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眼开始整理起刚刚接受到的记忆。
“只要随便修炼整理出祖先所说的炼神九变、炼体九变和炼气九变,其中的任何一种成功的话,王褚,只要你没到筑基期,我就不用怕你了。”
匡瀚理清头绪后便打算就在这里修炼,睁眼对李义说道:“老板,能叫这些宫女下去吗?”
“当然可以。”李义挥手间,十几名宫女便扭着腰肢离开了。
“我需在此进行突破,希望老板和各位大哥哥、大姐姐们保护下,谢谢。”他说完便闭眼盘膝而坐稳定起心神来,吩咐小卧龙进行还原重启功能。
一分钟过后。
“欢迎使用神匙,请主人命名。”
“小卧龙。”
“命名成功,叮叮叮叮叮叮,收到1900万转账。”
“开启单机模式和屏蔽功能。”
“好像开不了很多模式啊,不管了,希望暴风雨来得晚一些。”
他把认为对现在的自己,最有用的功能开启后,便指引心神朝自己的体内而去。
他明白需要先以炼体为主,炼气和炼神为辅,化气、神为血力滋养膻中之海。功成后膻中穴会产生异变为九彩光芒,才能进行下一步。
他引动体内印堂穴的白光和丹田穴的七彩内力朝胸口檀中穴涌去,第一步便是要壮大血色气团而打破三穴能量的平衡。
随着檀中穴血色气团的壮大,慢慢地它出现了强大的吸力,疯狂吞噬着白光和七彩内力。
印堂穴的白色光珠和丹田穴的七彩气团挣扎起来,但在他全部心神的控制之下,无奈化作能量滋养着血色气团,直到印堂穴和丹田穴里面空空如也。
当平衡彻底打破之后,血色气团极速自转起来,它的形状大小随着极速自转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只剩下一个有九种色彩的光点。
光点自转的速度逐渐放慢下来,它的体积也随着自转速度的变缓稍微变大了些,最后变大到如葡萄般大小的体积才恢复到起初血色气团自转的速度。
匡瀚一喜,炼体九变第一步成功。但他还不敢松懈,因为现在才是真正关键的时候。
印堂穴和丹田穴处的空间随着能量的消失有了崩溃的迹象,他连忙控制檀中**的葡萄般大的九色光珠分出两小股能量入住进印堂穴和丹田穴。
“扑哧。”
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明白这是印堂穴和丹田穴不认可被强行灌入的能量所造成的反噬。连忙把心神一分为二引导印堂穴和丹田穴道里的九彩能量,按照谭中**的九彩光珠那样自转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印堂和丹田**的九彩能量稳定下来,自转的轨迹和速度也跟檀中穴道内的九彩光珠自转得一模一样。
最危险的一步已经渡过了,现在就剩下最后的一步,他强行运转檀中穴道里的九彩光珠分离出能量壮大印堂穴和丹田穴道内的九彩光珠。直到谭中穴道内的能量略大印堂穴和丹田穴后,便停止强行体内一切运转能量的行为。
就在这时,三个九彩光珠剧烈颤动起来,它们同时光芒大放,分离出大量的九彩光芒在体内的所有地方。血液,血管,经脉,骨胳,骨髓,脑海,细胞,皮肤和身体上的所有穴道,全部都被九彩光芒强化、改造。
他的皮肤上也随着功法的成功出现了很多黑泥。
炼体九变修炼成功!
