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魏子卿的婚礼已经过去了快半年了。每日黄旭琴总是会先魏子卿一步起床然后做饭让饭菜的淡淡香味将魏子卿从床上拉起来。黄旭琴做过饭后便去田间劳作,而魏子卿则在医馆里坐诊,然后又在午饭时坐在一起午饭后又分离,又夕阳下结束了一天,日子模式单调但却过得有味道。这一日,魏子卿坐在医馆里闲着没事正发着呆,突然感觉自己脸上有什么液体正在流下,紧接又吐出了一大滩鲜血。看着地上的鲜血魏子卿心想:靠!更血期这么快就来了。不行,这幅样子绝对不能让人看见,得赶紧把门关上。“砰!”的一声魏子卿将医馆的门关上插好门栓后便急忙去找水缸清洗自己七窍正在流出的鲜血,还时不时地吐出一口又一口鲜血。终于过了许久魏子卿感觉七窍的血已经暂时止住。当他一看水缸早已被他的鲜血染得绯红的时候,尽管他有心理准备但不由吓了一大跳同时又感到庆幸心想:这才是刚刚开始啊。幸好琴儿不在。要是让她看见,估计又得瞎操心了。正当魏子卿这样想着,突然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人正在朝着医馆冲来。于是他便朝着医馆大门走去想打开门。结果门在魏子卿打开之前就“砰!”的一声被一队身着黄金铠甲的骑兵撞得粉碎。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奉皇帝旨意召医圣魏许进京。”在木屑的烟雾中魏子卿回答说:“我师父已经仙逝了。”那声音惊讶地说:“什么!已经死了!”烟雾散去。魏子卿不悦地看着那一队骑兵说:“请对家师尊重些!”那声音的主人——一位正骑着战马的宦官用马鞭指着魏子卿说:“你刚刚说家师?那你就是魏许的弟子咯!”魏子卿回答说:“是的。现在我是继承师父的衣钵。”那宦官高兴地说:“来人啊,把他给我带上马车进京。”魏子卿不屑地看了一眼那些正要束缚他的骑兵然后拿出一把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说:“医者三不救:一旷古绝凶者不救!二不尊医者不救!三不识礼耻者不救!”那些骑兵看见魏子卿这样便不敢轻举妄动。宦官听到这里冷笑着说:“好!好!好!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胆量。给我上!”魏子卿刚刚将剑一抹,一个声音在门后响起:“你们干什么!住手!”魏子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看见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走了进来。那老者先向魏子卿行了一礼然后问:“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医圣魏许的弟子?”魏子卿回答:“是的。”那老者谦卑地说:“能否劳烦公子进京医治皇女阁下?”魏子卿回答说:“不行!”那老者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之前医圣魏许就曾答应过若是皇女阁下病情复发来丹桂村找他便是。莫非公子是想让家师失信于人吗?再说皇女阁下的安危事关帝国的存亡,难道公子就忍心看着天下百姓受苦吗?”魏子卿说:“老头子的事是老头子的事。你想找他可以去后山的坟前问问他。这与我无关。皇女又如何,一条人命而已。世间没有什么人命是丢不起的。”这时那宦官插嘴说:“我看这小子就是吃硬不吃软。刘公公,直接把他绑走就是。”那名叫刘公公的老者转过头去不悦地看着那名宦官思考了一会儿厉喝道:“卫兵!把这个不识体统的奴才乱刀砍死!”那宦官看着越来越近的卫兵惊恐地说:“刘公公,你怎么这样!我。。。我可是。。。我可是。。。。。啊!”很快,那宦官便被砍成了一滩肉泥。那刘公公转过头去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谦卑地说:“敢问公子这样可满意?能否与老朽一同进京?”魏子卿心想:果然是个心狠手辣之辈。现在还不能拒绝他。于是答应说:“可以。不过我要准备一下,明天才出发。”那刘公公向魏子卿行了一礼说:“那明天一早老朽便来接公子,事情紧急,请公子不要拖延。”然后刘公公便带着士兵们离开了。
夜里,黄旭琴劳作回家看见医馆的大门没有了,院子里一片狼藉,急忙放下锄头进屋看见魏子卿安然无恙坐在就诊的位置上心里不由地送了一口气问:“子卿,发生什么事了?”魏子卿回答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个外面来的人要我出门看病。他态度挺横的,于是就起了冲突。”黄旭琴坐到魏子卿身边不舍地问:“你拒绝了?”魏子卿说:“没有。后来那人态度良好,我就答应他了。”黄旭琴听到态度良好这几个字眼不由地觉得好笑便笑出了声来但渐渐的这笑声便成了哭声。魏子卿抱过黄旭琴轻声安慰说:“没事的。没什么病能难到我的。琴儿,你放心吧。”黄旭琴抬起泪汪汪的眼睛问:“那能多久回来?”魏子卿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知道。不过琴儿今晚你就会岳母家住吧。我怕那群人对你不利。”黄旭琴犹豫地说:“可是。。。可是。。。可是。”魏子卿放开了黄旭琴厉声说:“琴儿,这没有什么可商量的。就是现在离开这里,回到岳母家去。最好等我回来再回到医馆来。知道了吗?琴儿。”黄旭琴似乎想告诉魏子卿什么说:“可是。。。可是子卿。。。。我。。。。”魏子卿大吼说:“快走!就现在!”黄旭琴被魏子卿的吼声吓住了失落地进屋收拾东西很快就离开了。魏子卿独自在空荡的医馆里若有所思着渐渐地也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