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千代身体渐好,二哇想自己这渣渣战力变化多少意义不大,眼下不如想办法提升千代的水平。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正想着突然听管家福来喊道:“二少爷,二少爷,老爷回来了,说要考你政略。快准备准备跟我过去吧!”
这要是以前的二哇必然慌的不行,不过现在他可是求之不得。
二哇随福来到了书房,一进门就见孙传庭一脸严肃问道:“二哇,你这几个月变化很大,为父想看看你的长进。”
二哇心想,这可是难得的表现机会,自信道:“请父帅考问。”
二哇进步孙传庭看在眼里,这时见他信心满满突然若有所思,把准备好的问卷随手扣起。站起身来,在房里来回跺了几步,问道:“二哇,四年前为父在陕西剿匪时数败闯贼,你觉得为父当初胜在哪里?”
二哇对这“时政”倒是有所准备,低头思索片刻:“父亲您有四胜,其一是兵胜,四年前我秦军兵强马壮,而闯贼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其二是钱粮胜,朝廷全力支持我军所到弹药钱粮基本能够保证充足的供给,而闯贼不过一群流寇匪民,依靠劫掠为生缺乏固定给养;其三是军心之胜,我大明各部协作剿贼,而闯贼虽然呈燎原之势那时人心却不稳,不少贼人抱有投机之心,他们起事不过想骗取朝廷招安,正给了父帅一鼓剿灭的机会;其四则是将胜,父亲乃当世吴白,李自成则不通兵事,较量起来闯贼自然总被牵着鼻子走!”
孙传庭想不到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竟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哈哈大笑:“哈哈~二哇你说的不错,只不过你父亲不是当世吴白,而李自成也不是不通兵事。”
孙传庭望向窗外:“而且李自成有一胜你没有说到,那就是人心之胜。这一胜让李自成可以输百次,而为父却不能输一次。
而如今已与四年前大不同了,为父三胜尽失,圣上却日夜催战。真……”
二哇听到这心里大骂崇祯,还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我看就是个庸君昏君,这是催着老子一家去给你卖命啊!
不过他嘴上可不敢造次:“父帅万万不可,现在军中粮草弹药缺乏,病疫流行,这只陕军根本不是闯贼对手。何况如今我军唯以火器见长,火车兵利守难攻。如果主动攻入中原恐怕不但无益于中原形势还会葬送大明这最后一只劲旅!”
孙传庭更为惊讶,想不到二哇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见识,一时即欣慰又心痛。这些道理他自然懂,但身为人臣又有什么办法。
孙传庭慢慢坐下,锐利的眼神紧盯着二哇,看的他有些不怎么自在:“二哇,今晚你跟我去一趟秦王府上。”
这次轮到二哇吃惊,想不到能见到秦王,心想这是老爷子要提拔自己赶紧欢欢喜喜的答应。转头回去时却想,“千代说秦王府藏着一套上忍卷轴,看来得想个办法把千代带进王府。”
孙二哇刚进房间就听到背后千代的声音:“恭喜少将军!”
二哇回头见她正跪在地上,连忙把她扶起:“说过了,你跟我不必这么客气,何况只是kǎo shì过关,算不得什么大事。”
“hai!”千代嘴上答应着,见二哇坐下又赶紧恭恭敬敬奉上了一辈茶。二哇接过茶杯心想,这千代的师傅看来没少调教她,也太听话了。
喝一口茶二哇又道:“千代,你说你跟师傅潜入秦王府是为了偷一个卷轴,你知不知道那卷轴什么样子?”
千代点点头:“是藏在了武田玄信大人太刀的刀柄里面。”
二哇沉思片刻,“那好,一会你换上男装扮成我的随从,晚上跟我一起到秦王府,之后听我命令,见机行事!”
千代听了又下拜道:“hai!”
崇祯十五年,大明的王爷终于迎来了翻身之日。动荡时局之下宗人府早已无暇jiān kòng这些王爷,而二百年的积攒,手中敌国的财富让他们足以决定一个战区的存亡。
大哥孙世瑞还在军中,孙传庭只带着二哇去拜访秦王。见准备了厚礼,心想看来老爹是要给自己谋个好差事啊!
等到王府见府内张灯结彩,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秦王大寿,难怪几天之内孙传庭敢两次拜访秦王。
不过二哇心里主要还是想着那武田信玄刀会被藏在哪里,倒也没太失落。席上宾客见孙传庭父子少不了奉承,尤其一些没见过二哇的,更是像见到宝一样一个劲夸赞“二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定能成为大明肱骨”云云。
二哇知道他们是虚与委蛇,不过听在心里还是非常受用。
一会听外面人喊,“秦王到!”众人一起站起来迎接。二哇瞥见,果然一个略显矮胖的男人走了过来,只见他穿着一身红色纹龙袍头戴翼善冠冕,一脸的和善让人看着有种亲切之感。不过二哇只觉得这装束像极了韩剧里的朝鲜国王,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再看秦王身后跟着一个圆领常服少年,一脸稚嫩给人一种文弱感觉,二哇想这恐怕就是秦王朱存极的世子了。
秦王一眼看到孙传庭,便上前招呼:“孙督师你军务繁忙,老朽生日这点小事还亲自驾临。”
话刚说完,就看着传庭身后站着个少年不曾见过,问道:“这位少年是?”
