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在轰鸣声中慢慢发动,我在进包厢之前数了数,算上我们几个,还有琦姐店里的店员小四川,这次的行程一共是有六个人,这阵容都快赶上葫芦娃了。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八个九个不算啥......什么乱起八糟的。
我甩了甩脱线的脑袋,郁闷的看着狭窄的包厢,从刚才开始,我就很想吐槽一下刘瑞的选择,本来我想着现在的交通这么方便,完全是可以坐飞机出发的,可是刘瑞用一句,我是**丝我没钱摆阔,把我本该舒服的旅程变成了现在这样。
就连这卧铺也是在我强烈的抗议声中,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
刘瑞本来是买了三张硬座,就在他将这个决定告诉我的时候,我气的直接拿起刘瑞房里架子上放着的一个铜疙瘩,朝他扔了过去。
砸是没有砸到,不过刘瑞倒是对那个铜疙瘩的重视程度超过了他自己,后来我才知道那个铜疙瘩是一件青铜鼎的一个拐角。
可就算是卧铺,对于我这种有些轻微洁癖的人来说,还是太过为难了,我的鼻子现在时不时地受到一些奇怪异味的入侵,那味道直熏得我头晕。
“我说这位先生,能不能麻烦您把鞋子穿上”,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只能捂着鼻子对着对面的中年男人说道。
一间包厢是四个人,所以我所在的这间包厢,除了我、刘瑞、还有那个刘瑞喊作小四眼的同事外,就是这个随便将鞋子脱掉的中年男人,而琦姐她们则是在离我们不远的另一个包厢。
“怎么了,我花钱买的卧铺,还连鞋子都不能脱啦!”那个中年男子骂骂咧咧的故意把脚往我这边挪了一些,霸道的样子实在是可恶至极。
“可是这也算是个公共场所吧!你怎么就不能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我捂着鼻子,有些气短的说道。
“我就爱这样,你要是觉得看不惯那你可以不待在这里”,中年男子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继续说道:“真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大小姐,这么嫌这嫌那的,干嘛不去坐飞机,真是穷阔气。”
“我坐不坐飞机关你......刘瑞你笑什么,要不是你,我能在这里受这个气!”这无意间看到刘瑞在捂着嘴偷笑,气就不打一处来,说起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咳咳,小蜜,我可不是你的老板,所以也就坐不起飞机,还有这卧铺钱我花的很肉疼的,所以你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大不了等从勐腊回来的时候,你自己坐飞机,这总可以了吧!”刘瑞别憋着笑,一本正经的把那在我看来不算是理由的理由,讲得头头是道,一字一句的,让我忍不住地想炸毛。
“你再叫我一声小蜜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在你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留下些纪念。”我双手交缠,准备随时动手。
“咳咳,女孩子那么暴力干嘛!算我怕了你了,我去帮你到琦姐那里去问问,看看他们那里有没有人愿意跟你换一下,这总可以了吧!”刘瑞乖乖求饶后,一边说着话,一边起身拉开了包厢的门,准备去找琦姐。
“等等,我也去!”我拿过放在一边的衣服,逃也似的跟在刘瑞后面,出了包厢。
不得不说,外面的空气确实比里面好多了。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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