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艳门与幻仙楼是日月帝国的一流门派,两大门派都是女性创立的,且门派只招收女性。 如果有男性想入门派,前者会当做食物,吸尽其所有精气。 而后者则不会伤其性命,不过需得自断**,方能被收入门派,即使能成功进入门派,也不过是外门的杂役奴才罢了。 这两大门派虽然在江湖上名声大震,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人见过他们门派中的弟子在江湖上行走的痕迹! 相传,这两个门派起初是一家,因为思想观念不同,最终分道扬镳各自成一正一邪两大教派! 千艳门以修习魅惑之术与暗器为主,以吸食男子精气为辅,被江湖中人称作邪教。尤其是当代门主,为让修为达到武学极致,简直不择手段,令人发指,曾在一之内吸食过上百男子的精气! 而幻仙楼这个门派中的弟子以匡扶正道为荣,却以与男子结合为耻,曾有个门派弟子与心仪之人结合,并且诞下一女婴,掌门羽清心知晓后大怒,逼迫女婴父母自杀,而女婴则是由她扶养chéng rén。 话不多,回到正文。 林婉馨见幻音楼的弟子也参与围剿冷面阎君了,决定将此事禀报上去,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只笛子,放至唇边,一阵清音之后,一只黑鹰“啾”地啼鸣着回应,向她这边飞来。将手中写好的纸条放进黑鹰爪子上的竹筒之后,喂了它一块肉干,轻抚道:“黑风,速速将这信送到门主手中,切记心点,别让其他人看到你,去吧!” 完,将它抛向空中,黑鹰又是一阵鸣叫,扇动了几下翅膀之后,快速朝远处飞去。 “好了,搞定!” 林婉馨微笑地拍了拍手,将地上的行李提起,然后如同精灵般一蹦一跳地朝树林中行去。 “公子,我回来啦~” “哦,这么快就回来了啊,那就走吧。” 我睁开双眼,看了看站在树下的林婉馨,伸了个懒腰,从树上跳下落至地面后,走在她前面,面无表情地道。 见我不冷不热的态度,她站在原地一脸不满地嘟囔道:“你有本事就一直别笑,不就是白脸吗?装什么装?” “磨磨蹭蹭干什么?还走不走?色不早了。” 我见她在后面迟迟不跟上,转过身见她仍在原地,催促了一下之后,我回过头加快了脚步。 “噢…公子,等等我呀!” 应了我一声,她慢吞吞地跟在我后面,见我步伐突然加快了,生气地跺了跺脚,赶忙追了上来。 夜晚,篝火旁,林婉馨坐在地上,下巴搁在双臂上,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火堆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火光将她那美丽的脸庞映照得让人心醉,双眸里带着的那一丝忧郁让人心疼。 就连坐在对面的我也忍不住痴了,感觉有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我去看她。 甩了甩脑袋,我尽量让自己清醒一点,站起身子,道:“早点休息吧,明还得赶路呢。” 着,我走向了一边的大树下,盘腿坐下,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进入冥想入定的状态了。 “这…他的心性竟然达到了这般造诣?!” 林婉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男子,又心道:“他这实力境界,何人敢与他一决高下?那些不自量力的正道人士啊,你们想围剿他?如果他对你们认真的话,你们又有几人能生还?” “沙沙沙…” 如风过枯叶般的声音却让林婉馨立刻警觉了起来。 “有人!”她缓缓站起身,正想去一探究竟时,“你去哪儿?”我开口道,双眼却依旧闭着。 “公子,那里好像有人,我去看看。” “是高手,以你这点武功,哼,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你怎么知道的?” 我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她一脸惊讶的表情,却是不多话,将手中的凌霜剑朝她扔了过去,正当她认命闭上双眼等死的时候,只听“铛”地一声过后,一把薄如蝉翼的飞刀斜插在地上,火光在映在那细弯的刀刃上,泛起一阵寒芒。 “你…” “闭嘴,走!” 林婉馨睁开双眼,见自己没死,正要开口什么的时候,被我一把揽住腰肢,刚飞跃而起,无数把飞刀“唰唰唰”地紧随而至,有的插在地上,有的钉在树干上。 “何方鼠辈?还不快给本君出来?!” 这些人这一手段将我心中的杀意彻底激了出来,随着我一阵怒喝,只见大约有二十多个黑衣人从树林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子,只见他抚掌大笑道: “哈哈…不愧是冷面阎君,三两下就躲开了咱们飞刀宗的夺命飞刀,厉害,厉害!” “啊!” 黑衣人话音刚落,只见眼一道光芒闪过之后,感觉喉咙一麻,之后紧随其来的是一股疼至灵魂,痒至骨髓的感觉! “看来你们是早就埋伏在这里了?