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剑器人生》 第十二章 游龙剑孔鲤

    第二天，曹截、轩辕颛顼五剑一大早就来到了昨天报道的那个教室里，五个人都哈气连天，眼睛迷迷瞪瞪的，一看就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看来你们也都没有睡好，没有惜君在身边，我感觉好不习惯。”轩辕颛顼抱怨着，惜君就是他的原配剑鞘，二品。

    “一样，现在才知道绿珠的好，以前我还有点嫌弃她的品级只有三品，现在看来适合自己才最重要。”聂辽也有同感。聂辽看到曹截的原配剑鞘是一品时，就有些看不上自己的原配剑鞘，好在绿珠体贴入微，这才一点点转变聂辽的观念。

    “希望今天能早点放学，我好回去补补觉。”这是管宁，离开剑鞘的他同样没有睡好。

    “同上同上。”白公胜也应和着。

    “统统没有出息，离不开剑鞘，我就没有想甄宓。”曹截嫌弃地看着轩辕颛顼他们。

    “那你怎么也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聂辽不服道。

    “我是兴奋的睡不着，和你们不一样。”曹截确实有点兴奋，以至于大半夜都没睡好，他期盼今天接触点不一样的东西，不然百兵大陆是在是太无趣了。

    正在这时，一声钟鸣响起，一个身穿五品华服的剑器走了进来，曹截他们赶紧打起精神，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尊师重道在百兵大陆上是很重要的品质，哪怕是轩辕颛顼也不能违背这一传统。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任课教习，五品剑器游龙剑孔鲤，你们的基础教程都由我来完成。好了，现在你们也自我介绍一下，好让我认识认识你们。”游龙剑孔鲤是夫子剑孔圣人的孙剑，天感剑董仲舒派他来教轩辕颛顼和曹截他们也算是很重视了。

    “孔教习好，我是轩辕颛顼，千炼赤铜剑。”轩辕颛顼先战了起来。

    “孔教习好，我是曹截，千炼赤铜剑。”曹截看到聂辽他们看向自己，便接着轩辕颛顼介绍自己。孔融听到曹截介绍自己是千炼赤铜剑时，很感兴趣，不由自主地多看了曹截两眼。

    “孔教习好，我是聂辽，百炼青钢剑。”聂辽也有样学样，介绍得很简单。

    “孔教习好，我是管宁，百炼青钢剑。家父夷吾剑管仲和孔融伯伯是同窗。”孔鲤的父剑正是三品凝碧剑孔融，现任礼部侍郎一职。凝碧剑孔融的资质一般，恐怕是无法达到夫子剑孔圣人的高度，不过他的子剑孔鲤确天资聪慧，很像他的祖剑夫子剑孔圣人，未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过凝碧剑孔融。

    夷吾剑管仲和凝碧剑孔融是同时赋形的，就好像轩辕颛顼和曹截他们一样，是同窗的关系，管宁此时说出来不过是想和孔融套套近乎，并没有多余的想法。

    “孔教习好，我是白公胜，百炼青钢剑。”白公胜说完，五把剑器都完成了自我介绍。

    “两把千炼赤铜剑，三把百炼青钢剑。很好，现在我们和大家算是彼此认识了。”孔鲤只是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满不满意轩辕颛顼和曹截他们的自我介绍，或许他真的只是想知道自己学生的名字这么简单。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上课。首先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们，虽然你们都是剑器，但是你们真正了解剑器吗，你们知道剑器的结构吗？”果然如曹截所料，第一节课就是介绍剑器的结构，不过曹截想知道孔鲤下面讲解的内容和他在地球上所学的内容有什么不同。

    轩辕颛顼和聂辽他们很给面子的摇了摇头，曹截一看也赶紧跟着摇头，如果自己特殊的话，孔鲤肯定会让自己回答这个问题，可曹截现在还是对百兵大陆的生命构成稀里糊涂，哪里肯充大头，万一露出了马脚就解释不清了。

    孔鲤看见五把剑器全部都在摇头，也不气馁，于是从讲台下面拿出一把十分标准的剑器来。

    “这就是剑器，不过和我们不一样，他没有生命，所以是一把死剑。”孔鲤说到这里有些惋惜，同样是剑器，有生命的自己可以在这里当教习，没生命的它只能是一个教学工具。

    “孔教习，为什么有些剑器有生命，有些剑器没有生命，剑器的生命到底从何而来呢？”曹截作为地球人当然关心百兵大陆的生命起源，这有助于他更好地融入百兵大陆。

    曹截的问题十分刁钻，“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到哪里去”这种哲学问题在地球上也是最深奥的问题，现在被曹截拿出来问孔鲤，还真把他问住了。

