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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秀》 265他是叶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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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凤吟不想回答叶画任何不想回答的问题,他果然没有回答,叶画虽心有不甘,却也是无可奈何。

    到了傍晚,她们正要离开梅林之时,天气突变,暴雨狂风,雨越下越大,叶画,景苏蝉和景子归只有暂时留在了梅林。

    夜深人静时,叶桉和景苏蝉都安然入睡,叶画却睡不着。

    她怕自己辗转反侧吵醒了叶桉和景苏蝉,便起了床,一个人走出屋子,呆呆的站在廊檐下听雨声。

    时间过的这样快,五年期限转眼已过去了一年多,霆儿还那么小,若娘亲走了,他怎么办?

    黑暗中,她抬眸看去,书房有一丝烛火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映照出来,她微有踌躇,想了想,还是冒着大雨朝着书房跑了过去。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一阵风雨灌入,吹动烛火左右摇曳。

    裴凤吟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她,烛火下,他的脸异常的苍白,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绝之感,缓缓的,嘴角牵起一个无奈的笑。

    “小画,你还是这么的不甘心。”

    叶画拭了拭发上雨水,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她来的不合时宜,可娘亲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她合shàng mén,静静的走向他,像从前一般很是熟稔的为他倒了一杯温度正好的梅花茶:“师……父,喝茶。”

    “你?”他接过茶,喝了一口,放下茶盏,诧异的看着她,“原以为你再也不会叫我师父了。”

    “其实我是真的叫不出口了,可不知为何一回到梅林,一切都好像回到了从前。”她不等他请,自己就坐了下来,烛火在她瞳仁里乱跳,她的心有些乱,她定一定心神道,“师父,你说你要什么条件才肯答应救我娘亲?”

    他顿了一顿,迟疑了片刻,眼中有流光闪过,他轻声道:“我要你,可以吗?”

    “不,你是我师父。”

    “我早就不是你的师父了。”

    “你是故意的,故意不肯说,你恨我,恨凤祈是不是?”

    他呼吸一滞,看着她道:“败了就是败了,那是我自己的错,我又何必再怨恨你们。”

    “那你为何不肯救我娘亲?”

    “小画,不是我不肯救,而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救她。”虽是说谎,他却说的十分镇定,其实他有许多话想跟她说,只是她不愿意听罢了,他轻声一笑,笑的苦涩,“小画,当初我骗了你,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为何要骗你。”

    “不……”叶画不能接受这样的dá àn,倘若连他都没有办法救娘亲,那这个世上还有谁可以救娘亲,她定定的看他,声音微颤道,“你刚刚的话才是骗我的是不是?你不是不知道如何救,而是不肯救。”

    “随你怎么想吧。”裴凤吟曲起食指和中指在桌上轻轻叩击着,默了一会,话锋一转道,“小画,你知道我和子归亲如兄弟,就算不为了你,为了子归我若有能力救你娘亲,也会尽一份绵薄之力,所以,我从前骗了你,你娘亲已无药可救。”

    无药可救?叶画的心陡然一落,她一直认为是他想报复她所以才不肯救娘亲,可如今听来,他的话不无道理,八哥肯定也找过他,难道娘亲真的无药可医了?

    因为心痛,她眉心蹙紧。

    看着她痛苦的模样,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当初那样说,也只是和她做一个交易,因为他需要她的血才能生存下去。

    他低垂下眼眸,浓长的羽睫覆在眼上,遮掩住他眼里的不忍之色,他的心是不平静的,从失败之后,他一直都难以平静下来,因为他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自己已经一无所有。

    良久,他轻叹一声:“小画,你不要再为你娘亲的事来找我,没有用的。”

    “你好残忍,当初给我希望,又亲手将这希望毁灭。”她紧紧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谁对谁又不残忍,小画,你对我更加残忍,不是吗?”他没有否认她的话,只深深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多了一种别样的情绪,似爱又似恨,“我今天你对的残忍,尚不及你给我十分之一。”