啧啧…原来正道人士也干这种咱们经常做的事情啊,咯咯…” 林婉馨那如银铃般的笑声对于那黑衣人来如同催命的魔音一般的存在,那为首的黑衣人正要取下喉咙上的细针时,林婉馨的声音却让他的手顿了顿: “你最好是别取,不然dú sù会瞬间遍布至你全身,让你身体慢慢溃烂,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妖女,你到底想如何?!我们的目标是冷阎锋,与你无关,我还是奉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就是与我们飞刀宗为敌,你难道不知我们的宗主是至尊榜排名前十的存在吗?” 为首的那黑衣人被极痒极疼的感觉折磨得生不如死,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道。 林婉馨根本就不怕他这一套威吓,却是装作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惊呼道: “哎呀,糟了完了,我惹下大祸了,阎锋哥哥,奴家好怕怕啊!” 着,她伸出双臂朝我扑了过来,我顿时感觉有点不对劲,用左手按住她的脑袋,右手捉住了她一只手,一看之下见她手里果然有一根细长的银针,道: “别在我面前显摆你这玩意儿,否则,休怪我无情!” 着,我一把将她推开,看着飞刀宗的一众人,道: “我不想杀你们,你们走吧,告诉武禅宗的那群秃驴,空觉大师不是我所害,而是他们自己门内弟子做的勾当,至于是哪个弟子,还得他们自己去查!” 我又看了看身旁一脸委屈的林婉馨,道: “将解药给他吧,我们走。” “哦…” 她一脸不情愿地嘟着嘴,却还是从袖口里拿出了一个瓷**,抛向了那中年黑衣男子。 他接过瓷**,打开闻了闻,狐疑地问道: “不会是毒药吧?” “你爱吃就吃,不吃就还给本姑娘!” 林婉馨本来就在气头上,见他这么一,就想走上去将解药抢过来。 见这魔女要来抢回解药,中年男子立即将药倒进口中,“咕噜”一声咽下之后,瞬间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 “多谢阎君告知,在下立即回去回禀宗主,劝他不要再参与这事了,我们走!” 见他们走了,林婉馨这魔女跳着脚在他们身后大骂道: “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正道人士,我呸!呸呸呸!阎君哥哥,你怎么将他们放了…” 话音未落,就见我一脸不善地盯着她看,她见情况不妙,立即羞红着脸抱着我手臂撒娇道: “阎君哥哥~别这样盯着奴家嘛~弄得人家多不好意思的~嗯哼~” 见我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林婉馨也不撒娇了,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坐在地上,问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知道她想问我什么时候发现她会武功的,但我就是不,就一直盯着她。 “你到底想怎样?既然被你发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仍然一动不动盯着她… “měi nǚ,快解开穴道啊,不然我咋回答你?!” 我心中很是痛苦,刚刚她撒娇的时候,却忘了她手里还有针,那针直接扎在了我胸口上,刚巧不巧地扎在了定身穴那个位置。 我一直转动着眼珠示意她,她却没看见,一直在我面前叽叽喳喳个不停: “阎君哥哥,你到底想把人家怎样嘛,你倒是句话呀!” 那针是有毒的,就是她刚刚用来对付黑衣人的那种针,我现在的感觉跟那中招的兄台一般无二,又疼又痒,唯一不同的是,我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能在心中默默地流着眼泪,这感觉简直生无可恋呐! 终于,老开眼了,她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终于发现我胸口处的那根针了,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笑了笑: “阎君哥哥,对不住啊,来,人家先喂你吃药~乖~将嘴张开,啊~噢,我忘了你被定住了,没事,人家喂你啊。” 着,她将解药拿出,倒了一颗在手心里,我眼珠子盯着她手里的药,心中呐喊道: “快喂我,快喂我药啊,妖精!” 接下来,她的一句话将我直接打入了“万丈深渊”里,只见她用调戏的口吻道: “唔…阎君哥哥,你奴家是直接撬开你牙齿喂你呢,还是用嘴对嘴的方式喂你呀?” “你这妖精,等我脱困之时,就是你屁股开花的时候!” 我眼睛里已经充满了血丝,红得都快跟白兔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她终于做了决定。 “还是嘴对嘴喂你好啦!” 着,她将药含进嘴里,直接揽住了我脖子,如火一般的红唇贴在了我的嘴唇上,然后,没然后了! 因为她忘了自己不会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