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紫阳的私人后花园中,有一少年人盘膝坐在假山旁。
这少年生的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肩宽。一身白衣在配上他那冷俊的面容,相貌之英俊,当真古今罕有。
他叫剑云是一个使剑的高手,更是众女子的梦中情郎,民间更有谚语流传着说“一见剑云,必误终生。”
此时剑云正拿着一片手布,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这剑甚是古怪,它长约:80厘米,顶端被磨的非常锋利,末端插在一个椭圆形的木头内,便于人抓握。通体黑色,细而且长很像我们现在的钢筋条。
然而却没有一人敢小觑它,因为它就是传说之中的“乱世魔剑”。古人曾提剑赞此剑道“一剑在手,天下无忧。”
除此之外在剑云的身旁,还放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粗布麻衣,以及一个rén pímiàn jù。至于这是做什么的,我也不得而知。
正在剑云擦拭宝剑的时候,九紫阳只身走了过来,不解道:“你没事擦它干嘛。”
剑云:“杀了人,见了血,岂能不擦拭干净。”
九紫阳皱了下眉头:“六界之中,能逼你出剑的可没几个。”
剑云再听。
九紫阳:“所以那人绝非是籍籍无名之辈,你说他会是谁,找你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剑云霸气的来了一句:“人都死了,关我了事。”
九紫阳彻底无语了,心道:“无怪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说话的确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说实话你的演技真心不赖,要不你就改行做演员得了。”九紫阳开着玩笑说。
原来婚礼当天,大闹现场的天晴,就是剑云假扮的。至于幕后的策划人,则是九紫阳自己。
剑云:“那是因为天晴这个角色特别适合我。”
九紫阳:“此话怎讲”
剑云:“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有一个愿望。”
九紫阳:“什么愿望”
剑云:“能过上像天晴那样的生活。”
九紫阳:“他的生活不大明白你的意思。”
剑云:“与世无争,妻女齐全。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九紫阳愣愣的听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剑云将压在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我有一件事情问你”
九紫阳:“说来听听。”
剑云:“你到底爱不爱香玉”
九紫阳不假思索的直接道:“我爱她,超过爱自己的生命,你说爱不爱。”
剑云:“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让我扮作天晴,去破坏你们的婚礼现场呢?”
九紫阳在听。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此事,香玉被众人如何的辱骂。”
九紫阳在认真的听着。
“至于你,别人在提及你的时候。总会说‘那绿帽子如何如何,那绿乌龟如何如何。’如今你的名声在六界中,已经彻底的臭不可闻了。”
九紫阳默默的听着。
“我真心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废这么大的劲,布这么大的局。将你夫妻二人的名声给毁了。”
九紫阳叹了口气:“我也不想。”
剑云:“然而你却去做了。”
九紫阳:“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剑云:“什么原因”
九紫阳:“在婚礼即将举行的前两个小时的时候,有一个下人,跑来对我说了一些话。”
剑云:“他说了什么?”
九紫阳:“他说:‘城外埋伏了大量的军队,准备随时来抢亲。’”
剑云:“你怕打不过他们”
九紫阳:“不是。”
剑云:“是因为那人的背景太强大吗?”
九紫阳:“也不是。”
剑云不能猜渡其中的缘故:“那是因为什么?”
九紫阳:“因为我是魔族之主,魔族的第一人。”
剑云更加不懂了:“你的身份与此事又有何关系”
九紫阳同其解释说:“既然身在此位,就有责任保护魔族的子民,不受外族的侵害。”
剑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如果我不演这出戏的话,埋伏在城外的那人,定然会进来抢亲。”
剑云略作沉思。
“人家是有备而来,而我魔族却毫无准备。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交起手来,我魔族定会惨败。”
“这赌注实在是太大了,我赌不起。所以只好请你来配合我们,演这出戏。”
剑云:“所以你就为了,魔族子民的平安,牺牲了你与香玉的名声”
九紫阳:“可以这么说。哎,我身为魔族之主,做此牺牲本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香玉她…她……”
“咳咳咳”九紫阳本想再说些什么的,却被剑云的几声咳嗽打断了。
咳嗽之后剑云的脸色变的煞白,嘴角也乌青了起来。剑云暗运气力,有一个无形的能量波将他罩住。
头顶更有黑色的烟气冒出,冷汗如同雨点一般“滴答、滴答”的往下落。
九紫阳在一旁站着不敢说话。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剑云才恢复正常,撤去了能量波。
“怎么,那毒又发作了。”九紫阳问。
剑云紧握拳头,恨恨道:“若不是此毒,我也不会落到这等田地。”
九紫阳安慰道:“总会有办法的。”
剑云吐了口气,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九紫阳准备去扶他起来,剑云直接拒绝道:“不用。”
他很是费力的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向着前方的屋子挪去。
九紫阳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他的毒发时间,越来越频繁了。如果在找不到解药的话,他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