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的一家高级酒店,顶级卧房的窗帘紧拉着,屋内昏沉幽暗,床上的男子正在看shǒu jī。
一女子哼着歌从浴室里出来,身上裹着浴巾,酥胸半露。
正是顾止跟余诗玥。
余诗玥趴到床上:“顾止,我都找人查过了,zhào piàn不是的,你都已经看了多少天了,没劲。”
顾止盯着shǒu jī,zhào piàn中有一男一女,男人被桑以安抱着脖子,肩膀上还有桑以安的腿。
显而易见,这不是普通关系。
“不过这男人看着真不错!以安姐上哪找了这么个尤物。”余诗玥调笑道。
顾止脸色更加阴沉,俊逸的五官显出一丝暴戾。
“顾止,桑以安先是抛弃你,要找那个有钱的未婚夫,后又找牛郎消遣,还气势汹汹的要分手,你还想跟她在一起,你是不是贱?”
顾止脸色更加阴沉难看,正要翻身下床,余诗玥忽然从背后勾住他,小手滑进他的睡袍,来回撩拨。
“**一刻值千金啊,顾止哥,我是真的喜欢你,桑以安现在还不知在谁身下享受呢。”
“余诗玥,桑以安是你姐!”
“呵,但你永远也成不了我姐夫了呀!”
“**!”顾止听了那话火气上涌,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几番**后,余诗玥靠着顾止的胸膛:“顾止哥,你技术可真不错,我要被你折腾哭了呢。”
“**。”顾止不屑地说了句,靠着床头又想拿shǒu jī。
“我和以安姐,谁更棒呢?”余诗玥小手不安分地乱动着,“桑以安和你这么契合吗?她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顾止眉眼沉了沉,他和桑桑在一起三年,总觉得她太小,舍不得碰她,平时连接吻都没有,现在却便宜了别人。
“看你这个神色,不会吧?看来桑以安的第一次,是给定那个牛郎了!”
顾止猛地转头,一双冰冷的眸子瞪着她:“余诗玥,你和我也不过是打过几炮的关系,作为床伴,你话太多了!”
“床伴吗?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近一步。”余诗玥吻了吻他的嘴角,开始换衣服。
“你要是还犯贱,就去找桑以安,看她怎么diss你,走了哦。”
顾止看着zhào piàn中的男人,用力地将shǒu jī砸在地上!
桑以安,你竟然真的敢背叛!
口口声声说着爱我,说着非我不嫁,却这样卖弄你的身体?
顾止狠厉地盯着某处,心里仿佛燃起了浓浓烈火,将他烧的连骨头都不剩!
……
桑以安是被shǒu jī铃声吵醒的,她摸着滚烫的额头,神情恹恹,后背的伤火辣辣的疼着,应该是发炎了。
住医院太奢侈了,但这次的伤,有点重了。
等她拿到shǒu jī时diàn huà已经断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显示市,她现在在市。
她不认识市的人,应该是谁打错了吧。
正要放下shǒu jī,屏幕上亮起一个名字。
顾止。
桑以安看了好一会,挂断,闭上沉重的眼皮。
从没想过,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会如此疲惫。
她和顾止在一起三年,是认真的。
有过矛盾,但也想过以后的家要装修成什么风格。结婚之后,谁洗碗、谁拖地。
只是从未想过,会这样分手,难堪、心酸、失望。
她曾经认为,顾止不会劈腿,不会做那些肮脏的事,会一心一意爱她。
毕竟他曾经,唯她至宝。
那日顾止的话,仿佛还在她耳边。
桑以安怅然地叹了口气,他竟然说她只是为了钱?
在一起三年,她以为他们彼此早已深知对方。
如果只是为了钱,她又何至于让余家的人百般嘲弄,任意摆布。
shǒu jī又不依不饶地响起,依旧是顾止。
桑以安眼眸微垂,干脆说清楚也好,她接通了diàn huà:“顾止,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想见你。”
她扯了扯嘴角,嘲讽夹杂着几分苦涩:“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和之前一样,只要你想,我就一定照做。”
“我就在余家楼下,你下来!”
桑以安挂了diàn huà,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不是不爱了,而是恶心了。
不是分手后不能复合,而是他触到了她的底线。
她能爱得起,把他当成自己的全部,就能放得下,把他从自己心尖上剔除。
叮
一条信息进来。
“桑桑,你不下来我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