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凉子小姐已经被我们压十五秒了,之前说五秒无法脱身就算对方赢,可现在沢田凉子小姐好像有点不服输,沢田先生你应该是一个公道的人吧。”乐正七站起来,冷傲的扫了杜上天一眼,说话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沢田藤隆看着脸颊死死贴在地面,无论如何挣扎也抬不起头的沢田凉子几秒钟,锐利的黑眸中尽是暗沉,后视线落在温瑾萱身上,用着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嗓音说道:“温小姐赢了。”
“欧尼桑!”沢田凉子咬牙喊道。
“够了凉子。”沢田藤隆毫无波澜的声音中夹杂着威严,“愿赌就要服输,结局不可改变,我们沢田家不是输不起的人。”
沢田凉子心有不忿,胸口憋着一团火。
温瑾萱松开了沢田凉子,从她身上离开,“希望凉子小姐不要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
沢田凉子被随后赶来的佣人搀起,扶着疼痛的胳膊,看着温瑾萱的眼里带着两团怒火,冷哼一声,欲转身离去。
“凉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们俩围攻了,如果是,那这场比赛作废!”杜上天就不信温瑾萱可以打过沢田凉子,乐正七有多坏,他刚才也目睹了,不信他没有在那中间插一脚。
沢田凉子闭口不言,她也希望刚才乐正七能从中搅局,那样她也不会输的不明不白,糊里糊涂的。
“呵呵,杜先生,别瞎几巴在那胡思乱想了,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卑鄙无耻啊。”乐正七鄙夷的看着杜上天,讥讽的笑道:“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你好好想想一会躺哪儿让我日呢!”
崔泽听着乐正七不堪、挑衅的话语,轻皱了一下眉。
“你!”杜上天本就阴沉的脸色愈发阴鸷,垂在身侧的拳头捏的“吱吱”响,指节泛白,青筋凸起,眼底掀起狂风暴雨,“找死!”
“怎么?”乐正七像是害怕杜上天不够生气似的,笑着朝他走去,“这可是咱俩之前说好的,你要是反悔了,不嫌丢人吗?还是害怕我不能满足你?”
杜上天一张脸迅速变的狰狞起来,攥着拳头,带着凛冽的拳风朝乐正七袭去。
“杜先生,你失态了。”崔泽用手掌截住了杜上天即将落在乐正七脸上的拳头,掌心一片火热的疼,想必杜上天这一拳用了大半力,怒火已经完全被乐正七挑了起来。
杜上天两个瞳孔如地狱的冥火般和崔泽对视了几秒钟,后用力收回自己的拳头,又深深的看了乐正七一眼,转身走人。
陆浅辰对旁边的剑拔弩张毫不在意,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杜上天身上时,去到了温瑾萱身边,把手上拿着的那块糕点塞到了她嘴里,两人相视一眼,温瑾萱就像一个仓鼠一样腮帮子鼓鼓的快速咀嚼了起来。
在不适合的场合被男朋友塞了块好吃的,这种偷偷摸摸的举动,到口里的东西好像都比平时的好吃,温瑾萱莫名的喜欢这种感觉。
沢田藤隆看着杜上天和沢田凉子离开的背影,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对温瑾萱笑道:“让你们见笑了,不过温小姐可以放心,答应你们的事情我们会做到,我也会看着他们俩,以后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
温瑾萱满意的点了点头,咽下口中最后一点东西,“那我们可以告辞了吗?”
沢田藤隆没了再挽留他们的借口,看了陆浅辰一眼,点点头。
温瑾萱朝沢田藤隆挥了挥手,然后匆忙的拉着陆浅辰换衣服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车上,乐正七一个劲的对正在开车的崔泽出着整死杜上天的坏主意,让温瑾萱知道他们拿她和沢田凉子打赌这件事,而且大家赌的还挺大,让温瑾萱心里一阵气恼,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个铁棒槌。
而她旁边坐着的陆浅辰又是一会在她腰侧上摸一下,一会在她腿上戳一下,直接点燃了温瑾萱心里的那把火,一巴掌打掉陆浅辰在她身上乱动的手,严厉的警告道:“别碰我,你给我老实呆着,我告诉你,我还没原谅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和偷偷掐我的行为呢!”
女人有时候对男朋友的某些帐,记的都是格外清楚,不过像这种内部矛盾,都是私底下解决,在外面该给男朋友什么样的待遇,温瑾萱也是给足了陆浅辰。
“我没有沾花惹草,我那是祸从天降。”陆浅辰可是有人证,“不信你可以去问阿泽,我们昨天是被逼去的。”
“是的少夫人,我们昨天是在去公司的路途被他们劫车了。”崔泽开口附和道。
乐正七在崔泽旁边说了半天话都没有得到他的一个回应,这会看着他开口,却不是回答自己的问题,人便跟着蔫了下去。
“那你昨天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温瑾萱质问,和每个女人一样,不喜欢听到男朋友对自己撒谎,不管这个谎言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她只想听真话。
陆浅辰像这种瞒不住的情况下,选择老实交代道:“当时以为沢田藤隆请我过去是和以前一样谈生意,一会就可以解决,没想到还有杜上天,就被算计了。”
“你和沢田藤隆还有生意上的来往?你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吧?”温瑾萱皱眉,是真不想让陆浅辰和一些涉黑的人扯上什么关系,那种人沾上了就摆脱不掉,也容易被人在身上倒脏水。
陆浅辰看出了温瑾萱的担心,伸出胳膊一把把她捞怀里,“放心吧,我从不做犯法的事情,而且他在别的事情上不敢算计我,其实这次算计的是阿泽,我只是捎带着被算计了。”
温瑾萱看出了那个杜上天对崔泽有兴趣,而崔泽的反应又证明了他好像对乐正七有意思,乐正七又不知道崔泽对他有意思,对牵扯上感情的人物关系她不做任何发表,瞥了前面的乐正七和崔泽一眼,决定过了这个话题,伸手报复性的在陆浅辰腰侧掐了一把,恶狠狠的提醒他,“敢说你没做过犯法的事情?你可对我非法囚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