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门开了，韩家乐恢复了刚进来是的表情，王帅把两杯咖啡跟零钱放到他面前，看了我一眼，我示意让他先出去。韩家乐慢慢的拿过咖啡，把摩卡往我这边挪了一下，做了个请的手势。
看着如此淡定的他，我拿起咖啡，猛吸了一口，烫的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心里暗骂到：王帅这王八蛋，第一天帮我买咖啡啊，不知道我一直都喝冰的啊。
韩家乐玩弄着咖啡杯说道：“张警官，在你心里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变态啊。”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心想：你丫不是明知故问啊，不知道这小子又要耍什么花样了。
他顿了顿指着自己的头说道：“我这里有问题，我总感觉自己有点精神病，可能跟我的职业有关吧，压力太大，薛副院长是心理医师，所以我有空就会去找他做做心理辅导。”
这人不是变态，我要是说他是变态都是在夸奖他，已经找不词来形容他了，连精神病人都不会认为自己有精神病，正常人又怎么会认为自己有精神病啊，还主动找心理医生。难道是抑郁症？看上去不像啊，这人头脑灵活的很。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又说道：“刚开始我也以为自己是抑郁症，但后来否定掉了，哦，对了，薛副院长家里好像也拄着一个精神病人，有好几次去都听到她病发的时候在吵闹。”
“是哪一个，你见过没？”这似乎是这次对话唯一的线索，我急忙问道。
“没见过，是个女的，住在楼上，我每次去要么就在一楼客厅，要么就在副院长书房，其他地方没去过，好像有一次听副院长说起过一次，是因为跟男朋友分手了才这样的，当时只是觉得可怜，没有在意。”他思考了一会回答说。
女的，楼上，他说自己要么在一楼大厅，要么在书房，书房在二楼，二楼楼上是三楼，三楼的女死者，五具尸体，孙法医刚刚没有提起这点就是还没有解剖到这具尸体，想到这里，我出门叫王帅去告诉孙法医，对三楼女死者的尸体做个全面的检查。
“张警官，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刚也说了，我这里不太好，在这狭窄的空间呆久了觉得很压抑。”韩家乐说道。
我看了看他，没有证据指向他也不能拿他怎样，即便有权利拘留他48小时但他也可以请律师申请保释，何必多此一举呢，便说道：“韩先生，谢谢你的配合，您可以走了，建议您未来几天不要离开本市，有什么问题我们会再来找你的。”
“随时欢迎，警民合作应该的，我也想你们早点破案，抓住凶手，好让薛副院长安息。”韩家乐说道。
这话的确没毛病，但从他口中说出来我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带着走出审讯室，交代了同事给他办手续送他回去。
“张之乐同志，这里是警局，不是你私人的地方，凡事得走流程，你一声不响的就把审讯室里的机器全关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单独聊吗？”萧逸光从jiān tīng室走出来说道。
我指着韩家乐的背影说：“人就在前面，你可以抓回来再审审，够证据了可以起诉他。”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