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夕阳散发了它那并不耀眼的光芒,引燃了天边的云彩,也给这座不知名的小山带来了几分迷离的感觉。
沙沙沙…
灌木丛中传来一阵轻响,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从灌木丛中钻出。是一只兔子。但是从那双不断摆动着的大耳朵可以看出这只小东西非常的慌乱,在钻出灌木丛之后,小兔子立刻向山林深处跑去了。
沙沙沙……
刚刚的灌木丛中传来一阵更大的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灌木丛后钻出。是一个人,这个人手中抓着一把锄头,头上带着一顶草帽,脚上还穿着带泥的雨靴,身上的破外套沾着泥点,他的那件破外套上还有用线织成的两个字,应该是他的名字,一个非常俗的名字:张三。
张三向四周环望了一下,没有发现他想要的东西,不禁暗骂了一声:可恶,让那只兔子逃了。原来,今天张三在这座山下劳作时,一只兔子突然从山上跑下,不过这只兔子并没有像守株待兔的故事中一样的跑到树上撞死,在发现有人之后,立刻又跑回了山上。张三家并不富裕,已经有一两个月没开荤腥了,于是张三立马放下手中的劳作,上山追兔子去了。不过高大的身躯在山林中并不合适,追了半天之后,兔子没追上,反倒弄自己一身泥。
可恶,张三再次暗骂一声,也只能怪自己倒霉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准备下山了。
叮。一声轻响。张三还没来得及转头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一阵巨大的吸力就从他背后传来。在呼呼声中,山路上的落叶都向张三背后飞去。
吸力出现了一瞬间,又消失了。张三被这股吸力吸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张三立马转头往后看,山林间除了满天飘飞的落叶还有树叶摩擦发出来的沙沙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仿佛那股吸力从来没有出现过。谁!快出来!别装模作样的!我已经发现你了!张三向着山林大吼道,不过,山林间除了他自己的回声什么都没有出现。
什么都没有发现。张三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语道:自己吓自己,赶紧下山吧。不过颤抖的双脚还是暴露了他紧张的心情,在自我安慰中,张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准备下山了。
在这时,异象又现。哇——哇——山林深处传来一阵婴儿啼哭声,把本来神经就紧张的张三差点吓得蹦3尺高。不过静下心来,听清楚了这是婴儿的啼哭。这深山老林的,为什么突然出现了一阵婴儿啼哭声?在疑惑之中,张三蹑手蹑脚地向啼哭声的源头找去。果然,在不远处在一个小灌木丛中,张三找到了一个婴儿。
这个婴儿独自一人躺在灌木丛大哭,身边别说字条了,身上连一张被子也没有,就这么**裸地躺在灌木丛中。张三赶紧脱下自己的破外套包裹住婴儿,防止着凉了。张三抱起婴儿,说来奇怪,张三抱起婴儿后,婴儿立马不哭了,一会儿之后,均匀的呼呼声响起,婴儿在张三怀中睡着了。
喂!有人吗,这孩子谁家的!张三向周围大声道,可是和刚才一样,山林间除了他自己的回音什么都没有。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张三犯难了。抱回家?算了吧,以自己家的经济条件,再加上家里已经有俩孩子了,再来一个实在养不起了。放在这儿?更不行,听说这山晚上有狼,被狼吃了那就糟了。对了,早些天镇上不是开了一家孤儿院吗,就送到那里去吧!抱好婴儿,张三立马向镇上的孤儿院跑去。
一路小跑,终于来到了镇上的孤儿院,张三用一只手抱好孩子,另一只手刚想敲门,手却在空中停了下来。对了,还没给这孩子取一个名字呢,要取什么名字呢?这时,张三郎原本健壮的身体却突然僵直了一下,因为,他一想到这个孩子的名字,脑海中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三个字:凌天冥。
凌天冥?好诡异的名字。这三个字从他脑海中浮现后,他竟然感觉到一股被强迫的感觉,好像这三个字必须是要是婴儿的名字。张三看了看还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婴儿,喃喃道:这就是你的名字吗?婴儿自然无法回答,张三甩了甩脑袋,用手敲了敲孤儿院的门。一会儿之后,一位中年妇女打开了门,这位妇女长得十分普通,身上穿着zhì fú,胸口上还带着一块工作牌,工作牌上还写着她的名字:杨凤。
杨凤向张三道:你有什么事儿吗?张三抬了抬自己怀中的婴儿,道:我在山上捡了一个孩子,我把他送到你们这里来。杨凤急忙道:原来是这样!赶紧进来吧。
做完了一大堆手续之后,杨凤下意识的向张三问道:你知道这个孩子的名字吗?
张三毫不犹豫的说道:凌天冥。凌厉的凌,天空的天,幽冥的冥。
杨凤愣了一下,孤儿院开院几天来,已经有几个孩子被送到这里,大多是被捡来的婴儿,这些无名婴儿都是有捡到他们的人来取名字,平常来说,那些人都会自己的姓来给婴儿取名。可在刚刚的资料中已经写了,这个人叫张三,可为什么这个捡到的婴儿要姓凌?那个冥字更让杨凤不解。
张三走之后,杨凤抱起婴儿,可在她抱起婴儿的那一瞬间,正在熟睡的婴儿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开心的光芒,但杨凤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婴儿漆黑的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暗金色的光芒。
杨凤抬手擦了擦眼睛,想看得清楚一些,但暗金色的光芒一闪而没。这种暗金色充满了一种,威严的气息。
这哎,不管了。杨凤把暗金色光芒当成了幻觉,也没多上心,转身为凌天冥安排房间了。
这时,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一声暗骂声:可恶,错了!但能量耗完了,只能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