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宫这是什么地方她好奇地打量着,自语道:“皇宫难道是皇帝老儿住的地方怪不得江湖上传闻慕容家是没落的皇族后裔,果然野心不小,竟敢私造皇宫不对,这娲字,意思是指女人吧可从前的女皇帝,除了听说有个武则天外,没听说过还有其他的娲皇是哪一位怎么没听说过”
“小爷管那么多干嘛,寻宝贝才是正理”,夏青青突觉奇怪,她向来直觉机敏,这时总觉得有什么在看着她。她屏息凝神,东张西望,莫说有人,连半点声响也无。
夏青青:“偌大的宫殿,半个守卫巡逻都没有,是我多想了么”她不再多想,可走着走着,半个人影也不见,心底的疑惑又不可抑制的冒上来。她按捺住疑惑,拔出鞋底匕首,一边走,一边暗暗留下记号,可心中实在鼓声难息。
夏青青:这里怎么路又长岔口又多的,应该没走错迷路吧唉,早知进来早些就好了,也不知那个蛇女躲哪去了。
夏青青走得又是气喘又是累,转了一个弯道,瞄见原先她做的记号,吃惊之余,她忍不住想要大喊出来:“又没有人啊,我迷路了”这话,夏青青忍好久了,可她做贼心虚,底气不足,话到嗓子,结果总是半个字也吐不出。
夏青青:不行了,累死我了,反正小爷我也是贵客,大不了说误入此地,总比困死在这里好。
“有没有人啊,快开门本小姐迷路了”
夏青青正准备张口,却被这一声叫喊给吓了一惊,她寻着声音望去,果然见到阿碧在远处的身影。夏青青心中暗喜,她悄悄接近过去,耳中听得几声奶声奶气的声音,隐约分辨出是女童。
只听有个女童道:“是阿碧姐姐。”又听一个女童道:“阿碧姐姐,你不是出嫁了么”阿碧:“先别说这个,这宫里的人怎么一个不见,门口当值的呢想把我困在迷阵里啊”
阿碧的话音才落,夏青青的周围景象一变,当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娲皇宫的大门之外。夏青青恍然大悟,心说这慕容家门道不可小觑,竟让她这江洋大盗吃了个闭门羹。
女童道:“娘娘有旨,两位姐姐出嫁,娲皇宫上下普宫同庆,并赐下仙酒,让大家歇息去了。”
另一女童道:“嘻嘻,幸好我和小红年纪太小,这仙酒,娘娘不让喝,我们两个闲着无聊,跑来门口找些外面有趣的事观看,恰好发现阵图有变,有人被困阵中。”
夏青青听得半知半解:仙酒哦,对了,江湖传闻,慕容许仙会一种蒸馏之法,酿制出千古未有之烈酒,因他名字中带个“仙”字,故而他酿的酒以“仙酒”命名。
夏青青心里正琢磨着,却听阿碧道:“跑来看外面的趣事就你们俩只笨鸟还敢蒙我是不是来阵图开机关,好偷酒窖里的仙酒喝”
夏青青听阿碧叫那两女童为“笨鸟”,心下奇怪,心说这女童难道是男孩儿,顿时令她想起慕容许仙来,心中不由冷哼一声:一小小年纪就会酿酒,两个小小年纪就馋酒,看来年纪小就会喝酒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两女童道:“阿碧姐姐,让我们喝一点嘛,就一点点”阿碧道:“好好好,别摇了,再摇姐姐的衣裙都皱了。”两女童从阿碧的语气中听出有戏,不约而同住了手。阿碧道:“真是巧了,姐姐今天心情也不好,正要寻些酒喝。来,我带你们去。”
阿碧引着那两女童而行,夏青青赶忙悄悄跟上,出迷阵进入大门。待三女走得远了,她现出身形。她目光回头落在门口,这处有张圆石桌,石桌上有一张石头做的立体图,她细细观看,觉得和方才的迷阵有七八分相似,她盗过许多机关,正要深入思量,顿感昏昏欲睡,慌忙惊觉,竟吓出一身冷汗。
