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室外弥漫着寒冷,屋内呼吸着温暖,走到阳台感受屋外冰爽的空气,亦是舒适。
那杯打泼的豆浆被我们收拾干净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没等我安静一会,张峰的diàn huà就来了,“山梦,你好,我是张峰。”张峰永远说话都是一本正经,我应了一声,他继续说,“我们社和心理社联合举行一次爬山huó dòng,请问你有没有兴趣参加,时间是明天早上八点,地点是悬空山,非常希望你能来。”张峰一句话说完了所有要和我说的事情,根本就是带了某种官僚主义者的命令口气,没有诚意,也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行,我知道,有时间就去,再见!”我说完就准备挂掉diàn huà给他一个下马威,没想到张峰嗯了一声竟然先把我的diàn huà挂了,这种态度也是让我受够了。
“是谁?是不是张峰?”陈雨挑眉向我问道,“是他,怎么?你说的通知不会就是这个吧?”我有点不爽。“嗯……”陈雨没说完,“是啊,就是这个,你将会和纸条的主人有一次亲密接触了。”杜恋抢着陈雨的话说到。“呸,什么亲密接触,讨厌!”我不爽道。“哈哈,没事,你是没见到那位,要是见到了,会和我说另一番话的。”我并有听懂杜恋的话,似是话中有话。杜恋看我不答话,凑到我的耳旁压低声音道:“帅,相当帅!”原来如此,说纸条的主人很帅,要是我这样以貌取人的人看见了,会另眼相看的意思。
“明天你看见就知道了!”杜恋一脸坏笑。“明天,什么意思?”我联想张峰给我的diàn huà,“他是心理社的?”“那当然,是社长!”“社长有什么了不起的,是色长吧,到处乱发小纸条,勾搭女生!”我不屑道。“谁知道他们帮人群发纸条干嘛,反正无所谓,又不影响我们什么,就当好玩的事咯。”杜恋对这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哎,反正我又不是你们社的社员,搞huó dòng和我又没嘛关系。”杜恋一直在说话,“大梦子,你看看我最近写的东西,瞧瞧怎么样。”她向我抛开媚眼,接着又递来一张纸,我接过,“好咧。”
我读了起来:
“他嘴角带一点点上翘,所以即使他就算不笑也给人平易近人的感觉,可是他一旦表情沉下去,眉峰凌厉,不怒自威。
这个时候,她总是很怕他。到了嘴边的话,也生生吞了回去。
轿帘上夜绣着精致的龙凤呈祥图案,抬轿的几个人颇为高大,轿子抬得稳而快,唢呐,腰鼓,喇叭,吹得震耳欲聋,一人多高的唢呐,停下来的时候,都是扛在肩上的。
几十人的队伍,黄沙在脚边一路送去,漫漫沙道上,崎岖不平,一眼望不到头,全是黄沙蔓延开去,一直到天尽头。
可到了稍微硬实点的路上,一脚走上去,暑气蒸腾,虽隔着一层鞋,还是烫的脚疼。
大家进到院子。
石台边全种的是仙人掌,厚实的叶顺着石壁垂下来,倒是成了绿瀑。
温柔的夜里,她问他为什么选择她,他只说了一句话:
因为有你,温暖,一直都在。”
我一会便看完了,“就这么多?挺不错的!”“是么,有大梦子的夸奖很难得啊!”杜恋笑道。“内容还可以再继续丰富,加油!”我鼓励杜恋道,把纸还给了她。本来想说她春心荡漾的话被我收了回来。
“那你明天去不去?”陈雨问我,“要不要我陪你?”“我又不怕他们。”我回绝了陈雨的好意。“而且不就是爬山么!我想去便去!”
噗呲一声,已经起床拿过她战友送来早餐的胡迪笑出声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赶赴前线呢,要不要加入我们游戏社,天天带你冲锋陷阵!”“得,我就算了吧,竞技的游戏我都玩不好,我就只能玩玩天天爱消除这样简单休闲游戏。”我回道。
我们四人聊了一会天,就干各自的事情了,她们三人都在抱着人间词话看着,我则翻着一堆邮件,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内容。
午后天晴,金色光辉散入屋内,温暖而美好。“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一睡就是一下午,晚上又收到了张峰发的通知信息,明天务必参加huó dòng,好不客气。自然,我当然会去,还有一个人要我一睹庐山真面目呢!
夜渐深,白日里睡得过度,夜不能眠,辗转反侧,胡思乱想,想来想去,不知思何事,不知盼何人,思虑良久,恍然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