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说多错多,做多错多,沉默或许是明智的选择。
“你要怎么才肯放弃我?得到我吗?”瑾瑜绝望地作势要解着自己的扣子!
段泽涛丝毫未有犹豫阻止了她这个行为!“住手!如果我是这样的人,你早就是我段泽涛的女人了!我需要费这么大的劲才能和你在一起吗?”段泽涛生气地低吼着,原来瑾瑜把他看成了登徒浪子。
“那你要什么?”瑾瑜不解地问。
“我要你的心!冷瑾瑜,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暗恋了你十几年,直到再次遇见,我才有机会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我曾经也想当君子,成全了你和董炎,可最后你的下场是什么!我没有看见你和董炎的幸福,相反,我看见的是你活得一点都不好!这是让我最为痛心的!你把董炎从心里放下吧!你和董炎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身伤是哪来的?这都是董炎的母亲做的事!你都让她这样嫌恶,你们能走到最后吗?”段泽涛激动地抓着瑾瑜的手,双眼认真的盯着她说。
“放开我!没错!我和炎永远不可能走到最后!谢谢你的“好心帮忙”让我离开炎,也让我认清楚我和他不可能有好结果!但是——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另一个人!我只想安安静静过我的下半辈子,你放过我!我不会是你最佳人选!你的条件足以找到任何你想要也能门当户对的女人!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求你放手吧!”瑾瑜满含泪光的对着段泽涛苦苦哀求着,段泽涛直白的说出她和炎没有好结果虽然自己知道,可还是刺痛了瑾瑜!
段泽涛刚松开的手又重新抓住瑾瑜的两只手腕“冷瑾瑜!你给我听清楚!我是不会对你放手的!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段泽涛说完后抱住了瑾瑜。他不要放手!他只有这样抱住她才能感觉到,她是真实的存在,她是属于他的!
瑾瑜已经觉得段泽涛对她的爱几近疯狂,不顾伤口撕裂的疼痛,拼命挣扎着,直到伤口沁出血来。“啊!”瑾瑜实在疼得无法忍受,叫了一声。
疯狂的段泽涛这才松开瑾瑜,忘记了瑾瑜背部的伤口!段泽涛立马喊了医生过来给瑾瑜治疗。
医生赶紧过来查看伤情。
段泽涛被医生拦在了门外等候。
“医生,她的伤口怎么样了?”段泽涛急切地问着。
“患者这两天该打的针和药都没有按时打完和服用,这样不配合治疗再加上自己不注意伤口保护,伤口现在已经化脓,发炎了,待会可能会有发热情况,你不定时的给她多测测体温,我刚才已经给患者伤口换了药,再接着打点滴,情况会好转,你们身为家属的,要多劝劝患者配合治疗,身体是自己的,只有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医生苦口婆心地交待完后便命护士给瑾瑜打上吊瓶。
“谢谢医生,都怪我没照顾好。”段泽涛没有去找熟悉的医生,因为这件事不想惊动家里。
瑾瑜因为昨晚没睡好,再加上今天的折腾,手上打着点滴也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瑾瑜精神好了许多,伤口也没有那么疼痛,似乎睡了一觉感觉就好了,病房只有一位看护守着,没见着段泽涛的人。
“冷xiǎo jiě,您醒了,昨晚我们可担心了,幸好今天你都恢复过来了。”看护急切地说道。
“昨晚我怎么了?”瑾瑜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昨晚你都发热到40度了,一直喊冷,一晚上,你的烧一会高烧一会低烧,直到早晨的时候才退热了,都是段先生一直守着你!守了你一晚,直到早晨看你退了烧接了一通diàn huà才离开的,还交待我们轮流在你身边,不能离人。你和段先生是男女朋友关系吧,找到这样细心照顾你的男人真是有福气啊。”看护真诚而又羡慕地说着。
“谢谢。”瑾瑜回了声,每个人都是如此说羡慕嫉妒她有一位这样“爱”她的人,可她怎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一点也没有觉得感动,只要想到,段泽涛那**裸的威胁和使用的手段,她就恨他!她忘了段泽涛的身份,他是一位商人,而且是一位成功的企业家。有的时候为了达到目的将会不折手段。段泽涛曾在她的印象当中总是放浪不羁,没个正经,却忘了他的真实身份也忘了要防备他。
瑾瑜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到段泽涛的爱不再那么疯狂,等到他对她永远是座冰山而绝望放弃,等到他肯放手的那一天,她便自由了。
“叩叩!”
“?”瑾瑜在想段泽涛进病房从未敲过门,那——这会是谁呢?
“看护xiǎo jiě,帮我开下门吧,看看是谁来了。”瑾瑜客气地说着。
“好”看护将门打开来,一群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沉闷。
“瑾瑜!我们来看你了!”领头的是同事小张和小孙,平日里就她们俩和瑾瑜走得近。
“呀,你们怎么来了!谢谢谢谢!”瑾瑜让看护把自己扶了起来。
部门同事来了一大半来看望瑾瑜,“瑾瑜你瞧还有谁来看你了!你的酒友也来了!”小张故意当大家的面提起林姐的糗事,就是看不惯她平日里对自己趾高气昂的样子。
便看见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的林娜,林娜一听到酒字就有了些窘态,故作镇定的说:“那天只是我状态不好,你们别总提了,瑾瑜我也没买什么就买了水果给你吃,祝你早日康复!”便将送给瑾瑜的水果篮放在了床头柜上。
“谢谢林姐来看我,还特意买了水果给我,谢谢,我和林姐那天是“酒逢知己千杯少”,林姐那天是谦让我这个后辈。”瑾瑜见林娜能亲自来看望自己便觉得任何事都可以一笑泯恩仇,记住别人的好比较容易,记住别人的恶是件很辛苦的事。
“对对对,酒缝知已千杯少,等你好了,我们俩单独喝喝。”林娜和瑾瑜相视一笑,听出了瑾瑜当这么多人的面给了自己一个大台阶下,心里为之感谢,觉得瑾瑜也不是传闻中的那么不好相处的人,或许她们将来也能成为朋友。
大家在病房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好不开心,可当中有人不乐意了,小朱在想自己当时真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如今林娜和瑾瑜合好了,而自己却里外不是人,当时还特意帮林娜为难瑾瑜!小朱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瑾瑜,觉得瑾瑜这个女人真是太假了,明明和林娜都闹成那样,今天居然说是“酒逢知已千杯少”?她听了都觉得可笑。
正在此时,“咳!”轻咳的一声打破了这欢笑声。
大家纷纷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人。
“你们该说说笑笑的也说完了,该看的人儿你们也瞧完了,现在是不是该把瑾瑜还给我了!让我的瑜瑜好好休息了!”段泽涛半认真半开玩笑的下着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