    叶画没有再回答他的话,她知道于他而言,失了皇位,就如同失了他的性命一般,他想怎么报复她,她都可以理解,却不能原谅。

    当初,他用娘亲的性命换了她的血,现在他却告诉她,他根本没有办法救娘亲。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在得到这个结果之前,她的心里总归还抱着一份希望,否则她今晚不会来找他,可现在,希望没有了。

    她回去要如何面对娘亲,如何面对外公外婆,还有她的亲弟弟霆儿。

    缓缓的站起身来,她想要离开,忽然,眼前一黑,她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小画……”

    她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叫她,她感觉到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想推开他,可是她好累好累。

    这些天以来,她为叶桉的失踪而忧心,为了寻她,她日夜兼程赶到梅林,她的体力早已快透支完了,她就应该乖乖的在房间里休息,她为什么还要来找他,让他毁了她救娘亲的希望。

    累了,

    她想好好睡一觉。

    当她醒来时,天还没亮,守在她身边的只有他,他为她倒了一碗水想要喂她喝水,她却紧紧闭着唇,连看也不看他。

    “小画,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是我没有一点法子。”

    她沉默。

    “小时候,除了娘亲和三姐,还有一位叔叔对我很好,那位叔叔和你拥有相同的血液。”

    叶画转过头惊讶的看着他。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有关她的身世,他本不想多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是她是皇后,或许她有能力可以找到那位叔叔,他自私的想,又或许那位叔叔肯救景衡,到时,他就不用对她失言了。

    他不急不慌,徐徐说来:“在我还小的时候,叔叔将我送到梅林,我成了神医薛黎川的徒弟,师父给我改名薛痕,我听师父说,当初是那位叔叔将你娘亲送到梅林换肤的,如果能找到他,或许就有了我师父的下落,我没有办法,不代表我师父没有办法。”

    叶画眼神一亮,心里的希望复又燃起,可是裴凤吟口里的叔叔又是谁?她和他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拥有和他相同的血液。

    这一切,应该只有娘亲知道,娘亲每每犯头风之症,不是因为真的头痛,而是心理上的一种痛,火灵芝的药力令她的回忆渐渐复苏,可她不愿意回想起过去。

    看来,娘亲的过去活的必然痛苦之极,她本不想揭开,但如果真如裴凤吟所说,似乎又不得不揭开。

    她强撑着坐了起来,再看着他时,目光复杂之极,喉咙间微微一哽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你不用跟我说谢谢。”

    他潜意识里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脸,刚伸出手又缩了回去,看着她眼睛里的淡漠,他的心有些受伤,其实,他一直都很心伤。

    “我根本不知道那位叔叔是不是还活着,即使他活着,我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是不是还活着,再退一步说,即使他们都活着,也不一定有办法救你娘亲,所以……”

    他神情变得凝重起来,顿一顿,又道,“小画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我知道,不过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人不就是靠着希望活着吗?只要一点点希望,我总会努力的。”

    他重重叹了一声,眼神里隐着某种炙热的不甘,幽幽道:“是啊,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我们都是靠希望活着,你努力,我也会一样努力。”

    叶画一顿,不知道他这声叹,是不是代表他还会为皇权而努力。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叶画,景苏蝉,景子归带着叶桉离开了梅林。

    叶画派人将叶桉送回了叶府,然后又去了一趟景府,待离开景府准备回宫时,已是傍晚。

    按照皇后出行的规制,必然是大张旗鼓的,叶画并不喜欢这种扰民的喧闹,所以每每出行,她并不会带很多的侍卫宫女,也只有珍珠和夙娘两个,并着几个暗卫,有时候也会带上紫苏。

    她一个人坐在宽大的轿辇内,怔怔发呆,走到彩虹桥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诡异的铃声响起。

    刚刚还喧闹的大街突然之间安静下来。

    叶画掀帘而望,珍珠伸向往前指了指道:“皇后娘娘,你看。”