    孔鲤没有想到曹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呆了呆，然后说道：“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不过曹截，我现在没法给你满意的dá àn。我的祖剑夫子剑孔圣人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剑器的生命到底从何而来，但是一无所获。现在我们只能把这生命的奇迹归功于剑祖，是他们带来的奇迹。‘明心剑性，剑心通灵’，你们这个阶段只需要记住这八个字就好。”

    “明心剑性，剑心通灵。”曹截念了遍这八个字，然后坐下了。虽然孔鲤的dá àn曹截不是很满意，但也算是有了点收获，曹截已经很满足了，总有一天曹截要解开百兵大陆的奥秘。

    “剑有命而心无性，剑有锋而心无形，明心剑性，剑心通灵。剑有灵，诞生出来就是我们这些有生命的剑器；剑无心，铸造出来就是我手上这些没有生命的死剑。不过刚刚诞生出来的我们还停留在剑器形态，想要赋形还需要补性，所以才有了每月十五月圆之夜的剑祖殿赋形仪式。这里要提到一种神奇的物质，月之精华——帝流浆，剑器赋形必须受月华精气，而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则是月华最充沛的一晚。剑祖殿以天罡地煞大阵引月华下凡，入新生剑体，明心补性，剑器赋形。”孔鲤见大家都有些迷茫，于是又简单地讲了讲。

    孔鲤这番话对聂辽他们来说太过于深奥，不过对曹截来说却很有启发。帝流浆，地球上也有这个传说：“凡草木成妖，必须受月华精气，但非庚申夜月华不可。因庚申夜月华，其中有帝流浆，其形如无数橄榄，万道金丝，累累贯串垂下。人间草木受其精气即能成妖，狐狸鬼魅食之能显神通。以草木有性无命，流浆有性，可以补命；狐狸鬼魅本自有命，故食之大有益也。”

    百兵大陆的帝流浆和地球上的帝流浆唯一区别就是，地球上的帝流浆六十年一次，而百兵大陆每个月都有帝流浆溢出，或许剑器也是一种妖，就和地球上草木狐狸鬼魅成妖一样。

    孔鲤看着聂辽他们迷茫的样子，皱了皱眉头，和若有所思的曹截、轩辕颛顼想比，这三把剑器的天赋只能说是一般。孔鲤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于是言归正传：“好了，这个问题等你们化剑后再去考虑，它对现在的你们来说太深奥了。我们还是先来点基础的，还是回到我们的剑器结构上。”曹截也把心思收回来，放到课堂上。

    孔鲤余下的课程时间里基本就是讲解剑器的构造：什么是剑锋，剑身前端锋利部分；什么是剑脊，剑体中线凸起；什么是剑从，脊两侧成坡状部分；什么是剑锷，从外的刃，即剑身两旁的刃，又称剑刃；什么是剑腊，脊与从合称为腊；而这五部分又构成了整个剑器的剑。剑器除了剑身的部分还有剑柄的部分，剑柄又分为剑茎、剑格、剑首三部分：剑茎，也就是剑柄的把手部分；剑格，剑茎和剑身之间的护手，又称为卫、璏、剑镗；剑首，茎的末端常有的圆形部分，又称为镡。

    曹截一边听孔鲤讲解，一边思索：“看来和地球上剑的结构差不多，等以后我就可以把我的龙泉剑再次在百兵大陆上铸造出来。”曹截铸造的龙泉剑把他的灵魂带到了百兵大陆后就不知所踪了。

    孔鲤讲解的很快，不一会就从剑器的构造讲解到剑器的种类和样式，三尺剑、七尺长剑、重剑、阔剑、软剑等，曹截听的是如痴如醉。

    很快第一天的课程就结束了，孔鲤布置作业后就离开了，作业是把今日所讲的剑器结构和剑器种类样式都在图纸上绘制出来。

    “想不到剑器还有这么多讲究，我还以为都是一样的呢。”聂辽等到孔融走后惊叹道。

    “你想不到的东西多了，要是都一样，为什么还有用九品中正制区分品阶。”白公胜一脸蔑视道。

    “好了，不要争了，快点回去吧，我还想补一觉呢。”管宁阻止聂辽和白公胜继续争论下去。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情。”曹截率先出了教室，他想去找天感剑董仲舒或者孔融借点东西，好制作自己需要的器械。

    于是，轩辕颛顼领着聂辽他们先返回他们的住处。

    曹截先打算找孔鲤试一试，不行再去找天感剑董仲舒。好在孔鲤出了教室后并没有走远，曹截很快就追上了他：“孔教习，等一下，我想找您借点东西。”

