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与玫瑰之chuán qí》 第五章 毫无尊严的释放

    “啊……”当杰克的悲鸣，在自己周围一圈受了些刺激后红着脸，紧夹着腿，举着小拳头的黑女巫中还没蔓延开的时候，就嘎然而止，像是被捏住了脖子，差点把杰克给憋死。一个在白天依然穿着黑巫师披风的消瘦女人从人群中走进了杰克的视线，除了那个女恶魔还会有谁。她在一群崇拜的目光中，优雅严肃的站到了杰克身前的很远处。冷冰冰的说到“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直到杰克狠狠的点了几下头以后，脖子上的感觉才消失掉，杰克在深吸了一口气后，赶紧一脸惊恐的捂着自己的嘴，杰克早已被这个黑女巫吓破了胆。</p>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当然，我要赐予你的东西，肯定会让你把这里的一切，当成你人生中最美妙的回忆。”杰克睁着惊恐不安的大眼睛看着她优雅的一只手抱在胸口，托着另一个手臂在胸前，优雅的搓着手指头，信誓旦旦的说着。反应了片刻后，才赶紧点点头。</p>

    看到杰克此时没有出息的乖巧样子，她十分满意的向那些女人们摆了摆手，那些女人们便恋恋不舍的相互拉扯着离去。空荡荡的街区里只留下杰克和她。</p>

    “你很聪明，知道怎样面对我，至少一开始没有吓成这样。我觉得你这样的人被淹没在平凡的生活里非常的可惜。恰好我这里有一些对我而言毫无意义，却可以让你拥有权势、财富的东西。当然！如果你想拥有这些东西，你就要变得更聪明，并有能力守护这些东西。所以我希望七年之内我可以在帝国骑士学院的优秀名单里找到你，我可没有什么心思去别的地方找你，毕竟加持印记也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她说完后十分满意的侧过头看着杰克，当看到一脸的惊恐的杰克坐在地上蹬着腿，不自觉的逃离着自己后，事实上她的脸上隐隐浮现出了一丝小姑娘天真的喜悦。然而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支在身后的杰克不知道从哪里又挤出了两行饱满的眼泪。</p>

    当一个表情严肃的小姑娘将一叠纸，一支白鹭腿骨做的笔，和一个小皮袋子拿来放到杰克身上后，她才恢复了严肃的样子，冷冰冰的对着杰克说“看样子我对你说的话，你应该不会忘记任何一句，所以袋子里是对你的一点赏赐，运气好的话足够当学费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她的话使杰克惊愕了片刻后，赶紧抱着怀里的东西转身就跑，连回头都不敢。</p>

    杰克像一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在小镇子里瞎撞了半天，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条出路，恰巧是自己昨晚走进这个小镇子的那条路，杰克哭哭啼啼的找到自己的xiāng zǐ，原路返回。在那条昨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小河边再一次把自己洗了洗，还有把那件衣服洗干净晾在树枝上，最后很xìng yùn的从xiāng zǐ里翻出半个月前出门时妈妈硬塞给自己的一块饼子，在河水里把已经硬的如同石头的饼子泡了泡，抽泣着艰难下咽。在终于克制好情绪，继续回归的路程，想着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他从那个小皮袋子里翻出了十几个金币！这可以娶十几个爱丽丝啊！想想自己以前拮据的生活和家里的困境，杰克又背靠着一颗路边的大树哭笑的歇斯底里。到下午的时候，因为之前的遭遇，酝酿一天的腹泻终于把虚弱的杰克差点压垮在路边的小树林中，到了黄昏的时候杰克才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小村庄。在花了十五个铜币后，得到了半锅热过的菜汤和一个饼子，一块毯子以及杂货间的一夜居住权。</p>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杰克才情绪万种的醒过来，看着一个小狗仔好奇的看着自己并摇着尾巴，杰克心里满是忧伤。在又花去了自己身上最后的六个铜币后，杰克吃过午饭并勉为其难的给那个被自己吓到过的小姑娘讲了一个关于王子与公主的浪漫爱情故事，随后便六神无主的离开了。</p>

