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误解了,对你还抱有期望是我的错,我不该再对你有任何希冀。
久别重逢的两人相谈甚欢,董惜玥讲着这些年在学校遇到好玩的事情,把瑾瑜乐坏了,好长时间瑾瑜没有过这样真正的开心。
瑾瑜看着眼前明朗、长相甜美的玥玥,心里无比的欣慰。幸好这个孩子现在变得这样的优秀、健康、漂亮。
正在两人谈得忘乎所以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而此时私人管家已去准备午餐,门铃的主人似乎是位急性子,急促的门铃声一声接着一声,瑾瑜快速地起身去开门。
“啪!”重重地一巴掌将没有站稳地瑾瑜打倒在地。
还未等瑾瑜把门全打开,炎母用力的将门推开并给了瑾瑜一记火辣辣地耳光。
“你这个女人还敢出现!你把我儿子害得那么惨!当年……”炎母看见董惜玥的出现,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大伯母!你这是干什么呀!”玥玥听见声响从主厅跑了出来,看着冷姐姐被大伯母打倒在地,玥玥怒目圆睁地瞪着炎母吼着,并准备将瑾瑜扶起。
“让她自己起来!”董炎一腔冰冷而又低沉地声音出现了空旷的房间。
瑾瑜倔强地撑起自己,抬起布满屈辱泪水的脸看向如此陌生的董炎,此时的瑾瑜心里那发起的一点点嫩芽瞬间灰飞烟灭,她错了,她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希望,她只知道,她现在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处境,孤立无援,只是没有想到,十年后的今天,他能眼睁睁地看着。
哀莫大于心死,她要离开,赶紧离开。瑾瑜踉跄地想从站在门口边的董炎身旁走过,却被站在另一边地炎母紧紧拽着那瘦弱的胳膊,长指甲深深地陷在瑾瑜皮肤里使皮肤失去了原有的血色。“你不是想粘着我儿子吗?怎么就走了?”炎母不依不饶。
“妈,够了,让她走!”董炎将瑾瑜从炎母手中挣脱了出来。
“我儿子就是心太软了,对付这种女人就是不能客气!”炎母尖锐地声音响彻整个回廊。
“妈,你先进去吧。”董炎柔声地说。
炎母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瑾瑜,才回了房间。
董炎低声对着瑾瑜说:“你去找刘mì shū,他会安排。”
董炎也随了母亲进去,将门关了上去,“咚”声音不大,可同时瑾瑜也将在心中对董炎才开启的那扇门重重地关上。因为她看出了炎母在董炎的心目当中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而当初自己受的那些委屈在今天看来更加不能对董炎说出,因为,他相信的只会是自己的母亲,而她也不想再去毁灭董炎心中的希望。
在等着电梯的瑾瑜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将泪痕擦干,从容地走了进去,她再一次告诉自己,无论受怎样的屈辱,她要为了母亲坚持下去,直到母亲康复。想到这,她此刻无比地想听听母亲那温柔似水地声音,特别想念母亲那温暖的怀抱,她真的很累。
刘mì shū已经在大厅等候瑾瑜,安排她住了另一间套房,并将午餐安排在房间,瑾瑜有些疲累的走进洗漱间,洗了洗脸,抬头看了看镜子,瑾瑜苦笑着对视镜中的自己,原来刘mì shū安排在房间就餐是因为她脸上浮现出红肿的掌印。
此时shǒu jī铃声响起,瑾瑜心里一紧,以为是董炎的,然而失望地看见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段泽涛的,瑾瑜苦笑自己,还在期盼什么。“你好,段总。”
“哟,我的小甜心你终于接我diàn huà了,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听到你的声音吗?我太想你了,你下午有时间吗?我也在曼哈顿。”段泽涛发出那蜜罐声线,誓死要把瑾瑜这座冰山融化掉。
“你怎么来了?不好意思,段总,我下午要开会,”瑾瑜推脱着。
她此时再也不想与董炎有任何关系的人有所牵扯,她要为自己离开时做好准备。
就像当初一样,从他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噢,宝贝,这么不巧。这董炎是要把我们家瑾瑜累坏吗?你才刚到曼哈顿不久,工作安排就这样紧凑,果然外界传董炎是吸血鬼,果然没错。你下午别去了,我给董炎打个diàn huà,就说你的下午行程是要接待我这位大客户。你快准备准备,我待会过去接你。”段泽涛自傲地说着。
“段总!”不给瑾瑜有任何拒绝地理由,段泽涛已将diàn huà挂断。
此时的瑾瑜无比的头疼,总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无底的黑洞,可是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呢?草草吃完中餐,将自己收拾打扮下,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段泽涛将车停在king酒店门口,等着瑾瑜下来。此时正好遇上董炎一行,“炎,没看见瑾瑜下来吗?”泽涛故意在炎母面前提瑾瑜的名字,就在刚才,瑾瑜受委屈全过程泽涛已全部知晓。对于段泽涛的人脉及实力来说,没有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不想知道的事情。
“你在向老板问他员工的去向,你觉得我会知道吗?”炎没好气地回了段泽涛。
“哟,这不是伯母吗?好久不见,真是越发年轻漂亮,听说老当益壮,力气特别大。”段泽涛明损着炎母。然而炎母以为是夸她,笑得合不拢嘴,“你这小子,嘴巴还是这么甜,有空到家里吃饭。”炎母热情地招呼着。
正在此时,瑾瑜走了出来,看见门口炎母在场想避开,可是被犀利的段泽涛看到,忙叫住:“亲爱的,你终于下来了。”边说边跑步上前搂住瑾瑜。
瑾瑜涨红了脸却挣脱不了段泽涛的力气,只能任由段泽涛搂着走向车去,“伯母,你们忙,我和我老婆先走了!”段泽涛语不惊人死不罢休,让在场地炎母、惜玥都愣在当场,直到他们的车急驰而过才缓过神来。
玥玥拉了拉寒着脸地董炎问怎么回事?董炎只是沉默应对。
而聒燥的炎母回了神来,嘴里念叨着:“瞧这狐媚样,是男人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妈,我们走吧!”董炎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董炎今天心情糟糕透了,本来安排炎母和瑾瑜见面是为了逼出瑾瑜说出当年的真相,没有想到,到了今天这样的地步,瑾瑜还是不肯说。再加上段泽涛来美国对瑾瑜的穷追不舍,想来这小子真的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