“成功了,融合三系从没有人修炼成功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划分境界,但知道大的境界跟炼体系是一样的叫法,只是威力大了很多很多倍罢了。炼血期;炼脉期;炼肉期;炼经期;炼骨期,炼髓期;炼穴期;养穴期;成丹期对应修行者的炼气期,养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化神期、合体期、渡劫期、大乘期。
想想哥用炼体九变炼血初期的修为,便能打得炼气七、八层的家伙跪地求饶,那感觉一定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加上小卧龙整理出来的两字诀,利用得好的话,养气九层的王褚,哥也不怵了,不过好像要先实验之后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想的一样。”
最后他抽空查看了下钥匙对自己身体情况的描述:
修为境界为炼体九变炼血初期,体内能量级别高于正常修行能量的九倍。
精神力:100/100
体力:100/100
能量:100/100
寿命:20/31
运气:1/1
“哈哈,我就知道。寿命增加了一年,啊爸,你等着我趾高气扬地回去吧。”
他找到增加寿命的方法后,心里很是兴奋。但一睁开眼,却是看见身前九个人用充满无限爱意的眼神盯着他,顿时一个哆嗦,差点吓死。
“别这样看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个也不能怪我对不对。咦,菜还是热的啊,那我先吃完再来接受你们的关心吧。”
他在九人深情款款地注视下把手和嘴巴在没有黑泥的外套上稍微擦了擦,然后淡定地把桌上十二道菜全部消灭得干干净净。
走到中间平台那里,把蒙面女子弹过的琴拿到过道上放好,他再回到中间空地上用手护住脸,面朝地趴好说道:“来吧,只要不打脸,绝对让你们爽个够。”
他在趴下的同时也吩咐小卧龙取消了所有防护模式,还取消单机模式,只剩下一个屏蔽修为模式和全息投影shè xiàng功能。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乌云笼罩着天空,眼前一片昏暗,只有在闪电时划出一线亮光,扫去昏暗带来的沉闷。
闪电过后便是轰隆隆的雷声从头顶滚过,然后重重地一响。雷声猛地在耳旁炸了开来,好吓人,还顺带了些疼痛功能。大约十几分钟过后,匡瀚如意料之中晕厥了过去。
“老板,现在怎么办,可以虐尸么?”姬恒大咬牙切齿地问李义道,还不忘huó dòng下酸疼的手臂。
“还能把他真弄残弄死不成?你们几个给他简单洗洗,只要身上不臭就行。八点准时出发,你们把他一起带上。所有人一起行动,我接了个很有有意思的任务。”李义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说道。
h市东郊区的一个公园里,白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但在晚上除了那些为彰显自己胆大的驴友来冒险以外,几乎很难看见一个人影。住附近的街坊们都说,晚上这里便会闹鬼。理由是时常听到有人在公园里敲锣打鼓唱大戏,甚至还有无数的观众的喝彩,但至今无人见过或听说有戏班在公园演出过。凡是在晚上十二点过后听到声音去寻找的人,都会昏睡在公园里,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还会大病一场,从无例外。
有多少童年欢乐在风中消失,有多少眼神留在风中回忆,转转转,美丽的小女孩。
骑着那旋转木马在风中成长,有多少男孩在梦中等待。时光匆匆地飞驰,旋转木马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匡瀚挣脱童年的回忆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坐在旋转木马上,随着音乐上下浮动着,旋转着。
他的双腿内侧被粘在木马上动弹不得,手也被粘在扶手上。四周除了旋转机播放的音乐外,全是一片黑漆漆的,空寂,瘆人,让他忍不住想嘘嘘。
“真不是我的错啊,不用这么残忍吧。我错了,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不然就尿裤裆里了。”他试图挣扎,凭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和力道,普通的520或强力胶水根本奈何不了他。可惜,就算他使出吃奶的劲也无济于事,只好认怂求饶道。
依然除了旋转木马的霓虹灯,所见之处仍旧漆黑一片,空寂,瘆人。
“呛个隆咚,呛咚咚,呛。”四下无人的黑夜里,突然响起了很多人声、乐器和戏曲声。
大雪飘扑rén miàn,朔风阵阵透骨寒。
彤云底锁山河暗,疏林冷落尽凋残。
往事萦怀难派遣,荒村沽酒慰愁烦。
“好,好一曲大雪飘。以气托声,以声述字,以字传情,果然不愧为中华国粹。以前辈之唱功,怕是当世所谓的名角大家连给您提鞋的资格都没,后生佩服,佩服。”匡瀚感动莫名,为此人的唱功,也为自己的膀胱。
无人应答,依然除了旋转木马的霓虹灯,所见之处仍旧漆黑一片,空寂,瘆人。
“呛个隆咚,呛咚咚,呛。”
鼓点顺势一变,还是原来的声音,但唱腔略有所变,一曲‘碰碑’娓娓唱来。
“自古乱世出英雄,也于末时出豪杰。杨家满门忠烈又如何?时势然也,自打儿时懂事以来,中华多少让人闻之酸鼻、潸然泪下的悲壮人物数不甚数。我匡瀚今日在此立誓:老子要做,也要做那曹贼。更要尽全力把握命运,绝不让自己有丝毫后悔的余地。”
“好,有志气,沦落如此地步还能逆势破心,哈哈。”一名身穿黑色道袍的老者反向站在匡瀚前面的一个木马上说道。
“让前辈见笑了,我泪点低,比较感性。有些道理和大义是懂的,还要我去做,怕是做不来的。晚辈匡瀚,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一个爱唱戏的老鬼罢了,不值一提。本只愿在这盛世寻个住所等死,奈何总有些人见不得我好,看你小子挺顺眼的,努力活下去吧。这世道,怕是又要变了啊。”白袍老者挥手掀开了旋转木马机的盖顶,站在匡瀚所在的扶手顶端说道。
匡瀚正欲接话,只见空中人影憧憧,正义报社的九人站成一个锅盖圆形把白袍老者团团围住。李义则站在白袍老者正面的空中漂浮着。
“来之前就猜到会是您老人家,本不想理会的,但任务注明您害许多人生病住院了。再加上奖励实在诱人,这群小家伙也要吃饭啊,只好带着来走一趟,您老莫怪,莫怪。”李义很是客气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