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惊慌失措,脸就像火在烧,身体急速升温,思维像是被添了水的水泥,一下子就凝固了,她傻傻的看着他,胸腔里有一种愉快却又慌乱的东西奋力的跳,夏夕扬用手捂着,好像不按着,它就要跳出来了。
这样暧昧的姿势,夏夕扬动也不敢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
莫亦城身型高大,贴近以后,她就看不到他的脸了,谁知他竟抬手钳住了她的下颚,被迫她把头抬起来,“你最好不要跟他们有来往,记住你的身份。”
夏夕扬被这个动作弄得生疼,说不出话,眨着眼睛连连点头。
看到夏夕扬纠着眉毛的样子,莫亦城迅速的放手,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脖子上的痕迹,还好无伤大雅。
他低下头在她的脖子轻轻一吻,热气从他的口中传了出来,夏夕扬死死拽着衣服,动也不敢动,一种奇妙的东西像是要溢出来一般,脸红得像苹果,心脏都快要飞出去了。
莫亦城看着她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心动,果然是他看上的猎物。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是他的东西,他根本不许别人靠近。感觉到别人对她的种种想法他就很不舒服,他莫亦城的东西,没有人可以和他争。
只是夏夕扬不知道是,从那天起,酒店所有和她相识的人都被辞掉了。
自此以后,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莫亦城,呆在庄园里的日子也越来越平静。
这一天,天气晴好,鸟语花香,夏夕扬坐在庄园里正在画画,这绘画可是她一生所爱,如今从未如此清闲的有时间坐下来,一画就是一整天。
男子看见亭子中间坐着一名女子,她穿着浅绿色长裙,皮肤白皙,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自然地披落下来,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风轻轻一吹,几缕发丝迎风而上,在空中画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她的耳边,她举手投足之间气质清雅,体态婀娜,与周围的环境互相辉映。
男子看着她的身影,没想到庄园里还会有如此气质脱尘的女子,好似画中仙子一般。
脚步不听使唤一般,走近亭子中间,此时他更是惊奇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画笔在她手中轻盈的飞舞着,色彩,图案,真是妙手生花,看得他是啧啧称赞:“画得真好。”
夏夕扬之前认真画着画,并没有发现有人走过来,而且这个院子也不会有外人来。
她像似没有听到一般,头都没抬,继续作画。
她不会与无关紧要的人有任何交集,一是她没有那个心情,二是没有必要,前几天的事情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莫亦城什么都好,就是太霸道了,别的或许不明白,可她知道他太自私,现在她是他的人,他可以无限对你好,可如果你不是他的人,他会怎么对你,可想而知了。
男子没想到他居然被无视了?
呵,他什么时候被女人无视过?走到哪儿不是被拥戴的?
今天主动搭讪,这个女人居然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相信,只要她见着他,肯定会被他迷倒的。
“你叫什么名字?”他仍不死心的问道。
夏夕扬自己也很奇怪,自从跟着莫亦城,她话都变得少了。
看得出来,她的画风跟裴牧之有几分相似,“你喜欢裴牧之的画?”
夏夕扬听到裴牧之三个字的时候,手顿在了半空,微微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
这人居然能看出裴牧之的画?
要知道她现在这副画作并没有完全成型,那么他肯定是看画风来猜测的吧?或许只是猜的呢?要知道裴牧之可是当今画坛上名气最盛的画家之一。
眼前的男子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衬杉,白色休闲长裤,还穿了一双白色休闲鞋,微卷的头发,气质清新,身材挺拔,他的眉目娟秀,轮廓清晰,皮肤在白色服装的映衬下显得更加柔和,看起来挺撕文的一个人。
见到夏夕扬抬头看他,有些意外,可当看清她的脸时,还是被惊艳到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妆容,秀挺的鼻梁,娇艳欲滴的唇,娇小的脸蛋,温柔绰约,清丽脱俗。
他就那样看着她,有些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