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铜:“三日前我正驾云西去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吵闹声。便拨开云层,从缝隙中向地上窥探而去。
只见一个紫发少年,正在和一位相貌俱佳的女人,在争吵着。
那少年人怒气冲冲:‘你和你那该死的老爹一个德性,都是他妈的该死的混蛋。’女人指着九紫阳咬牙切齿道:‘你骂我可以,但骂我爹不行。’
少年满不在乎:‘我就骂了,你怎么着。’女人恨恨道:‘我和你拼了。’说罢直冲过去,要和那少年拼命
谁知,她们的实力悬殊太大,女人还未近身。少年便一脚将她踢翻在地,斥道:‘你疯了,不成。’
女人呵呵冷笑道:‘没错,我是疯了,要不然当初怎会嫁给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少年听完勃然大怒:‘你找死!’一条极其可怕的火蛇鞭,从空中直劈下来,重重的打在了女人的大臂上。
登时鲜血涌出,将她的整条手臂都染成了红色,其伤口深度已见骨头。”
仙老大听到这里,打岔道:“你怎知此人就是九紫阳”
王铜:“我也是后来听人家说的。”
仙老大语调古怪:“你还挺喜欢关心人的吗?”言下之意谁说:你可真爱管闲事,人家小夫妻之间的事,你都能插上手。
王铜自以为得意,笑道:“没办法,谁让我生了一颗助人为乐的心呢?”
仙老大又继续道:“这九紫阳的第三件个恶习,着实有些让人失望喽!”
王铜:“这话是何意”
仙老大笑笑道:“虐待老婆的人多的是,他九紫阳还排不上名。”
王铜又喝了一口茶:“你以为这个故事就这么结束了。”
仙老大:“难不成还有下文”
王铜:“当然有。”
仙老大忙道:“快说、快说。”
王铜接着往下说:“待九紫阳离开之后,我便按落云头,来到那女人的身边。低低的问她说:‘这人如此待你,你为何不跟他离婚。’”
说到这里卖了个官司,问仙老大道:“老弟,你猜这女人是如何回答的。”
仙老大略作沉思便道:“她一定是这样回答的:‘这婚要是离了,孩子该有多可怜呀!’”
王铜:“不是。”
仙老大想了很长一段时间说:“她应该是这么说的:‘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总有些舍不得分开。’”
王铜:“相差甚远,在猜。”
仙老大哭丧着脸:“老哥,你还是饶了我吧,我真的猜不出来。你同我说说她究竟是怎么回答的。”
王铜:“那女人好似看傻子一般的看着我,嘲讽道‘我看你是还没睡醒吧,我男人视我为生命中的唯一,怎会打我。’”
对于女人的回答,仙老大彻底震惊了。
王铜:“我说:‘可是刚才我明明看见他…’
女人回对道:‘刚才那是在演话剧是假的,清楚没’
我指了指她手臂上的伤:‘可是这伤…’女人解释说:‘这是前不久被一名土匪伤的。’
我继续追问:‘那土匪长的啥样’
女人说:‘他当时脸上蒙着黑布,我看不清楚。’
我问:‘那土匪出自何门何派’
女人:‘我不知道。’
我问:‘那土匪使得是何等斗技’女人:‘我不知道。’我又问:‘他使得究竟是何种兵器’女人:‘长鞭。’我继续问:‘他…’
刚开口,女人就道:‘够了不要在问了。’我尴尬一笑,换了个话题道:‘你觉得九紫阳是真心爱你吗?’女人不假思索道:‘肯定爱我。’
我又道:‘你现在过得幸福吗?’女人:‘非常幸福。’”
仙老大不解道:“为何你看到的,和这女人所说的,相差如此之大”
王铜:“刚开始我也不明白其中的缘故,直到听了女人的贴身侍女的话后,才明白过来。”
仙老大:“哦!”
王铜:“侍女告诉我:无论她家的xiǎo jiě与姑爷吵得在凶,回来之后xiǎo jiě都会坐在镜子前。将‘紫阳只爱我一个’这话默念三百遍。”
仙老大再听。
王铜:“念完之后她取出笔记本,将这一天里紫阳如何宠爱自己的过程记录下来。当然这些都是假的,是她自己杜撰出来的爱情小说。”
仙老大:“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铜:“寻常灵魂深处的安慰呗!”
仙老大:“什么意思”
王铜:“意思就是:在现实生活中,她的婚姻已经彻底崩溃了,然而,她却不肯接受这事实。
所以她只有活在,自己幻想中的世界,才能美梦成真。久而久之她便分不清,哪是虚幻、哪是现实了。
说的简单一些就是:她用自我欺骗的方法,来寻找那份本不属于,她的那份爱情。”
仙老大叹息道:“她仅直是疯了。”
王铜:“她不是疯了,而是病了。”
仙老大:“哦,这病叫什么?”
王铜:“据说是精神分裂症的一种。”
仙老大:“她年纪轻轻的,怎会得如此可怕的病”
王铜愤恨道:“还不都是给九紫阳那家伙逼的。”
仙老大默然无语。
正在二人谈话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跪在地上说:“禀告老大,长公主回来了。”
仙老大闻之大喜:“还不快些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