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肃的语气非常不善,甚至可谓“怒”!
但是我根本没明白,他干嘛又生气了!
“赶紧回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也从心底冒出些气性来,“这是你第一次说,好吗?再说你不说我知道你想让我过去吗?”
没等他说话,我先挂断了。
好友罗西晴看着我,有些担忧又有些不解,“是他?”
我无奈的点点头,“哦,他叫韩肃,是我现在领导的领导的领导。”
“……”想必罗西晴更无奈,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你可以考虑一下潜规则上位了。”
哎,我也想啊!
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我的存活率不怎么高!
匆匆回到二环的公寓,我再一次悲催的被压在了门上。
“刚才diàn huà里你什么意思?”韩肃整个人冷得让人发颤,眸光如炬。
我偏了偏头,再一次怂了,不敢直视他,“就那个意思呗。”
韩肃怒火冲天,捏住我的下巴,“说清楚。”
“难道你不让我搬东西过来,不是把我当情妇,让我随时候着吗?”我瞪着眼睛,掩饰不住眼底的难过与恐慌。
韩肃瞳孔猛地一缩,伸手拽住我的胳膊,“那你真该学学怎么像情妇一样伺候我!”
“你干嘛?”我吓得发抖,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韩肃力气太大,我直接被拽进了洗手间,“韩、肃,你到底要干嘛?”
他不再说话,大力撕了我的衣服。
“不要,你不要这样!”我想要逃离,可是被韩肃紧紧箍住,我甚至都没有力气乱动分毫,“韩肃,你冷静一下,这、这衣服很贵的!”
“知道贵,你还惦记着你那些便宜货?!”韩肃单手抱着我,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喷在我们两人身上……
很快他也褪去他的衣服,冷眸睨着我,一字一顿,“我该不该想想其他办法?”
“你……要干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可恐慌还是汩汩冒上来。
韩肃松开抱着我的手,将我挤在冰冷的墙上,精准的抓住我的手!
往某处带……
“别这样!”我颤着眸子看着他,有些事我不觉得夫妻之间做有问题,但问题是
我们还不算夫妻!
“跟我装清纯吗?”韩肃出口讽刺,“都有过几百次**经验了,难道平时不想吗?”
他俯身在我耳边说着邪恶的话,边说边吻,用熟练的动作挑逗着我。
而我的手更是被烫的发慌……
“韩肃,别这样!”
“不喜欢?”他松开我,“那再换,尝尝。”
“!!”我几乎僵住,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他说……尝尝?用嘴?
“我不要!”我声嘶力竭地反抗着,他不可以这么羞辱我的,不可以!
那是非常亲密的夫妻之间才能干的事情!
“不要,韩肃,我不要,求你了!”我的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韩……唔……”
“是你自己非要把自己当成情妇的!”
时间好像忽然停止了!
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听不见了!
只剩下一件事……恶心……
然后是他对我身心的碾压,毫无保留的侵占。
我再次被折腾了半夜,还是在冰冷的浴室里,劳累加恐慌加寒冷,我头昏脑涨,发起了高烧。
“水……我渴……”我哑着嗓音,没有多少意识。
但是还是感觉有人轻轻托起我的身体喂我喝了水。
“还喝吗?”
我摇了摇头,意识飘忽不定,说话的人是谁?韩肃吗?
不会的……
刚才他分明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不要,韩肃,我难受。”我咕哝着,“我冷。”
“好了,已经吃了药了,很快好了。”他安慰着我,大掌覆盖我的额头。
“这么体贴啊!”
一道清冽的声音传进耳朵,可是我听不出来说话的人是谁,我想睁眼,可是眼皮千斤重。
“听说你把出差都推迟了?啧啧,看不出来啊!钻石王老五就这么走进婚姻的坟墓了,看来这女人不简单啊!”
“废话真多!”韩肃不悦,“有这时间还不如精进一下医术!”
“知道你医妻心切,可是感冒发烧,头疼脑热的都有个周期,我再高明也不能马上好。”
又是那个喋喋不休的声音,这男人是谁啊?话可真多!
“不过话说回来,结婚不请哥们们吃饭打算这么金屋藏娇啊?”
“回来请。”
声音一下子没了,我动了动头,忽然又听到那个声音说,好像带着犹疑,“听说那边联系你了?”
