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什么声音?”正不紧不慢地走在田间小路的梦清尘突然好奇地抬起皓首,没头没尾地再次打量起小村庄来。
若有所思片刻后。
“金银双角!”
梦清尘朝虚空处某一点轻声呼唤道。
“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虚空微微波动了一下,一对璧人联袂走出,当目光落在梦清尘身上之时,脸上的目空一切统一消失得干干净净,齐齐被一丝发自内心的恭敬所取代。
姜金和姜银儿异口同声地恭声喊道:“师傅!”
梦清尘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给予回应了,吩咐道:“前方的小村庄有些古怪,你们去探查一下,记得小心行事。”
“是!”姜金与姜银儿得令,心有灵犀地在虚空同一处划出一道口子,不约而同地化为一缕青烟,钻了进去。
……
“嘤咛!”
少女痛苦得shēn yín了一声,娇躯肚皮上的重量压得她不禁翻白眼,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却也无意间把少女砸醒过来。
看清楚状况,少女瞳孔猛地收缩,美眸惊恐万分地瞪大,不断地挣扎,发丝凌乱不堪,但香肩上传来的大力容不得她不从,唯有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足有机会无谓地乱蹬乱踢。
见久久挣扎未果,少女渐渐放弃了反抗,一丝丝灵明回归,刚才的一切如泉水一般清明的记忆流回脑中,她想起了一切,但她宁愿昏过去也不愿意活受这份强加在自己身上的因果罪。
少女彻底绝望了,两行清泪涓涓淌出。
女生最珍惜的是什么?
也许你会说是金钱,也许你会说是容颜。
错!
大错特错!
而是最初最纯的贞洁。
最初的她们,无不有个最单纯的梦想——那就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最爱之人,仅仅如此,她们就心满意足了。
奈何人生不如意者八十有九,往往最终的结果却与那最天真的梦大相径庭,截然相反,往往总是与之失之交臂,擦肩而过,梦的支离破碎,事,与愿违。
而往往造成这些悲剧的罪魁祸首,却是这冠冕堂皇的所谓的美好光明社会下,最最意想不到的,所谓可笑的种族大义;所谓可悲的形势比人强,所谓可叹的绅士君子。
少女的心灰意冷,在小鬼眼里却落得个另一番光景,两行清泪带着诱人犯罪的楚楚动人,装什么清纯少女,贞洁烈女,明明一副任君犹采的贱样。
少女感觉娇躯上忽然一轻,她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对方良心发现什么的,果不其然,下一秒自己的双腿被一双粗糙的手强行扳开,她只能寄希望于那虚无缥缈的对方突然好心放过自己吧,只是
可能吗?
“啊!”
“呜~!”
自己的清白终究没有保住。
少女闭上美眸,清流不复,因为泪水早已哭干,两行醒目的血泪各奔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无声血泣,和小鬼无法无天的淫笑,二者形成强烈的反差。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少女不禁奇怪地睁开不满血丝,一片通红的美眸,只见小鬼哪里还顾得上之前处处逼人的风采,还是捂着满地打滚吧!
姜金心底阵阵恶寒。作为男性同胞,姜金有一种感同身受的同情的恶感。阉了?未免太狠了吧。
“啊!”少女一声惊呼,美眸慌张地四处张望,抓过身边的被褥严严实实地裹住自己玲珑的娇躯,仅仅探出一个小脑袋。
事到如今,她哪里还不知道被人救了。
姜金郁闷不已,活脱脱吓了一跳,难道现在的女生都喜欢一惊一乍的吗?
姜金眼中经过短暂的茫然,旋即只感觉腰间软肉一疼,倒吸了一口凉气,十分直觉都拎起光溜得像一条泥鳅的小鬼,走了出去,顺带把门带好。
目光追随着姜金出门,确认无误之后,姜银儿上前一步,将担惊受怕得像只受惊的兔子的少女拥入怀中,轻拍其瑟瑟发抖地后背,小心翼翼语气尽可能显得温柔,安慰道:“好了,没事了,你安全了。”
门口。
木门不能隔音,以至于里面的对话姜金听得一清二楚,对于自己女友别具一格,独具匠心,独出心裁的慰人方式,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
他只能说:你的言辞能不能再笨拙一点。
(弹幕:姜银儿抗议:人家本来就不善言辞嘛!却还给我安排安慰人的戏。)
(弹幕:抗议无效!)
“嗯!”少女的小琼鼻仍不可控制地抽泣,就连说个字都是断断续续的,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差点失贞的惊吓中缓冲过来,“啊!爷爷奶奶!”
“唉!”谁知姜银儿却是一声叹息,她明白瞒人一时简单,但永永远远不可能瞒人一世,“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说罢,一只玉手在被褥上轻轻一拍,青光一闪,被褥便如同长在少女身上了一般,似乎是自己“不肯下来”。
“爷爷!奶奶!”也许是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身上的变化,少女的眼圈又变得红涩涩的,即使泪水早已哭干,但依旧失声痛哭,朝两位老人的遗体扑去。
她唯一能肯定的是,两位老人走得很安详,只因为一抹笑容永久定格在他们脸色。
一位本应在豆蔻年华体会繁花似锦的少女,却如大病般地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的大起大落,提前与黄昏的夕阳打了个照面,其打击与压力可想而知。
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宛若大病初愈,脸上挂着面如金纸的病态的苍白。
这是桎梏,是阴影,也是触目惊心的伤疤。
如若不从中走出,伤疤就永远没有愈合的那一天,桎梏也永远没有打破的时候。
门口。
“什么情况?”梦清尘此时也同二女一起来到了目的地,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有点怔,“你们这是要搞那一出啊?在闹哪样啊?叠罗汉还是暴露狂?”
女人的第六感可以说几乎和婴儿的肌肤一样敏感,梦清儿何等蕙质兰心,立马从奇怪的氛围以及眼前之所见中嗅出了一丝不对劲,分析了个大概。
“小雪!”梦清儿当即脸色一变,一边焦急地呼唤着,一边快步冲进屋中。
“姐!”
待看起来人,少女不再犹豫,大声干哭着,如乳燕回巢般扑入梦清儿怀中。
哭累了,睡去。
睡醒了,倾诉。
……
门外。
梦清尘听完姜金的叙述,一声叹息,吩咐下去:“唉!你将二老超度,然后安葬了吧。”
“嗯。”姜金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行事毫不拖泥带水,二话不说再次走进房间,隐藏在虚空中,口颂度人经。
也就在与此同时,梦清尘脸色一变,喃喃自语:“咦?这是?看来此地不宜久留!”
说罢,立刻传音房间除那少女外的几女。
做完这些,梦清尘蹙眉,心中思索:“不过,是先封印起来,还是直接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