夏青青:这又是慕容家的什么鬼名堂,差点弄晕小爷
夏青青不在看阵图,她将目光投向门边的一岔小路,小路很近,约摸二十步,尽头一看便知,是一凉亭,凉亭中悬挂着一幅山水画,只见那画上山水的色彩,不时透出几点五色光彩来,令夏青青啧啧称奇,心道这才刚入门,宝贝就手到擒来,真是不虚此行。
夏青青接近山水画,正要伸手去拿,不知怎地,心中一张面孔划过,动作顿时僵住,嘴上不由吟道:“仙哥哥为何你会是慕容家的人罢了,这话就在小爷这放两天,等小爷看腻了,再还给慕容许仙这个大坏蛋。”
夏青青瞧山水画望去,思绪不由飘到和慕容许仙第一次见面,曾经的点滴,特别是那一夜惊心动魄的除妖之旅,彷如昨日,眼角不自觉湿润了。
夏青青:“谁要想你,大坏蛋死坏蛋本小爷想除妖,那是为了为民除害,以后再多做几件这样的事多杀几个像兰若寺的妖怪”
夏青青想着、咒骂着,突然,眼前的山水画,像一扇奇妙的窗口,不断地变大,而夏青青自己,则像高山了,宋廷供给了88名美女给府上可我们这些天在府上,一来二去,从没见着个人影,您看这样,哪怕让我们解解眼馋也好啊。”
武秉文道:“对对对,每次都是军师把轿子里的人领了,那遮头盖的转眼兜一圈,就啥也不见了,咱们兄弟连一眼都没看到。”
武秉光又道:“这不,军师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军师领的两位美女,现在正在庙里后房,军师您就看在我们兄弟两跑腿的份上,让咱们看这么一眼吧,咱们保证不动手脚。”
没功劳也敢要赏赐武眠风盯着二人,直看得二人心底冷得发毛。
二人抵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道:“武军师,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武眠风放缓颜色,道:“这倒不必了,我办事,不必缩手缩脚。两个女人而已,你们兄弟喜欢,到后面去吧,都归你们了。”
二人大喜,顿觉福从天降,连言拜谢后,连滚带爬而奔,一边奔还一边解起裤腰带子。待奔到后房时,两人下面已经倮奔了。
拉开门,只见两位衣裳半解半批的美人,胸口波涛半现,盘腿端坐,两张俏脸正面对着他们,唯有两对眼眸闭上了,像是闭目养神。
先前不怎么说话的武秉文呵呵直笑:“美人,怎么睡着了睡也是躺着睡啊,来,哥哥这就来扶你入睡。”
两兄弟一人揽过一个,入手处,是久违的细腻轻柔,只是,似乎太轻了一点
武秉光道:“咦,怎么有点冰凉啊。”他虽觉奇怪,仍是上下其手,一手绕到美人背后,总算摸到了一点热事物,不过似乎是奇怪的液体,末了,他的手往寻到一口子,竟一探而入,“嘶”一声长音,伴随着皮球泄气的声音,血腥味扑鼻把怀中美人按到一边,只见这女子背后,好大的一张裂开血口子,而口子里面,空无一物,武秉光看的是一张人形空皮
“啊”
武秉光慌忙推开怀中之物,他抬头看向他弟弟,他弟弟显然也发现了,二人具是又惊又恐。
武秉文发抖道:“兄长,这她她们都”
“她们都被妖怪吃了。”
武眠风的声音传来,不知何时,其已站在二人身后。
武眠风:“如何,我送给你们两兄弟的礼物,还算不错吧”
妖怪武秉文吓蒙了,拔腿就要跑,却被武秉光一把拉住,按在地上。
武秉光硬着头皮问道:“军师,你说的妖怪,是哪个妖怪”
武眠风笑道:“哈哈,这间庙,除了你们兄弟两个,就是我了,你说妖怪是哪个”
武秉光脑中又闪过那句“你们人类”他隐隐猜到答案了,却无胆子答话,倒是武秉文
