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用去玉山了吧,你赶快去告诉那个玉山娘娘,不要再盯着我不放了,我有你了,不打算换夫子。”
“还有,那个女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把我抓过去?”之前崔钰走的匆忙她没来得及问,想起那个眉间一点朱砂痣的女子,明媚整颗心又酸胀起来,“我瞧着她挺好看的,身材也不错”
“没有你好看。”看着她吃醋的样子,崔钰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不喜欢她么,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之前是什么关系?”继续询问着,在这种事情上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你想说什么?”
“我不喜欢她。”
“夫子也不喜欢她。”低头吻了她一下,轻声道,“夫子只喜欢你。”
崔钰一连几日帮她涂药,每次都心翼翼的,仿佛她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晃着两条光洁的腿坐在床边,姑娘笑道,“夫子,我已经不疼了。”
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崔钰眉眼露出一丝戏谑来,“是么,我觉得也是,你现在有了仙根,也快十四岁了,应该可以了”
没想到自己刚好他就转到了这个话题,明媚脸一红,“不是还没入仙籍么,你不怕拖累孩子?”
“我不留在里面,还有,这次我去泰山府时找孟婆要了一副避子汤”他是一刻都不想等了,反正有了仙根,就算万一有了孩子也好过之前以肉体凡胎孕育子嗣,怎么都是仙了。
其实回府时崔钰并不知道明媚何时能有仙根,但他不敢高估自己面对她时的控制力,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不想她去玉山,索性就提前叫孟婆预备了。
他是抱着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想法,没想到天遂人愿,那个阮瑟瑟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竟是间接助了他和明媚一臂之力。
孟婆背着冥彻将药给到他的时候,脸上满是尴尬神色,虽然不是第一次调制这样的药物,府君之前发疯似的往泰山府招侍妾的时候,她也给那些女子配过,但冥魅与他们不同,她是自己自看大的,之前跟他在凡间以别人的名义成婚有孕就够委屈了,结果重来一世又要未婚就睡在一起。
心里忍不住埋怨这首判大人也太心急了,平日里看上去那么儒雅的一个人,怎么在床笫间竟是这般的不害臊。
“大人,这方子虽是悉心调配过的,可是药三分毒,大人还是克制一些,等帝姬修炼得差不多了,再”
难为她一个老妪要与这位风流书生说这些,若不是因为二人上一个孩子是她调了药打掉的,她断不会帮他们做这些。
“有劳婆婆了,只是她年纪,粘我粘得厉害,我也实在不知该怎么拒绝,冷又冷不得,怕她心里难受。”这话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透着十足的得意,仿佛他是被逼无奈似的。
孟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要不是自己在灵狐谷亲眼看见过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她几乎就要倚老卖老地拦着崔钰了。彼时两人哪怕隔着心结依旧难舍难分,何况如今前嫌尽释,可不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且他们那个帝姬是什么样子,她这个婆婆也是清楚的,冥魅从被人宠到大,最会撒娇扮乖,哪怕做错了事都让你舍不得罚她。自己一个女人尚且奈何不了她,更遑论崔钰一个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崔钰这样说已经是很留情面了,他与明媚日日相处在一起,他除非有什么毛病,否则把持得住才叫不正常。一个正直而立之年的男人面对自己豆蔻年华的妻子,怎么可能不索取无度。
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他褪去的,崔钰在床上游刃有余,明媚被他摆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嗔道,“你这样不公平,你是什么都记得,可我却全忘了,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笑了笑,男人哑着嗓子道,“媚儿,你我都是第一次的时候,你也没什么主动权。”
折腾了许久才进入正题,崔钰以为她准备得足够充足了,可最后姑娘还是疼得哭了出来,他心肝宝贝地哄了她好久,直至额上的汗都落了下来,身下人才意识到他似是也不太好受。
吸了吸鼻子,明媚想着不然就此打住,两人人就都能好些。可她才一试着动了下,男人便再也控制不住了,书生仿佛成了悍将,而自己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不仅如此,他不知从哪儿学的,非要逼着她说一些羞耻的话。
“媚儿乖,叫哥哥”
“崔钰!”娇嗔着,她根本说不出口,可自己若不顺着他,他就变本加厉地在她身上点火作恶。
“哥哥哥”唇瓣儿都要咬破了,明媚永远都记得男人当时的表情,满足得就像只吞下金丝雀的猫,眼眸闪耀著夺目的光彩。
一直到天明的时候,女子的身体像是雨后春泥一般瘫软无力,任由那些雨露汇在一起,使得人泥足深陷,愈发无法自拔。
他尽兴,也不尽兴,只是见她不能承受更多了,这才作罢。
待到姑娘醒了,男人端着一碗汤药坐在她面前,轻轻吹拂着盏上的热气。
“这是什么?我不要喝”闻着那苦味儿就发憷,忍不住嗔道,“你说了你不留在里面的,你骗人。”
“我嫂嫂要是知道你这么折腾我,恐怕还不如那个顾家少爷了。”
一句话就戳到了男人,待她想躲时已经来不及了,喝了一口那苦极了的药,崔钰一手拥她入怀,直接把药喂到了她嘴里。
反抗不得,明媚伸出舌头想要喝些水压一压,却又被他含住了。
一碗药吃完,姑娘浑身香汗淋漓,他不知从哪儿弄了酥糖来,含在嘴里喂她,两个人唇齿相依,酥糖一点一点化开,味道从舌尖儿一直滑到喉咙。
“甜了吧?”笑盈盈看着她,崔钰为她掖了掖被子,“味道还不错。”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糖还是自己,反正不论是什么都被他吃干抹净了。明媚又拿了一颗含在嘴里,娇嗔道,“为什么要我叫你哥哥,你不觉得别扭么?”
“你叫我什么我都不觉得别扭。”他最喜欢听她唤自己的名字,只要她软着一把嗓子唤他,不论语气是高兴还是生气,总能叫得他骨头都酥了,尤其是在床上。
难怪戏文里那些饱读圣贤书的书生一遇到美艳女妖就什么都不顾了,那声音勾魂摄魄,一下就能把人从人间勾去地狱,死也甘愿了。崔钰也是书生,他记得她第一次在床上娇滴滴地叫他的时候,自己差点儿就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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