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秦清楚看着骨灰盒中除了一张李红和一个男人的合影，其他什么都没有，看着zhào piàn很久，秦清楚合上墓室，走出了墓园。
“秦先生？你怎么来了？”警局之中自从秦清楚下水将杜明捞上来之后，所有人都对秦清楚这个面容丑陋的人十分热情，尽管杜明没有救过来。
“你好，请你帮忙查查这个人！”
警员接过zhào piàn：“这个人……李红？这个男人是谁？”
“杜警官活着的时候，一直相信李红不是意外死亡，更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我相信这个对你们会有帮助。”
警员抬头看了看秦清楚：“这张zhào piàn怎么来的？”
“你还记得李红经常去墓园，我把她站过的地方找了个遍，然后发现了这张zhào piàn！”
“秦先生，你先坐一下。”警员急忙拿着zhào piàn往里走去。
没过多久，警员走了出来：“秦先生，这个人叫栾平，只不过这个人在三年前已经死了，他的墓应该就在你的墓园之中，谢谢你给我们tí gòng线索，可惜……”
“栾平的墓确实就在墓园之中，他的墓是空的。”
警员惊异的看着秦清楚：“空的？”
“是的。”
“不对啊，死亡记录上说栾平死了以后，是他的家人把他火化之后安葬在墓园……”
“有没有一种可能？假死？”
警员浑身一个激灵：“找出栾平的档案！”
“秦先生，栾平恐怕还真的没死，我使用档案中栾平的指纹做了比对，发现有一个人的指纹与栾平的指纹完全一致。”
“是谁？”
“这……”
秦清楚摆摆手：“没关系，那我走了。”
看着秦清楚走远，警员两步赶上来：“他叫张平，现在是回龙科技的总经理。”
“谢谢！”
“秦先生，杜队都已经走了，他没办完的案子你居然都这么尽心，我代表我们警局谢谢你！”
“我答应过他，一定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对了，李红的zhào piàn方便给我一张吗？”
“你等等。”
……
半个小时后，秦清楚站在了回龙科技的楼下，看着高达三十层的建筑，秦清楚不得不仰视，栾平，真的是你杀了人吗？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前台一个小姑娘看着走进来的秦清楚说。
“我找栾……我找张平！”
“你找我们张总？请问您是不是有预约？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帮您约一下。”
“哦，也行。”
“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栾平！”
“栾先生请您稍等。”
前台小姑娘很快拨通了diàn huà：“您好，张总，这边有一位栾平先生想要见您，您有时间吗？”
“喂？张总？……您在听吗？……好的，好的。”
“栾先生，我们张总在会议室等您，您可以乘坐这部电梯到十二楼。”
“谢谢。”
……
会议室中，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皮肤有些黑，透着烦躁的人来回走动着，这个人就是栾平，也就是现在的张平。
‘哒！哒哒！’
“进来！”
黑色西服的人看着推门进来的mì shū，身后站着一个邋遢的年轻人：“张总，栾平先生到了。”
张平盯着秦清楚很久：“知道了，你先去吧。”
“你好，张总！”秦清楚伸出手来，张平却没有理会，面色有些不善，他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张总不欢迎我吗？”
“你不叫栾平吧？”
秦清楚微微一笑：“当然，我叫秦清楚，墓园的守墓人，为栾平守墓守了三年多。”
“秦先生，不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秦清楚指了指一边的一把椅子，然后坐下来：“其实我原本没想来找你，只不过是有人委托我来的。”
“谁？”
“她！”秦清楚将一张zhào piàn拍在桌子上。
张平拾起来看了一眼，顿时吓得一个趔趄，撞翻了几把椅子。
mì shū立刻推门进来：“张总……”
“出去！！”
张平颤抖着捡起zhào piàn：“zhào piàn哪里来的？”
“zhào piàn中的人给我的。”
“不可能，她已……”张平说到这，立刻闭了嘴：“你想要什么？钱？多少，你开个价！”
“李红找到我的时候，已经死了多时了，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才水里出来，我原本是不想帮她的，可最后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张平慌慌张张从西装内口袋掏出一张支票，飞速在写着：“这是一百万，请你马上离开。”
秦清楚摇着头，摘下左手的手套：“一百万能够治好我的手吗！”
“啊！！”张平看着白骨裸露的手掌，摊在地上：“你不是人！”
“张先生，你也看到了，我的手就是被zhào piàn中的女人害成这样的，你帮帮我，跟我去见她一面，不然她会杀死我的。”
“不不不！我不能见她，我不能见她！”
“求求你，张先生，她说只有你能救我！”
“保安，保安！”
几名身穿zhì fú的保安慌忙冲进来：“把他赶出去，快把他赶出去！”
重新被驱逐出大楼的秦清楚没有多少失落，反而有一丝轻松，伸手招了车：“师傅，去烟水湖！”
“哟，小伙子，这天都要黑了，你还去烟水湖干什么？那里可是死了好几个人呢！”
“师傅，尽管开车好了。”
“得，您说了算。”
“呵呵，你也来了？”秦清楚一下车，就碰到了水玄一。
“老先生，你是一直留在这里？”
“没有，我也刚到。”看着秦清楚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水玄一说：“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找到了形成这女鬼的怨气的人了？”
“碰巧而已，结果怎么样现在还不知道。”秦清楚将拉链往上拉了一下，挡挡寒风。
“先到我车上去吧。”
秦清楚看着不远处停靠的一辆黑色轿车，犹豫了一下，随后点点头：“也好，不然这女鬼还没上岸，先冻僵了。”
两人刚刚转身，走到车子旁边，车门都还没等拉开，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秦清楚回头看过去，只见张平手里拎着什么东西，出现在烟水湖旁边。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