们所有人都还没出生呢!”
“卧槽……这隐约透露的傲娇口气是怎么回事?”唐栩摸摸脑袋,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御上擎苍牵着琯婉儿的手助她上了车,招呼俩小孩也上去,然后把唐栩赶到马夫座上,“赶紧出发了。”
唐栩一下子不乐意了,“为什么我要来驾车?”项屿非探出个小脑袋,“难道你要女子小孩驾车?或者是伤患?”御上擎苍架着他的马———环影,绕了过来,“或者你来探路?”唐栩瞅瞅环影,环影乌黑的脑袋转都不转向唐栩那边,高傲得很。“算了……环影也不听我的,而且谁见过刺客开路的?”御上擎苍显然很满意唐栩的回答,环影高高抬起前肢,嘶鸣了一声便冲上前。
“跟上吧。”御上擎苍的声音传来已经非常小声了,唐栩咒骂了一句,“你拿马中之王来跟普通拉马车的马比速度?脑袋被环影踹过了吧!”说归说,唐栩还是认命地拍打了那已经有些打颤的马儿一鞭,“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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