    一阵阴风吹了过来,没由来的,珍珠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

    叶画抬眸看去,只见桥下,不知何时走出两行人,确切的说是飘出两行人。

    两行身着黑披风带着披风帽行走如飘,无半点生息的人,没有人能看清那些人的脸长什么模样。

    阴风煞起,斜阳隐退。

    一朵朵黑色的曼陀罗花在半空中飞散开来,花散成瓣,零落成雨。

    诡异,说不出的诡异。

    黑色一寸寸吞没人的视线,站在大街上的人自动退避两侧,一个个身子不由自主的如秋风扫落叶般颤寒起来。

    恐怖,压抑的气氛顿时高涨。

    每个人恐惧的心跳如鼓,扑通,扑通……

    夙娘和暗卫保持了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生怕这些人会对皇后不利。

    珍珠张大了嘴巴,也不由的心惊胆颤。

    在黑衣人一寸寸飘来的时候,叶画方看清后排四人手里还抬着一顶乌檀木轿。

    轿子柱子上雕刻着墨色游龙,乌黑的绸缎做的轿帘,轿顶上镶着一颗硕大的黑色明珠,闪着幽暗光芒,轿四角垂挂着铜铃。

    这轿子明明豪华精致,可看在眼里却又极像个棺材,令人胆颤心惊的棺材。

    风起,铜铃声阵阵。

    街上行人更加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扰这行人。

    静。

    死一般的静。

    大地苍穹,热闹街区,死寂一片。

    叶画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顶黑轿,一种强大的压迫感直袭而来。

    眼看她的轿辇在不算宽阔的桥面上要和那顶黑轿正面相遇,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赤焰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唧唧……唧唧……”

    这一声唧唧叫声异常清晰,打破了寂静,人人脸上俱惊出一把汗来。

    有一个黑衣人突然飘了过来,一把揪住了赤焰。

    “唧唧……唧唧……”赤焰痛苦的蹬着四肢叫唤着。

    叶画顿时惊疑难定,赤焰明明跟叶桉回到了叶家,怎么会回来了,难道是桉儿出了什么事?

    赤焰极为灵敏,寻常人拿它不得,这黑衣人这么轻松的就抓住了赤焰,他的武功有多么可怕。

    远站在人群中戴着假发,画着假眉的叶仙乐脸上露出一阵阴森森的笑意,虽然她不知道这些黑衣人是什么人,但看样子就很不好惹。

    叶画是皇后,她若让道给黑衣人,简直就是丢了皇室的脸面,她若不让,这些煞气森然的黑衣人必定不会善罢干休。

    她本来不过是来逛个街的,不想就遇到这般好戏。

    她对叶画充满嫉恨,一个小小庶女,一步步爬上了皇后的位置,凭什么?她哪点不比叶画强,她看着叶画坐的那顶轿辇,眼睛里恨出毒来。

    叶画挥了挥手,轿辇停了下来,在她对面的黑轿亦停了下来。

    夙娘上前道:“这位先生,这是我家小貂儿,还请还给我。”

    黑衣人隐在风帽里的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夙娘,动也不动,夙娘从他身上感觉到一股诡异的杀气。

    夙娘气愤的拔了剑,叶画叫了一声:“慢着!”说完,她打开轿帘看着那人道,“我家小貂儿冲撞了先生,还请先生奉还。”

    “素帛,把小貂儿还给她们。”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轿内传出,这声音极度阴冷,带着一种苍凉的疲惫,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咳嗽。

    叶画突然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再看这些人的装束,根本不像大历人。

    正想着,那个黑衣人已经将手里的小貂儿交到了夙娘手上,小貂儿不安的叫了两声,从夙娘手上窜了下来,直接扑到了叶画的身上。

    “赤焰,怎么了,是不是桉儿出事了?”

