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面色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两位“熟人”——杜月笙和胖子阿荣。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杜月笙一脸笑眯眯,道:“我这个人比较执着,昨天说好了今天来拜访小兄弟,去出租屋却没找到你,打听了一番之后才知道江兄弟在这。”
“执着?我看是阴魂不散才对。”江流心中暗骂,嘴里却说道:“杜老板果然是个一诺千金。”
“那当然。我们生哥可是讲究人。说了要交你这个朋友,就一定要交到你这个朋友!”阿荣傲然道。一副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就当你是朋友的样子。
“杜老板交朋友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啊。”江流无奈一笑,略带嘲讽。
杜月笙付之一笑。他从贫民窟里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杜月笙转移话题,道:“听闻江兄弟在精武馆,以一敌二击败了rì běn武士,大振我中华之威风,我这次是特意前来请江兄弟喝酒,今日当浮一大白。”
伸手不打笑脸人。江流也不好再拒绝了,否则得罪了这个地头蛇,随便找点麻烦,也够自己忙活的了。
三人就在旅店里叫了一桌小菜,打了一坛花雕。
一番畅聊下来,江流对杜月笙也改观了不少。虽然杜月笙出身卑微,走的是黑道。但口碑确实不错,从来没做过欺压老百姓的事情,可见并不是那种一朝得志就得意忘形的人。
说实话,对于杜月笙的为人,江流也十分敬佩。如果江流真的是这个时代的人,倒是不介意多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朋友。只是江流现在一心想要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实在是不想参合到青帮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
突然,杜月笙话锋一转,道:“江流兄弟,你可知道,你离开精武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嗯?”江流微微一愣。
杜月笙叹道:“就在你离开之后,虹口道场的人把精武馆给砸了。据说连摆放霍元甲灵位的桌子都给掀翻了。若不是霍元甲有个徒弟死死的抱住遗像,恐怕连遗像都保不住。”
原来,胡翻译带着两个rì běn武士回到虹口道场之后,立马添油加醋,把今天的事情编造了一番。那两个rì běn武士为了面子,自然不会说两人在联手之下还对方一人打败,反而说是被精武馆的人联合起来群殴了一顿才会如此狼狈。
虹口道场的人顿时暴怒。在他们看来,中国人,就是一群待宰的绵羊,只有被他们欺负的份,可现在,这只绵羊竟然敢反抗了,而且用卑鄙的手段还打伤了他们大rì běn帝国的两位武士。
虹口道场的人立马集合起来,数十个人浩浩荡荡的杀到了精武馆,把精武馆打砸了一通。精武馆中,除却陈真,也只有刘振声一个高手,寡不敌众,而且刘振声也不敢打伤rì běn人,处处手下留情,最后导致连霍元甲的灵位都被砸了。
“欺人太甚。”
江流神情猛然大变,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上。
在中国,死者为大,更何况还是霍元甲这样的一代宗师。死后竟然被人砸了灵堂,这不单单是打精武馆的脸,更是打中国武术界的脸。
江流怒不可遏,忍不住道:“精武馆的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师傅的灵堂被人砸了而无动于衷?”
“那倒不是。听说有个叫陈真的,独自一人杀到虹口道场,把整个虹口道场三十多个人全都挑翻了,并且把那块东亚病夫的牌子挂在了虹口道场的大门上。此人真是英雄好汉,若是生在以前,必定是水浒一百单八将中,林冲、武松那样的好汉。”杜月笙羡慕不已:“若是我手下能有这样的好汉,何愁大事不成?黄金荣,张啸林之辈又岂能压在我的头上!”
“不过,这个叫陈真的好汉现在遇到了dà má烦。巡捕房和rì běn人都在通缉他。”顿了顿,杜月笙看了江流一眼,继续说道:“听说江兄弟和陈真是好朋友,只要江兄弟开口。我大不了豁出去这张脸,去rì běn人那里说说和,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恐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吧!”这个时候,江流哪还不看不出杜月笙的打算?分明是想通过这件事让自己欠下人情。否则杜月笙这种人岂会无缘无故帮自己?一旦自己欠下了这份人情,绝对要十倍甚至百倍的还回去。
江流微微一叹,他本以为,自己出手打败了rì běn人,rì běn人就算要找麻烦也应该是来找自己。陈真就能躲过一劫。没想到,陈真还是和原剧情一样,独自去挑翻了虹口道场。
根据diàn yǐng剧情推断,陈真现在应该躲到了霍元甲的墓地。江流暂时还不担心陈真会被rì běn人抓到。只是,江流担心自己若是不跟杜月笙合作,杜月笙会抖出陈真的下落。毕竟,陈真的踪迹能瞒过rì běn人却很难瞒得过青帮。
江流之所以排斥和杜月笙做朋友,就是担心卷入青帮的恩怨之中。不想给自己的任务造成麻烦。但换个思路想想。要保证陈真在rì běn人的追捕下逃离上海。仅凭他一个人,力量还是太薄弱了。若是有杜月笙帮忙,逃离上海绝对不是难事。
想通这些,江流顿时拨云见雾,整个人的思维都变得清晰了许多。
“杜老板,到底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江流已经决定不管杜月笙要做什么,暂且答应下来,先完成任务再说。至于青帮恩怨。呵呵,我任务完成就走了,哪里管得了你那么多。
“爽快!”
杜月笙敲了敲桌子,低声说道:“我需要江兄弟帮我找一样东西。”
江流面色古怪,道:“凭杜老板在上海的影响力,就算是想要从黄浦江里捞根针上来也不难吧。”
“若是那东西真在黄浦江里就好办了。”杜月笙愁眉苦脸道,“可那样东西在租界,而且还是rì běn人的租界。那个地方守卫森严,必须要找一个身手好的人混进去。可我那些手下偷鸡摸狗还行,根本干不了大事。”
“上海练武的人这么多,杜老板想找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找我呢?”江流不解。
杜月笙神情不屑,呸道:“那些练武的听说要去洋人的地界,一个个都缩了卵,一群没卵蛋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