    一路上杰克想了很多，比如去神会殿告发这些黑女巫，用那些金币求神仆救救自己，或者躲到一个没有人会找到自己的森林里去。可那些只会害死自己，或者连累家人，任何地方对于和黑巫师有关的人或者事，无一例外的都是烧死，烧掉。还记得以前和朋友们专门去城里，看一个涉及黑巫师的贵族xiǎo jiě被烧死，火焰燎去衣服后在火焰中扭曲，跳动，爆裂的美妙身躯。在火焰中挺着丑陋玩意的男人，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在火焰中诞下的，在火炭中跳动，挣扎的孩子。这些画面都在杰克的脑中挥之不去，那些哀嚎在杰克的耳边回响，除了绝望，依然是绝望，这个世界残酷的让人无法想象。</p>

    直到杰克一边讲述着故事挣钱糊口，一边忧心忡忡的归途快要到达目的地尼科西亚城，杰克终于平静了下来，因为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躲到一个没人敢去的森林里，给野兽们换换口味！要么就配合那个黑女巫的安排，虽然不知道自己会死的有多惨，可那个黑女巫随手给自己的一点小赏赐，就足够杰克在城里过几个月的贵族老爷生活了。</p>

    杰克在城里的酒馆里慢慢的喝着一杯麦酒，是自己从没喝过的高级货，需要一个银币，不过一个金币找下来的四十九个银币此时正高高的堆在自己的桌子上。</p>

    “真不敢相信我们的小杰克又搞到了一枚金币！”几个和杰克平时鬼混的，此时却不太熟悉的朋友们拍着杰克肩膀，忍不住的用手戳着那些银币，被感觉烦躁的杰克用两个银币打发了。远处的一个神殿侍者靠在门口大口的喝着一杯朋友硬要请他的果酒，他很忙，说是要赶紧喝两杯酒去烧一个黑女巫，不喝酒的话半个月都恶心的吃不下去肉。杰克抖着腿，也喝了一口酒，他感觉自己有些地方控制不住了，可是腿抖的就是站不起来。还好那个神殿的侍者走的及时，杰克像醉了一样扶着柱子匆忙的去了厕所。</p>

    杰克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在长长的昏暗过道里，从酒店老板的儿子嘴里拿来半根卷烟，并说好在喝一杯。杰克靠在过道里，把燃烧的卷烟那被人咬过的地方撕掉，放到了自己嘴里，因为从没有吸过烟，所以过道里不时的传出杰克惨烈的咳嗽声。外面的人在互相询问着要被烧死的黑女巫是谁，为什么？可除了一些让男人们发出大笑和嘘声的回答外，谁也不知道要被烧死的是谁。</p>

    杰克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了，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的烧肉气味，走几步就扶着墙呕吐一会，却只是一些酸水。不得不说，烟和酒都是好东西，吐过以后感觉好多了。</p>

    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敲了敲一扇绘着xìng yùn女神的门，当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打开了一点缝隙，拿着蜡烛看到是杰克后顿时就没有好脾气。“你这个该死的穷鬼，你这么大声敲门你想害死我吗？”她叫伊莲。</p>

    杰克使劲的撞开门，一脚踢在这个被撞倒在地上，正准备哭泣的女人丰胰的屁股上，一把关shàng mén，捡起木地板上的蜡烛，然后醉醺醺的抓着她淡huáng sè的波浪卷长发，把小声哭泣她拽到楼上去，把蜡烛插在烛台上，让她趴在她那华丽到她以前的丈夫病死在上面，她都不愿意丢弃的大床上。撕掉她身上那唯一的柔软睡裙，像夯地的木桩一样冲撞了起来，享受她愉悦而痛苦的shēn yín。“你这个洗澡爱开着窗子的贱货，我今天让你一次开个够！”说着就抓着她的头发把紧张的乱叫的她拽到窗边，打开窗子，让她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去，愉悦的享受着木楼发出的疯狂的“吱吱…”声，和她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哀求。</p>

    看着远处还在燃烧的火刑台，和照在伊莲背上的月光，城里今夜稀疏的灯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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