    “唧唧……唧唧……”赤焰摇了摇头,还是不安的叫唤着。

    叶画知道不是叶桉出事,心里安定了些,可赤焰如此不安,出事的应该是宁氏,她赶紧吩咐珍珠让人去叶府瞧瞧,刚说了一句话,又听到黑轿内幽幽传来一个声音。

    “素帛,把那轿子里的女子带过来我瞧瞧。”

    叶画心头怦然一颤,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赤焰,赤焰冲着黑轿龇牙咧嘴的叫唤起来。

    “这位先生,我家姑娘岂是你说瞧就能瞧的。”夙娘沉声道。

    她们并没有以皇后的名义出行,所以说话时只称姑娘。

    轿内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叶仙乐竖着两只耳朵听着这阴恻恻的一声哼,心内便有几分兴奋,什么皇后,遇到狠人,只敢称姑娘了。

    哼!最好让这些人把叶画的脖子拧断,看她还做什么皇后。

    正想着,又听到轿内人咳了几声:“若非我腿脚不便,也不会请姑娘下轿,咳咳咳……”

    叶画正欲说话,忽然眼前一黑,一个瘦高的黑衣人已闪到轿前。

    叶仙乐咬着牙好似眼前见到叶画当街惨死一般,两眼放光。

    夙娘正要去挡,忽然胸口一痛,竟然被人点住了穴位。

    阿北和几个暗卫正要上前,叶画挥了挥了让他们退下。

    她虽然感到黑衣人杀意浓烈,却半点也不觉得害怕,她只是好奇,好奇轿子里坐的是谁,怎么会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抱着赤焰步下轿辇,缓缓往黑轿的方向走了过去。

    桥两侧,那一群黑衣人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立在那里,没有一丝活的气息,唯见得黑袍飘飞。

    一只太过清瘦,太过苍白,宛如千年寒冰雕刻而成的手缓缓掀开轿帘。

    轿帘开,轿内一股强烈的冷意袭来,让这夏天的温度陡然降了下去。

    叶画浑身一凉,垂眸处便看见一个看不出年纪的男人斜斜的卧在轿中黑丝绒软垫之上,他一身全黑衣装,衣上并无半点装鉓绣纹,唯可见腰间一条金色腰带比较醒目。

    满头长如流云般随意随散,鬓边两缕已经斑白,黑白相间,异样鬼魅,一双眸子黑如钻石闪着幽暗光芒。

    眼波中,充满了萧索的冷漠,更充满了令人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只一眼,无论是谁,便知这是个极其危险,性格极其复杂的人,谁也不能猜透他眼里的半分意味。

    他的脸如戏台上花旦抹的惨白浓重的粉,带着一种病态的绝美,与惨白的脸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他异样红艳的唇,仿佛盛开的烈艳的曼珠沙华。

    他的气度,容貌难以描绘,仿佛他天生成一种慑人魔力,一种令人神往却又无法接近的魔力,世人只瞧他一眼怕是再无勇气瞧第二眼。

    叶画骤然清醒过来,怪道熟悉,原来是在碧落坊遇到的那个诡异的男人。

    看他如此阵仗,难不成是碧落坊的十一先生?

    只见他轻轻抚了抚垂挂在胸前的一缕白发,神情带着不可言喻的散漫与阴冷,静静的看着叶画,眸光异动却是昙花一现:“你长得和她真的一模一样。”

    她?那个她?

    难道是娘亲?

    “唧唧……唧唧……”赤焰不悦的冲着那人叫了两声,那人皱着眉头不悦的一挥手,赤焰呜咽一声,竟然不动了。

    “你对我的小貂儿做了什么?”叶画问道。

    “它太吵了,只是让它睡一会。”他红唇一勾,微微眯起眼睛,轻笑一声,“想不到还再能见到你,幸会。”

    叶画疑惑重重的看着他。

    “咳咳咳……”又是一阵低沉的咳嗽。

    “你……病了?”叶画脸上竟然莫名其妙的浮起一阵不忍,“我会医术,可以为你医治。”

    他抬头幽幽的看了她一眼,轻飘飘道:“不必了,老毛病,不碍事的。”

