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贤宗子的手抖了抖。慢慢坐回椅子上,看着来人,露出了一抹微笑。见其他人都于自己的位置坐定,贤宗子起身道:“今日我有要事同你们相商,听说清儿已经快接近大能之境了,果然是后生可畏,有如此少年我太古仙派重建指日可待!”贤宗子走至清柳身旁道。</p>
“师兄,这可不是!清儿的天赋我看着都吃惊,当年太古仙派都少见这般惊艳的少年。今日我刚和清儿交手”</p>
突然屋内仙灵之气大涨,只见贤宗子右掌出现一个玄妙的阵法,一掌拍在清柳后背。阵法不断收缩,清柳双眸紧闭。“噗。”殷红的血液自贤宗子口中喷出。</p>
“师兄,你为什么?清柳多好的孩子,为什么要封印他的仙灵之气?你这样不想想玄清,玄柳,玄兴,不想想我们仙派么!”萧宗子吼道。与此同时玄清红了眼眶,默默走到清柳身边缓缓的抱起,泪自脸庞划过,双眸哪还有之前的神采奕奕。</p>
“宗主”玄柳请安声传来,进门的她见眼前这般光景,纤细的身子不由摇了摇。“师兄,这是。”微微颤抖的声音传来,玄清无神的眼睛似回过些光亮但又马上黯淡了。“大师兄,你评评理。掌门师兄把清柳的修为全给封印了,你说这让清柳日后如何活下去。”萧宗子不由看了眼瞬间老了几十岁的贤宗子愤愤说道。</p>
“岂止是修为,连记忆都封了,你想好了,是到这个地步么?”人宗子淡淡的问道。看着贤宗子的点头人宗子取出了一枚玉佩,将之系于清柳的脖颈,说“清儿没事,你们可知我们将有大祸,封印快撑不住了。为此宗主才出此策为我等留一传承,留一血脉。三师弟,快用你的空间转移之术将清儿送于商之域吴家,当年我们与他之间有约定。”听此,玄清双眸回过光彩,将清柳放下,走至玄柳身边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女子。</p>
听此萧宗子吐出一口气到:“以后别这么吓我,这么多年我也是活够本了,清儿无事便好。”接着他双手掐出个奇幻的图形,口中振振有词。仙灵之气自他的指尖流出随着指尖的移动变换着。一个巨大却奇幻的图形出现在竹屋里。原本温顺的仙灵之气突然暴躁起来,屋内空间之力喷涌而出。见此玄清连忙催动仙灵之气在清柳身上打上一层又一层的仙灵屏障。</p>
萧宗子眉头紧闭不断催动这仙灵之气来压制狂暴的空间之力,汗自其额间流下。见空间加固完成,人宗子伸手将清柳送进了传送之门。在传输通道里,空间乱流肆虐着,不断攻击着清柳但每次的进攻都被其表面的能量光膜所吸收。在光膜的保护下,清柳传输至商之域。</p>
然此时,竹屋内氛围凝重。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萧宗子薄唇紧抿,皱起的眉峰无一不显示着其内心的不安以及烦躁。“为什么,之前不都是好好的?”听到萧宗子的话,贤宗子顺了口气道:“也不必惊讶,前日我打开当年师父给的锦囊发现上面留着必有大祸几字,看来师父当年早已知晓会发生些什么。况且你别忘了一句预言。”</p>
“玉简现,天下变!”人宗子喝了口茶道,“我们都应知晓这天下有三块玉简,清儿、兴儿成功习得。还有一块便在毒宗。据我所知那位毒宗少主早已习得玉简。当年她降生时我在一旁,那日天降祥瑞,孩童的根骨比清儿更胜一筹!”</p>
“可如今兴儿不是已死,三块玉简缺一无法成气候!”闻此萧宗子连忙道。“兴儿还活着。噗!”一口黑血喷出,贤宗子的气息更加萎靡了。“玄清,玄柳。别怪我们不让你们走,世间因果循环,你们逃不掉的,这一切都非我们本意,是天意!”只听后山传来震动声。</p>
后山空间内,玄兴看着越来拉大的裂缝没有欣喜,没有愤怒,一切的情绪都别掩藏在眼睛里。他看着戮不断掀起的嘴角不由笑了笑道:“能说说你和漠的来历?”</p>
“我是当年魂魔尊主座下第一勇士,誓死追随每一代魂尊魔尊,而漠的来历我也不清。像是突然间的一下子冒出来的。刚来时她还是个小孩,和你一样倔强的表情不苟言笑的一切都是那么古板。当时我还调戏她来着,那孩子娇嫩的手,比你的舒服多了。”“后来。”“没有后来。”戮看到玄兴的眼神不由得抖了抖道,“后来就是我被打趴下了咯,还能怎么样。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修炼的一个赛一个变态,你们这让我怎么活。”</p>
“出去了。”玄兴终止了戮的继续唠叨,闻此戮看看裂缝,看看四周,两道身影冲天而起。在二人离开后空间被岩浆充斥。</p>
“贤小子,萧小子,人小子。你祖宗我出来了!”听外面的叫喊,五人全出现在上空。贤宗子见玄兴无事悬着的心放下了,却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晓玄兴已经接受了修罗。</p>
“这是最后一次叫师父、师伯、师叔、师姐和师兄。”玄兴摸着修罗剑,“一切都该结束。”仙灵之气自修罗剑中而出,那一瞬光芒万丈,戮不由得闭上的双眼,当他睁开时发现五人皆以消失,而此处完整的没有一丝战斗的痕迹。</p>
随着咳嗽传来,戮发现玄兴的白衣沾上的血迹。“何必如此拼命,这五人对我来说就是玩玩,你看你都咳血了。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和你师姐一样的爱出风头。”随即一把抱住玄兴,消失在了此地。 </p>
“世间因果循环,一切都已注定,我等还是无法阻止,他要的是什么,或是我要的是什么?”声音在这片空间里震动着。突然出现了无数身影,一个个皆戴着miàn jù。拱手打招呼后,见此处无战斗痕迹便都离开了。唯有一人停下了脚步,细细的听着嘴里嘀咕着:“难道是我听错了?”见不再有任何声响,此人也踏空而去。</p>
不久后一华服少年出现此处,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嘴角浮现嘲讽以及不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