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帅歌会认为,这司机背后的组织,是一个猖狂的势力,也是一个猖狂的公司?
只因,据这司机所说,他背后的势力,非常特别:
第一,这个势力的组成,是公司化的。
第二,这司机只是个副主管,他的上级还有主管、副部长、部长、副经理、经理,等等。
第三,这势力的主营业务,是绑架lè suǒ。
第四,这司机跟上级只能单线联系,只能由上级联系他,而他联系不到任何一个上级。
换句话说,这势力,是公司化的!
他们的绑架lè suǒ,是业务化的,是专业化的!
多么骇人听闻!
而基于第四点,帅歌明白,想对这个绑架集团造成更大的打击,暂时是不可能了。
“幻天幻地幻万物,变幻随心!”帅歌考虑了片刻,便对司机施展了精神幻术。
之后,帅歌对司机下了几个命令,才放他离去。
先前在diàn huà里约帅歌出来商谈买卖百年何首乌的事,是这个绑架集团的副主管设出来的局。
百年何首乌,自然是子虚乌有的。
帅歌乘兴出门,败兴而归,心里恼火。
而富贵集团的太子爷,海大贵,比帅歌更恼火,更愤怒。
事情发生之前,海大贵正享受着醉生梦死,在自家的夜总会里玩着“猪八戒蒙眼捉仙女”的游戏。
在最大最豪华的至尊包间里,站有十二个燕瘦环肥的měi nǚ,或妩媚,或清纯,或火辣,身材不一,气质各有不同。
而她们的衣着打扮,更是迥异,或女仆装,或空姐装,或教师装,或装……各种诱1惑。
而包间里的男人,只有海大贵一个!
海大贵以某女人的罩罩蒙着脸,哈哈淫1笑着,不断冲进měi nǚ堆中,双手一阵乱抱。
海大贵每一次抱住了měi nǚ,便是一通乱摸,狂亲狂啃,甚至撕扯měi nǚ的衣服。
而měi nǚ则是一通娇嗔撒娇,乱扭不依至于是不是脸上在笑,而心里在哭,那就没人理会了!
“啊海大少,讨厌,又被你抓住了!”一个身材火辣的měi nǚ再次被海大贵抱住后,说话更嗲,身体更是扭来扭去,似挣扎更似撩拨。
“嘿嘿……小玉梅!就知道是你啦!”海大贵得意淫1笑,双手更加放肆。
喝了酒助兴,再加上连番美1惑,海大贵心里的欲兽已经嗷嗷狂叫,立刻当场付诸行动。
包间里,现场版的活春1宫已经上演。
场面越来越激烈,海大贵似把这里当成了爱情动作片的现场,还要自导自演。
当海大贵转移战场,按住了第二个měi nǚ后
叮铃铃
火警的警告声,骤然响起。
几个měi nǚ反应过来的,顿时惊呼:
“这……这是起火了吗?”
“烟!你们快看!好多烟吹来了!”
很快,包间里的自动灭火喷水洒头也喷起了水。
沉浸在欲海中的男女,顿时惊醒,大呼小叫地纷纷逃窜。
包间门一开,更是浓烟滚滚而来,外面的客人和fú wù员正惊慌四逃。
已是凌晨,也不是周末,客人不算多。
几分钟后,海大贵一身狼狈地站在夜总会大门前面,怒气冲冲地臭骂着夜总会的经理:“搞什么?怎么会出现这种乱子?草!”
经理也是茫然不知,在少东家来玩乐时发生这种败坏心情的大事,他想哭的心都有了。
“大少,”跟班张胜这时冲了过来,疑惑道,“事情有些奇怪啊,里面只有烟,没有明火,更没有火源!”
海大贵一愕。
而此时
嘭嘭嘭
夜总会里传出一连串的爆响声,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然而,爆响过后,却没有火光,没有冲击波般的气流,也没有建筑物的倒塌声。
“啊,这是什么?血……不对!是红漆!”
“我脸上也有,草,好臭!是什么鬼东西?”
“这气味,不会是吧?我了个草!”
几个充当打手作用的保安,摸了摸自己的衣服或脸庞,忽然一通鬼叫。
片刻后,事情弄明白了。
夜总里到处是飞溅的红漆、粪便和污秽东西,难闻的恶臭四处飘散。
很明显,这是刚才一连串爆响造成的结果。
“马了个的,大少,这是人为的!”张胜强忍住恶心想吐的感觉,愤怒大叫。
这点,很显然。
“该死的杂碎!谁它马在搞我的夜总会?给我查清楚!揪出来!”海大贵脸色铁青,又恨又怒,咆哮着对那经理和张胜下令。
放烟,制造混乱!
洒泼红漆、粪便和污秽东西,造成恶臭和脏乱!
这,对夜总会本身的名声,打击很大,更对客人造成极恶劣的影响!
这,影响夜总会正常营业!
夜总会要来一次彻底大清洁,说不定,还要重新装修!
这损失会有多大?海大贵想想都肉痛。
忽然间,海大贵陆陆续续接到其他手下打来的diàn huà:
“不好了,大少!这边的夜总会被人恶意搞事……”
“大少!有人在我们的酒吧里搞事,手段太肮脏了……”
“大少!有人在我们舞厅里搞事……”
“大少!我们的洗浴中心被人搞了……”
坏事一件接一件,坏消息一个接一个。
登记在海大贵名下的十几间夜总会、舞厅、酒吧和洗浴中心等娱乐休闲场所,凌晨里忽然全部被人下黑手,以同样肮脏污秽的手段!
海大贵脸色发黑,越来越黑,黑过锅底,终忍无可忍地狂爆cū kǒ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