慌不择言道:“军师,你意思是说,你是妖怪”
武秉光暗道命休矣,正闭目等死,武眠风却道:“放心,我确实是妖怪,不过你们两个的血,不合我的口味。”
武秉光咽了口口沫,道:“军师所言极是,小人皮糙肉臭,比不得娘们的细皮嫩肉。”
武眠风微微点头:“不错,没想到你这做哥哥的,倒有几分胆色。”
武秉文反扯着兄长,示意道,怎么还不跑
武秉光开口说道,他这话既是对武秉文说,也是对上司说:“小人哪有什么胆色,军师法力无边,我兄弟二人在军师手下做事,必定稳赢不输了。”
武秉光将武秉文一齐按到在地,两人不敢抬头。
武眠风不置可否,他打定主意,定要威慑住这两人,才好使这两人去金龙帮卧底,助其打探消息。
咯吱格拉武眠风的下摆衣袍破裂,某种截肢破开衣布,钻了出来,一只巨大的昆虫脚,二只、三只,一条蜈蚣的后尾露出来,其多足协动,条条影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投射拖来,那两兄弟直瞧汗毛直竖。
武眠风道:“不想死的话,抬起头来。”
两兄弟哪有胆子抬头可武眠风的声音带着一股迫力,让两人不敢反抗,身体本能的照着武眠风的意思去做。
这一抬头一看,两人顿觉魂飞魄散,只见一条蜈蚣蜿蜿蜒蜒地活动着,看不到尾处尽头,唯有蜈蚣头部,是武眠风的上半身。
武眠风:“看好了,这就是本军师的庐山真面目”
一股恶臭味升起,两人俱吓得尿了,好在裤子没穿,倒不担心裤子弄脏
武眠风视若无睹,眼前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很多人都这样,然后很多人都被他杀了。
武眠风回忆道:“十五年前,梅超风和陈玄风盗走黄药师的九阴真经,使我们这批弟子,全部被打断双腿,赶出师门。没有双腿,形同废人,沿街乞讨。后来我遇到一个重伤的妖精,饥饿之下,吃掉了它。现在好了,我有腿了,还是88条腿,再也担心缺腿了。”
武秉光魂魄归位得比他弟弟快,他应了一声:“是,军师您不缺腿了。”
武眠风怒道:“但我成了一个人不人,妖不妖的怪物”
武秉光:“”
武眠风:“谁都不肯接纳我,谁都想离得我远远的,你们两个心里怎么想,我也清楚。”
武秉光:“”
武眠风:“唯有王爷爱新觉罗弘历,这个人明知道我的真实样子,也肯重用我,拜我为军师。王爷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两个,要是把王爷的事办砸了,我就拿你俩做开胃小菜。”
武秉文魂魄也归位了,和兄长一起,连连叩拜,称不敢,磕得额头都出血来。
武眠风:“人非人,妖非妖,即是半妖,半妖不是妖怪,无法化形。为了维持人形,这88条腿,需要88个处子之血,方能变化自如。旁人只知王爷历来好色,岂晓王爷的雄才伟略在王爷眼中,区区一些女子,如何能与霸业相比”
咯吱咯吱蜈蚣尾摆动,数不清的节肢,收了回来,从新变化成人的双腿。
武眠风:“你们两个,记好本军师交待的事情,去办事吧。”两人如蒙大赦,正要急匆匆离去,“等等”武眠风又道,“我给你们两个的礼物,怎么丢在地上记住,以后本军师会随时查验,若是让本军师知道,你们两个把半军事的赏赐丢弃,后果,你们两个明白”
他两人忙声称是,强压着心中的恐惧,两人战战兢兢地拾起那2张皮,晃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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