    孔鲤很好奇曹截这个学生，他确定曹截不是皇室子弟，但开始介绍自己时却是千炼赤铜剑，这说明曹截在赋形之前就升了一品，上一个这种情况的剑器就是剑皇朝的当今皇帝轩辕剑轩辕黄帝。

    “曹截，你想找我借些什么东西啊？”孔鲤还是很乐意帮助曹截的，毕竟曹截的天赋放在那，自己作为曹截的教习也想看看曹截究竟强在哪里。

    “我想借一把短剑之类的利器。我住的地方有一小片竹林，我想利用它做一些练功的器械，所以需要一把利器砍断竹子。”曹截据实以答，他做的器械没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地方，还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博得孔鲤的好感。

    “有意思，我可以借给你一把短剑，不过我需要看看你做些什么。”孔鲤说道。

    “没有问题，孔教习，只要您肯借给我就好，我也正想请您看看我做的器械有没有用。”曹截痛快地答应了。有孔鲤在场也好，曹截现在也不确定他前世的练功方式放到百兵大陆适不适合，万一不适合，也省地曹截做无用功。

    曹截带着孔鲤来到了自己住的庭院，不过曹截没有走前门，而是从后小门直接来到自己的小木屋。

    “曹截，你就住在这里吗，我看你们这个庭院应该有七、八个房间，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个最差的屋子？”孔鲤很好奇曹截竟然给自己选了一个小木屋，这里一般是给特殊资格的学生住的，向曹截这种名门之后一般都受不了这个苦。

    “我是怕影响到其他人，这里偏僻安静，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而且条件恶劣还能提醒我刻苦努力，早点从皇家剑校毕业。”

    “似乎有些道理，好了，短剑给你，我倒想看看你要制作些什么东西。”孔鲤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短剑交给曹截。

    “咦，孔教习，你是从哪里变出这把短剑的？”曹截很惊奇孔鲤能凭空变出一把短剑，就好像地球上变魔术一样。

    “只是从剑器空间里拿出来而已。”孔鲤觉得曹截有些大惊小怪。

    “剑器空间？”曹截有接触到一个新名词

    “没错，剑器空间，你的父剑没有和你说过吗？”孔鲤还以为曹截早就知道了呢。

    “没有说过。”曹截很确定的回答。

    “剑器空间是你化剑后才会得到的虚空仓库。纳须弥于芥子，剑器空间就是一种芥子空间，当你化剑后，你剑器本体的剑柄上就会出现一个剑眼，这个剑眼里就是你的剑器空间。拥有剑器空间后，你就可以把随身的物品都放进去，比如说钱币、剑装、你搜集到的材料等，还有就是像我这样携带的短剑之类wǔ qì。”孔鲤解释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又有一个需要努力的原因了。”曹截很羡慕孔鲤的剑器空间，也想早日拥有它。

    曹截拿着短剑砍了好几个拳头粗的竹子下来，然后按照先前或剑之法所描述的一样，搭成竹架。

    “我想在这个竹架上悬挂二、三十个拳头大小的吊袋，每个吊袋里都装满铁砂。吊袋间相隔的距离，则以能过身为宜。各吊袋或高或低，高者顶齐，低者略高于踝，中间与胸、腹、大腿之高低。然后我再在竹架之中以劈、刺、抹、点、撩、扫等各势剑式练习剑法，忽前忽后，忽高忽低，忽左忽右，轮翻击打沙袋。因袋小而随击即弹复，我只需要随时躲避，以免遭击。这样我就可以随高低远近，择用适应之剑势，将击近吊带击出，更可随击而变，追打补杀。”由于曹截还没有准备吊带，于是就大体和孔鲤描述了一下。

    孔鲤闭上眼睛在脑海里想象曹截描述的情景，一道剑影在上下翻飞的吊袋中穿行，只见他左躲右闪，实在避不过的时候就用手中剑器把击向他的吊袋打飞，或以力拔千钧之力，或以穿针引线之巧，攻杀防护，挥洒自如。

    “你这个办法练剑不错，可以在皇家剑校普及开来。”孔鲤摇了摇插在地上的竹子：“你这个竹架太简陋，我过两天命剑仆给你做个结实耐用的铁架子，连同吊袋一应俱全，作为你tí gòng这个办法的奖励。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尽管说，我会想办法满足你。”

    如果全部器械都是孔鲤tí gòng，曹截也不想破坏眼前的这片竹林：“太好了，我还需要两个大木桶，里面装满黄泥，还有一个木棍和一根铁棍。”

    孔鲤虽然不知道曹截要用这些东西做什么，但还是答应了下来。每把剑器都有自己的秘密，孔鲤能从曹截这里得到活剑之法已经心满意足，如果再过分要求就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