我额头上的手离开了,放了一块毛巾。
“嗯……凉……”我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也就此错过了他们所聊的“那边”是什么意思。
韩肃帮我换了热毛巾,我渐渐睡熟了,太累了……
一睡便是两天!
我周一傍晚才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韩肃,胡子拉碴的。
“你”我本来还想关心一下他,可是想起周六的事,我就把话咽了下去。
“嗓子还疼?”韩肃倒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到了我旁边,关切地问。
我垂着眸子,没看他,也没理他。
“你周三再去上班,这两天的假我已经帮你请好了。”
我猛地抬头,“你帮我请的?你直接跟我的领导说的?”
出口一片沙哑……
韩肃递过来一杯水,“喝了。”
我看着他,没喝。
“用你的shǒu jī发的信息。”韩肃解释了一句。
呼,我微微松了口气。
只要没有暴露身份关系就好。
“我请了小时工,她会帮你来做饭。”韩肃交代着,“我明天出差。”
“去哪儿?”
“上海。”
我淡淡哦了一声,“什么时候出发啊?”
“凌晨四点。”韩肃从我手中拿过杯子放好,“饿”
“凌晨四点?”我惊讶地看了看时钟,“干嘛选这个时间?”
“明天九点在总部有会。”
我一怔,大体猜到了韩肃是因为我生病的原因,才选择这样的时间出发的。
一时,我有点心软。
“那我帮你收拾行李。”我掀开被子下床,人还是有点发虚。
韩肃要出差一周,下周二才回来,纵使分门别类,我还是将他的中号行李箱塞得满满的。
而他只是在一旁站着看着我……
“如果酒店旁边有干洗店的话,也可以少带两套。”我抬头看他,等待他的抉择。
韩肃走过来捧着我的脸,吻住我的唇。
“你干嘛?”我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都快有心理阴影了,“我、我还病着呢!”
“病西施更勾人。”韩肃抱着我坐到了床边。
我使劲挣扎着,瞪着眼睛警告他,“如果你想半夜能起来的话,现在需要休息。”
“陪我。”
他不管不顾地躺在床上,拉我在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知道他也是累的,可是,如果不是他,我不会病,他也不用守着我了。
……
周三一早,我准时去上班,一切倒是跟之前没什么两样。
大家对我嘘寒问暖了一番,丝毫没有把我和韩肃联系在一起。
我安心而认真的工作,临近中午的时候,就见同事李秋爽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走到了工位。
“哇塞,秋爽姐,你这是什么节奏啊?”年龄最小的同事小李靠过来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羡慕。
“当然是脱单的节奏了!”年龄最大的宋姐开着玩笑,“秋爽,我们是不是要提前恭喜你了?”
李秋爽一脸的得意,接受着大家的恭维与玩笑。
我也想附和两句,却听到shǒu jī响了。
“喂,西晴?”我走到茶水间去接diàn huà。
“心岩,你这两天生病了?”罗西晴担忧的问,“你东西我都给你打包好了,你随时可以来拿。”
我有些狐疑,“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
“啊?”罗西晴也被我问住了,“韩肃给我打diàn huà了啊,让我帮你收拾东西,还说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饭,听他声音倒挺会处事的一个人。”
“……”我无法回应,于我,韩肃绝对不是会处事的人!
“心岩,你上班了吗?”罗西晴直接说,“你帮我给晋平买点金记送过去。”
我嘴角一抽,“为什么不直接让外卖送?”
“外卖能凸显我的心意吗?”
我无语,“是啊,金记那么贵当然能表达心意了,可是你自己都不舍得吃。”
“行了,我自己都没觉得苦。”
“那你跟毛晋平提前说好,我买完就去找他,让他等我。”
我在金记排长队的时候,正好看到李秋爽走进来。
“给男朋友排队买饭啊?”她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其实我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还是说她听到我在茶水间的diàn huà了?
我没吭声,只是笑笑。
“原来你的花是这么要来的啊!”李秋爽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又挑衅了一句。
我一怔,真没想到她还惦记着我收到的花的事!
为了避免再跟她有接触,我假装环顾四周,没想到正好看到一个老人身形晃了晃,扶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可是,fú wù员却急忙闪离了,好像避瘟疫一般。
李秋爽竟然也走了!
跑到了最里面排队去了……!
我看着老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最终不忍心,将我手里未开封的水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