    他掩唇又咳了两声,眼睛却始终不曾离开过她,有关她的身份,他查的一清二楚,甚至连她的生辰八字,他都查的很清楚,因为她是阿衡的女儿,也是他的。

    阿衡……

    他终于要来见她了。

    十四年了。

    他与她整整分别了十四年。

    他一直以为阿衡死了,是薛黎川告诉他,说换肤之术失败,阿衡死了,他不明白薛黎川为什么要骗他,害得他与阿衡分隔了十四年。

    沧海桑田,物转星移。

    薛黎川已死,他是不可能从他那里得到dá àn了。

    不过,这人世间的缘分真是奇妙,若不是那一回叶画去了碧落坊,他断不会知道阿衡还活在世间,虽然她嫁过人,还为那个人生下孩子,可是他不会怪她,因为换肤之术会让人失忆,他的阿衡肯定是失忆了,所以才会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

    又或许,阿衡还在恨他,恨他从前那样残忍的对待过她。

    往事历历在目。

    再回首时,如梦一场。

    他又看了她一会,嘴角浮出一个笑来,又补充一句道:“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

    他突如其来的善意微笑,让叶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她想问清他的身份,可觉得又很冒昧,迟疑间,只听他道:“丫头,我们见过面的,我是碧落坊的十一先生。”

    叶画更加惊讶的看着他,她没有问,他倒自报家门了。

    “原来是十一先生,久仰大名。”叶画有礼貌的笑了笑。

    他淡淡一笑,不再说话,手放下轿帘,黑轿复又被抬起,飘荡而去。

    叶画怔怔的看着那些黑衣人静然飘过。

    躲在人群里的叶仙乐见叶画竟然一点事都没有,气的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狐狸精,什么男人都勾搭!”

    突然一阵阴风飘到叶仙乐的面前,煞气凛冽,她只感觉嘴里一凉,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痛,舌头已经被人割了去。

    鲜血从嘴里溢了出来,她才感觉到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捂住嘴巴,痛苦的滚到在地,她身边的丫头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啊!”的一声,人群尖叫的四散逃开。

    叶画这才发现原来叶仙乐也在人群之中,她根本没有听到她说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做什么,只知道她被这位十一先生的人割掉了舌头。

    黑衣人抬着轿子越飘越远,转瞬间消失在叶画的视线里。

    她没有时间思考这十一先生所为何来,因为很快就有人来报说叶府出了事,宁氏突然暴毙。

    叶画亲自派人去查了这件案子,只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查清楚了,原来赵良萍对宁氏一直怀恨在心,毒死了宁氏。

    宁氏死的时候是笑着的,当时她正高兴的抱着刚刚归来的叶桉,母女二人只说了几句话,宁氏突然吐血倒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叶画心里唏嘘不已,看着叶桉痛哭的几乎昏厥,她心痛不已,将赵良萍处以极刑。

    这天晚上,天气闷热无比,好像大雨随时都要来临。

    景衡怕热,所以就避暑住了景家别庄,到了晚上,一阵清风,燥热气息减了许多。

    景衡正坐在灯下缝制孩子衣服,忽然烛光一闪,她赶紧伸手罩住了烛火,唤了一声:“绿袖……”

    没有人回答她,她又唤了一声:“林嬷嬷……”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她疑疑惑惑的朝着门口走去,“砰”的一声,一阵阴风拂过,门被打开,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

    一个黑衣男人正坐在轮椅上死死的盯住她,突然天空一道银色霹雳闪过,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雪白的可怕,可分明,他的脸又生的特别好看。

    她以为自己是见到了鬼。

    就在她尖叫声脱口呼出的时候,她听到一个轻渺的不像话的声音,那声音还带着一种惊喜和温柔。

    “阿衡……”

    她蓦然僵在那里,一双清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指着他磕磕巴巴道:“你……你是谁?”

    “砰”的一声,房门又被关上。

    他的手推着轮子朝着她走了过来。

    “阿衡,你果然不记得我了,可是这么多年,我一刻也没有忘掉你……”

    他的声音飘飘荡荡,飘到她的耳朵里,她害怕的全身颤抖起来,像一片枯叶子被风吹落一般,在这一刻,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又或者是她出现了幻听幻觉。

    她伸手捂住耳朵,痛苦的摇头道:“不,我不认识你,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你。”

    “阿衡,你别害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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