孙传庭正回礼,便道:“这是末将二子孙二哇,今天特地带来给王爷祝寿。”
秦王听到孙二哇这个名字先是一愣,然后又笑道:“虎父无犬子,二公子果然一表人才。”
二哇嘀咕,这孙传庭说自己名字时真没觉得别扭吗?
而后又听朱存极对众人说道,“如今匪患肆虐,前几天还有盗贼蹿到了本王府上,所以前几天本王以千金求贤聘了几个教头,一来教训王府差役,再者教世子一些拳脚功夫,今天正好让他们上来展示拳脚给众位助兴。”
这话说到后面突然透出一点忧虑,不过二哇可只听到了“千金求贤”几个字。心想,现在内忧外患关中军饷都开不出来,这家伙竟然花“千金”雇个教头,真是朱门酒肉之理。
朱存极自然没发现二哇的不屑,朝门外摆一下手。
只见一彪人从外面抬上来一口大箱放在正堂前面,打开一看里面金光灿灿全是金子。引得众人惊羡不已。
“今天各位大人家将门臣如果有兴趣也可和我这拳师比划比划,若能胜了本王便把千两黄金赠他!”
紧接着上来三个汉子一个拿棍,一个拿刀,一个赤手空拳。
三人早见着那xiāng zǐ黄金,先朝王爷跪拜行礼。而后各个亮起真本事立威。王府上的人早抬上些石板木桩道具。
只见他们三个动起手来果然各个势若千钧,打起石板像切豆腐一样。刚才还跃跃欲试的众人一下安静了下来,二哇一边更是看得直发呆,小声问千代:“你看他们三个功夫怎么样?”
千代也把头低下说道:“这三人招式很俊,但过于花哨都有破绽,不难对付。”可也不知道她有意还是无心,说话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叫在几人一旁舞棍的汉子听着了。
那汉子把棍子一停:“这位公子,你这随从看来也是个高手,何不上来跟我们兄弟三个较量一番夺那千两黄金。”
众人眼光瞬间投向了这里,孙传庭也投来疑惑的目光,自己府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家丁怎么敢在王府上口出狂言。
朱存极不知道事情起因,但看那家丁身材瘦小,不像练家子,心里奇怪。但他对这三名武师信赖的很,便说道:“孙督师府上人想必有过人之处,不如上场与他较量一番。”
千代一下成了所有人的焦点,众人议论纷纷。这“家丁怎么是他们对手?”“怕一上去就要被打死了!”“这人不会跟他们三个有仇吧?”
孙传庭一旁的官员甚至问起了他这个下人什么来历。
而这时二哇附耳过去,又小声问千代:“你上去跟他们对打,会不会暴露你忍者的身份?”
千代沉吟一下,这次小声答道:“不会!”
二哇稍微放心,见一旁孙传庭面色难看赶忙道:“福瑞,你就上去与这三位讨教几招。”又对那耍棍的说道:“刚才我这下人全无礼数,冒犯了阁下还请一会交手手下留情,点到为止。”
那棍师捏捏拳头:“好说,好说!”
秦王朱存极也是个爱看热闹的主,赶忙道:“福瑞你惯用什么兵器?”
千代行礼道:“这位大人用棍,小人也用棍就好!”
朱存极便叫手下取了一条一样的铜头白蜡棍。千代拿了棍子和那棍师走到大殿中间,看三个武师满脸不屑,大殿里议论纷纷,自己却一脸自信,把棍子往身前一横,做出守势。
一旁的二哇刚才还不怎么担心,这会真上到场上心里却七上八下;“千代啊千代,我责骂你两句不就好了,怎么就答应了下来!”
这么想着,就听那棍师大喝一声,一跃几丈直逼过来。千代不慌不忙,朝一边一个转身躲过这招顺势木棍横扫,往棍师背后敲去。不想那人早有防备,棍头朝后一拨。两棍相接“砰”的一声,就见千代手里的棍子被敲飞出去。
还好千代身手矫健,几个挪移又飞身接住了棍子。这下直把二哇看到满头大汗,他擦擦额上的汗珠,心想要是拳击比赛真想扔毛巾认输算了。
这时场上千代不敢硬拼,见对方来攻拖着棍子就往后退,那汉哪放的过她提棍就追。千代斜瞥见他神态,看出他大意,一个急停回身就是一棒。那棍师不想他杀个回马枪赶忙收住脚步格挡。
怎知千代使了个虚招,不把棒打下却先是一擎又往他怀里一戳,直顶出几丈远。
众人看他巧胜一招,正想那棍师后面会出什么招式,却看他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竟被这随从一下打得动弹不得。
众人大惊,这才知道这瘦小随从是个真正的高手。可一旁另外两人自然面色难看,那使刀的汉子已忍不住,大喝一声挥刀跃起朝千代劈来。
二哇大叫:“小心!”
只见那汉子将近时,千代把棍子朝前一戳。这戳的速度极快,正从那刀师掌心直打到虎口。就听一声惨叫跌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