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秦铭,是我的私人医生。从我开始玩儿游戏时就开始照顾我了,但他也不理解我,他不懂我的游戏,他当我有病,尝试想治好我,但没有就是没有,就算有,凡人又怎能知晓。
何止是他,我父母不也是一样吗?不然也不会把他请来了,我的亲友知道我玩儿这游戏的,都开始疏远我了。
我的父母也不过是怕我影响工作,影响他们的声誉,而他们早在我教出的作品丝毫不输于原来的,甚至还高于原来的作品并为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的时候,便不再过多管我是否还再玩儿游戏了。而秦铭秦医生也多数只能帮我擦擦药,做做手术了。
我以为我的生活便这样过下去了,过得痛苦而又不愿反抗,但我终究不是沉默的羔羊,所有造成我悲剧的一个也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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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爱德尔,xxxx年创立xx俱乐部。。。。。。。。。。。。。。。。。。。。。。。。。。。。。。。。
为人放荡,多次不顾客人意愿对他(她)们做些事情。
这里的事情,当然是难以描述。
这是我专门找人查的资料,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该怎么做呢怎样才好呢
突然电脑屏幕黑了,一团乱发向外到处延伸,我果断地远离我的电脑,坐床上去了。
“小贞啊!我说了很多次了,不要从我的电脑,shǒu jī,反正我的一切电器里出来,特别是在我忙的时候,万一你脚不小心一蹬,我的成果就全废了你知道嘛。“
“还有上一次,要不是我反应快,你就被发现了“
“知道嘛“
看着眼前这个我前不久受的女鬼,我只觉一阵心累。
一直在添麻烦,说她她又听不进去。
还是跟梦里一样,及膝的裙子,纤细的小腿,很白,唯一不同的是梦里她的头发是披在后面的,现在披在前面了,像牵线木偶一样站在我面前,倒真有点贞子的味道。
不过倒是可以带她去捉捉我们的头号犯人,养她也是需要资本的,但资本是自己赚的。
爱德尔,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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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前,是早已捆绑后的人,他很高,肌肉比例完美,虽然外国人很难分清谁是谁,但即使在一堆外国人中,你也可以很好的找出他。
爱德尔,你是否想过报应,终将有一天会找上你。
但不在意了。
我最近,刚找到一种刑法,在哪看到的呢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很简单,而且我也想要知道换一层皮你是否还能活着,听说外国人大多很坚强呢!
此刻,我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一点也不在意轻重,反正阿贞也不会挑食的。
血从他的下巴缓缓的流下,沿着刀向我的指尖袭来,但没有的是到刀柄便向下滴落,阿贞在下面接着,她等了很久了,她饿了,但她还是得听我的。呵呵
爱德尔,自是醒了,他的眸子里,闪过慌乱,但复又镇定,锐利的目光冲向我,他的眉皱着,很痛,但是不能动,动了只会让伤口更深而已。
“知道什么叫弹琵琶吗?“
他不能说话,因为终归不安全,秦医生去学习了,但他还会回来,有声音,他会害怕的。
他还有眼睛,可以说明他的意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不是吗?我今天只好好的看着便是。
“就是刮开人的上衣“
我边说边掀开他的衣服,而他绕有兴味的看着我,我许以为我在与他**,毕竟是**的老板吗?
“然后用刀在人的肋骨上反复撩拨,听说受刑的人,看着自己的皮裂开,一点点的显露出骨头,但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说好不好玩儿啊!“
我的刀游移到他的肋骨上,他的脸早已变了颜色,他的肌肉紧绷着,汗流得很多很快,好似极其难熬,又好似我早已下刀一般。
“不要怕,我还不准备那样玩儿“
但他却丝毫不感激,反而更惊恐的看向我,眼睛突突的,好想挖下来,但挖下来,活的可能性就更小了吧!
不行哦,快乐要留久一点。
“看到那边的皮了吗,我在老鼠身上剥下来的,待会我就给你换层皮,“
“放心,你还会活着,听说曾有一位女子受过,还活了一月有余呢!你的话,时间应该会更长吧“
他好似看到了自己今后的命运一般,眼睛变得死寂,更好看了,比起原来好看多了。
“别这样呀!你活得时间长一点,不就更有机会获救嘛!“
他转头麻木的看了我一眼,对我的话治之不理。
真没意思,我还没动刀呢!就成了这副死样子。
不过,再是表现得无感,刀滑下去的时候还是会痛的。
噗
密室里的声音只随着刀的移动而发出声响,连血滴落的声音也没有,因为阿贞她舍不得,一滴也舍不得。
他的脸怎样我不知道,我还在忙着我的,他的肌肉一直紧绷着,但他喊不出来,或许,这才是最痛苦的。
完成了,面前这个不知是人还是鼠的动物像一摊烂泥般,摊在地上。
“呵呵呵呵呵呵“
这只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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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食物的阿贞灵活了很多,也听话了很多,因为我给她新做了一件衣服,就地取材,反正我也不是很想要。
我录下了他的酷刑进行时,秦医生还没有回来,我可以慢慢看,他的每一个表情,我每把他的皮与肉分离多一点,他的脸色便难看一分。
他的眼睛一直突着,嘴张得大大的,尽管看起来死寂了,但身体可是很诚实的。
关了,卸了,也欣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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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该回来了,这些天他虽然人不在,但是他的diàn huà和短信一直没停过,而且也从来不会妨碍到我,若我是个普通的女孩,或许是可以选择沉沦下去的吧!
那时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他在家里洗手做汤羹,我来喝吗?想想也挺好的。
但也终究只能想想罢了,我手上还有刀,我还能再静静,再想想。
痛,但这样才能清醒一点,不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
“你在做什么!“
吓了我一跳,都划歪了,他不由分说的夺走我的bǐ shǒu。
去楼下找急救箱去了。
他上来的时候,冷着脸,也不看我,只小心而又熟练地处理好我的伤口后,就这样守在这儿。
我知道他在等我说话,他不喜欢我这样,我知道,但我只能这样,我的痛大部分又何尝不是因为你,但你不懂,他们也不懂。
但有俩个人懂,他们现在一个四十多,一个五十多也活够了,这一次,我不会出手的,让阿贞去便是,阿贞最听我话了。
我用手抚着他的脸。
“怎么,生气了?陪你一个吻怎么样“
我飞快的吻上了他的唇,闭上眼,不去看他,轻轻的,我想把你拉下深渊,和我一起。
但当我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时,他推开了我,连我的痛呼声,也丝毫不顾。
嫌我脏吗?我是挺脏的,苦笑,想把泪憋回眼里,但终究不行。尽管装得再坚强,但身体却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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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便传来我父母的死讯,他们死得很惨,破破烂烂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我被jǐng chá拦在外面,但远远地看了一眼,我不堪重负般跪坐在地上,失声痛哭,连话也说不清,我哭得很大声,声音刺耳,一点也不好听,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此刻我是真的在哭还是假的,我知道我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我的爱情而哭,亦或是为了补上那晚没有哭过的,一起。
我哭晕了过去,迷糊间,感受到一双熟悉而又温暖的手接住了我,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