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的,清风带着一大拨妖艳的女子来到予求阁的时候,阁里的姑娘都傻眼了,醒悟过来之后,只觉得,自家xiǎo jiě真的不是一般人。
换了别人,自家店被砸了,估计不是找人理论就是砸回去吧,这可好,看这阵仗,xiǎo jiě这是将人凌云楼给卷空了吧。
“韩双,这些姑娘就交由你来归置了。你家xiǎo jiě还没过来,我去看看。”
“清风大哥,那你快些去吧,可别教xiǎo jiě出了什么事了。”
清风略一点头,转身就出了予求阁,快速运起轻功朝着凌云楼的方向去了。
凌云楼此时一片sāo luàn,老鸨昏了过去,没人主持大局,剩余的姑娘们也没了接客的心思,那些嫖客们有的怕惹事端提裤子走人,有的还窝在凌云楼里等着看好戏。
楼里有精明的,知道这楼背后主子是谁的,立马就差了人汇报事情去了。
清风回到凌云楼的时候,这楼里的主子刚好到了这里,那老鸨已经被龟奴掐着人中醒了过来,看到主子的一瞬间差点又昏厥过去。
不过,主子身边的护卫右手正钳在她粗短的脖子,冷汗一出,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说吧,怎么回事?”
脸覆着miàn jù的男子显然就是这楼里的主子,但是因为miàn jù的关系,一时倒让人辨不出这人的身份来。
“一……一定是那予求阁!和我们凌云楼有仇的也就他们了!”
老鸨晃了晃神,赶紧说道,一双眯缝的眼睛盯着地面,连脸都不敢抬一下。
咸涩的冷汗顺着额头划下,流进眼睛里,使得原本就小的眼睛几乎只剩下了条缝。
miàn jù男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那掐着老鸨脖子的手松开了,抽手离开的力道使得老鸨肥硕的身子砸在地,半晌喘着粗气爬不起身来。
“办事不利,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那护卫嫌恶地取出帕子擦了把手,袖子一扬,一个小药瓶滚落到了老鸨的面前。
办事不利,后果如何,老鸨自然是知晓的。
颤抖着双手捡起地的瓶子,老鸨突然就跪下了。
知道是一回事,照着做又是另一回事。
不想死。
“主子,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求求你,求求你啊。”
膝行着爬到miàn jù男面前,老鸨伸手欲扯男子的裤脚,还未触及布料,一声突兀地尖叫响起在凌云阁中。
楼里剩余的姑娘们扎堆窝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不远处,一只带着血迹的肥胖的手正稳稳地停着。
“吵。”
miàn jù男淡然吐字,护卫表示了然,手中银光微闪,那老鸨的颈俨然一道血痕,没了呼吸。
凌云楼里一片凌乱。
清风隐在门前不远处的死角里,目光紧盯着那淡然坐定的miàn jù男,只觉得头痛欲裂,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脑海中溢出似的。
这个人,我一定认识。
这么想着,清风往前跨了一步,就要找人弄清楚事情原委,却被一只手拉住了胳膊。
云舒拉着清风的手臂,食指竖在唇前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
清风眉头紧皱,固执地往miàn jù男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跟着云舒离开。
几乎是云舒他们前脚刚走,那miàn jù男后脚就站了起来。
“走,去予求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