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自名锦歌,扬州人士,青楼出身,本以为一生便要葬送在那里,却不想得公子看中,感激万分。但奴家终不是寻常女子,公子也非妾身所能高攀上的,便是为妾,也终究是不和常理,况公子还有大好前景,不值为锦歌而葬送。终没有应答公子的喜好,在这青楼之中,因客人的疏忽,毁了面容,索性妈妈怜惜得做一清倌,上不得台面,只在帘后以音会客,少有出格之事。
公子,要回来了,可是,我已无缘再见他,鸢,这个名字,连带着过去一起舍了,若没有,现在锦歌是否会有不一样的天地。
罢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舍弃了以前才见到了公子不是吗?我怎么能为这后悔呢!公子是奴家唯一的知音,也是奴家毕生所爱,毕生所护。
以前的东西,该索取回来了,在公子到之前,要清理好想要,伤害公子的败类!在强大的武力面前,一切阴谋都将是泡影。而,若要实现目标,需要,立即行动。
鸢,是从前,是没有进入青楼的从前。
公子是现在,锦歌是现在;师傅是以前,鸢是以前。
以前的鸢,是个平常的过生活的姑娘,每天想的也不过是活下去,师傅教授的东西很少,很少,不过他留了些笔记,学到的东西也是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东西,现在用得到的就只有易容了,不过可不是简单的,毕竟我的脸早就毁了,带着毒,上路。
公子,抱歉,锦歌这次,怕是不能等到公子回来了,锦歌会死在,一场无名的大火之中,尸骨也难以寻觅,这样,公子便不会再为锦歌而难过了,锦歌终究死的很温暖。
花魁,安府,今夜注定不平常,来之前,已经做好准备了,这副面貌,还是过得去的,可惜药效太重,今夜之后,怕是,难以归还了。不过来了这儿,本就不准备回去了,公子,抱歉,锦歌食言了。
早春,微冷,有钱人家,为何总喜欢种些中看不中有的东西呢!
这满天的娇贵的梅花,红的,白的,淡粉的,花瓣,飘散着,一片,又一片,一片,又一片,现在应该好看极了,可惜,公子不在呢!,,,,
不在也是好的,旋转,飞舞,和花瓣一起,那边的酒席上,人还,很欢快呢!看到这些梅花落了,也只当美景一般欣赏,真是蠢笨呢!不过,若不是这样,怕还,不一定能灭得玩呢!
还好来的时候,在身上多戳了几个洞,不然,还要等好久呢!
妾身,以舞,讨要公子的欢欣,以舞,祝愿公子,以后,平平安安,一生一世,不,要永久,不管奴怎样,公子好,奴,才好!
“唔“
接着!下去!公子放心,这些人,都死了,不算是人了,奴,便不算是违背誓言了吧!
鸢,鸢。
我曾经,做过药人呢!因为,师傅,救了我。所以,我理所应当的是师傅的。所以,我做了药人,每天一点点的毒药,适应了,再慢慢加,到后来才正式试药。有时冷,有时热,有时像是被拉扯开来,比原来单一的痛,要难熬多了。先是有解药的,后来的,解药还没研发出来,师傅他就急不可耐的开始试药了,或许,是感觉到,他要死了吧!毕竟,他也足够老了。虽然他说他只有四十多岁,但我还是相信,他已经有六十岁了。或许是接触毒药的后遗症吧!
他要我叫他师傅,却从来就不教我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怕我一挺不过就死了,浪费他的精力和好药材。
后来,他,还是死在了我前头,我又无家可归了。几经辗转,到了这怡红院,学了不少东西,努力的学了个优。最后也是因为这个,才认识公子,才在huǐ róng后,没有直接赶出去,而是转做了清倌。
还好,还有用,我终究是,可以为公子,了却一桩麻烦的事了。
满天的梅花,参加了我的葬礼。我现在应是极美的吧!公子!
公子!公子!公子!
遇上你,是,锦歌的幸,也是鸢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