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过后,魏子卿来到了大皇女——叶琳的宫殿之中,看见宫殿内原本凋零的盆景换成了新的充满生机的两颗树苗便走到大皇女面前说:“怎么?又燃起了生的希望了?”大皇女——叶琳此刻的脸色也比之前稍加红润了些,尽管还是虚弱但这种虚弱却能引发一种人我见犹怜的同情心。叶琳起身对着魏子卿说:“当然。没人会愿意死。更何况我还有大事要做。怎么能在这里倒下。”魏子卿随意地抬了张椅子放在叶琳的床前然后躺了上去闭上眼睛懒洋洋地说:“我还没睡醒,让我再咪一会儿。”叶琳看到魏子卿这样感觉有气又有些好笑说:“两个时辰还不够你睡的啊。医书上不是说多睡无益吗?”魏子卿没有理叶琳斜倚头一会儿工夫就进入了梦乡。叶琳摇了摇头对着侍女说:“小兰,小翠去把毯子拿来。这宫殿里有些寒气,可别让医圣受了伤寒。还有把我这些天堆积的事务奏折拿过来。”叶琳看见侍女将毯子给魏子卿盖好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埋头于奏折之中了。
梦中,魏子卿这次并没有梦见身着黑甲的他,而是梦见了场雨,一场朦胧的雨,雨中他看见一位身着白裙的女子撑着油纸怅然地望着远方。魏子卿看见那身影暗自低喃说:“为什么如此熟悉?”这时,那女子幽怨地说:“你忘了吗?这便是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啊。子卿。”说着那女子转过身来,看着那面容魏子卿下意识大喊:“徐玲!”就这样魏子卿醒来,从椅子上站起来。魏子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自己因畏惧而抖个不停的双手沉默着。这时,大皇女的声音响起:“怎么了?魏医圣。”魏子卿这才回过神来解释说:“做了个噩梦,好吓人。”大皇女看见魏子卿那副类似于卖萌的样子忍不住掩着嘴偷笑。魏子卿定了定神心想:我没有动手过。她应该察觉不到我的行踪。刚刚应该是她的入梦。看来她已经知道我苏醒的消息了。以后得更加小心才行。那个疯女人,我一辈子都不想看见她。那个女人真的是太恐怖。叶琳看见魏子卿仍然在走神心想:这个人医术了得,但心理素质不行。做个噩梦都能如此,看来我应该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告诉些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不过那个徐玲到底是谁竟会让他如此畏惧。魏子卿用手在叶琳眼前挥了挥手说:“准备好了吗?皇女殿下。”叶琳点了点头说:“来吧,我准备好。”魏子卿拿出一管蓝色的液体和一根细线,然后将那根线紧紧地栓在叶琳的脖子上。出乎叶琳意料的是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束缚感。叶琳好奇地问:“魏医圣,这线是什么?”魏子卿解释说:“别叫我医圣,叫我魏大夫就好了。还有这根线名为游离丝是用来阻断。。。。”魏子卿说着就笑起来从怀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叶琳一看那瓶子里的东西瞬间花容失色惊呼:“噬髓虫!魏大夫,这是要干什么!”魏子卿将那蓝色的液体注入叶琳身体里后又抬起了叶琳的一只手臂拿刀划出一道血痕然后打开瓶子将噬髓虫放了进去。叶琳看着这一切想要挣扎血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无法动弹。魏子卿看着叶琳想挣扎的表情心不在焉地解释说:“放心吧。你挣扎都是徒劳的。不过不要担心,我给你注射的只是特制的药剂绝对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的,只会让你身体没有知觉不能动而已。只有这样才好办事嘛!”叶琳愤怒地呵斥说:“那你放噬髓虫进来干什么!你不知道那东西会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吗!大胆!魏许!敢这样加害于本殿下!”魏子卿听到这里就有一种狗牙吕洞宾的感觉但又忍不住地笑起来。叶琳看见魏子卿笑着质问说:“魏许!你笑什么!”魏子卿邪魅地用手拍了拍叶琳的花容说:“尊敬的大皇女阁下,我得说明一下。首先我不叫魏许,我叫魏子卿。魏许是我的师傅。然后你不觉得你这样骂我你会死得更快吗?”说着魏子卿就又放了另一种虫子进去。魏子卿看着叶琳的双眼中泪光闪动心头想要恶作剧的想法浮出水面。魏子卿露出一副不怀好意地表情说:“啧啧啧。我现在才发现其实大皇女殿下长得真是。。。。。”然后又凑近去闻了闻叶琳身上的体香,不时还扇味几下,细细品味着一副如痴如醉的表情。叶琳看见魏子卿那副痴汉模样破口大骂:“无耻之尤!登徒浪子!作为医圣一脉的荣辱心和你的良心一起是被狗吃了吗!”魏子卿挑去叶琳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说:“小妞脾气还挺冲的。不过我喜欢。”说着便把手放在叶琳的脖子上仔细抚摸着而且还有逐渐往下的趋势。叶琳看见自己越骂魏子卿,魏子卿越是得寸进尺便摇着头哀求说:“不要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魏子卿抬起头看着叶琳说:“好啊。这就放过你。”说着又注射进了一瓶huáng sè的液体。叶琳痛苦地抽搐着,魏子卿环顾了下四周发现没有人,于是便走到那几盆盆景那里将盆景扯出土倒掉,放到椅子下然后将正在抽搐的叶琳放到椅子上将叶琳的另一只割开一道大口暗红的血喷涌流进那盆景盆子里。叶琳不知是失血过多还是因为药效过去的缘故平息了下来并渐渐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