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双眼合上但心中想起石板之事便久久不能入睡,枫一直觉得石板的秘密在明天与朱老先生见面后便能得到解释,毕竟老先生曾经是南山书院的一把手;
而这书院在南部省域的教育界也是名声响当当的,在每届域试中都能有大批学子通过kǎo shì,至于每三年的国试前夕,南山书院也能有三四个学子获得国试邀请,能获得国试邀请的人都得是既通过域试又得有省域高官推荐书的学子,这朱老先生曾经也是一名通过国试后获得域用士这一名称资格的才子,可见朱老先生是个文采与家庭人脉世故皆有的人;不过那能通过圣试的国用士,这南部省域历史上还未曾有过此等妖孽之人。
“最重要的事情是,我曾经趴在窗台听朱老先生讲课,风风雨雨从未漏听而且老先生也未曾像其他老师赶我走呀。”枫嘴巴悄悄地闭合;“期待明天的见面。”
百果园中,依然是灯光通明,瞻华坐在书房中,坐台上的明庭香四溢,满屋香气,污浊之气皆是无处遁形。
放下手中的书,闭上双眼揉了揉略微红肿的双眼,而后吸了口芳香再慢慢地吐出;
“唉,翻遍了南山城古文旧志,从未翻见过南山城历史上有过什么惨案或屠杀灭族之事,我虽听两位哥哥说了那中空的万具尸骨,但也未曾亲眼见过此番景象,若非……不,此等重大之事,哥哥们分得清轻重。或许得翻翻司马家先辈的家谱志传,南山城这么大的事情先辈肯定也会经历,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还有时间翻看家中的旧志。”
城主府中,小厅内;
“女婿已经听岳父派来请我的探子询问了大致的情况,恐怕这陈家想通过鸡蛋里挑骨头让我司马家和城主府不死也得脱层皮,不知岳父有何对策。”少云恭敬道。
夏老城主双眼微眯,在昏暗的灯光下脸上的皱纹与显得有些扭曲与不定;“我派去保护巡视组安全的巡城卫已经紧紧地盯着那帮孙子。下午那陈家家主已经去拜访过巡视组了,他们那帮龟孙肯定在讨论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搞不好已经暗地里对我们下手了。”
少云眼角一个抽搐,在世间淌水,人人鞋底都不怎么干净,若是巡视组调查到自己为了司马家做的一些偷税漏税的事情,自己被抓进牢房还好,若是影响到岳父那头,随便盖一个懈职罪下来,被扁为庶民,那问题可就大了。
“巡视组下来的原因一定和那华表山发现的金矿有关,华表山这块肥肉现在人人都想分一杯羹,若是他们知道我压下公文而不上报,可就被抓住辫子了。”夏老城主叹了口气;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寒光;“为今之计,金矿也不能说消失就消失,那也就只能让巡视组消失了。”
“岳父的意思然道是?”少云顿了顿,眉头舒展,似是恍然大悟;“那好,我今晚立刻去办。”
陈家府上,后院;
一位身穿布衣的青年男子和另外一位中年男人一起分坐桌子一角,而桌子上卧有一肤白貌美的女子,浑身骨肉均匀,若放在往日,这等姑娘若平日在街上定能引起一些行街痴汉的瞩目。而现在,这姑娘浑身裸露,女子腿上,大腿根处,肚子上,胸前,都放置着葡萄,百香果些许水果和一些早些时候在城外的湖泊捕捞后做成的刺身;桌上还摆放着两盅文火烧制的滚水,和两叠芥末汁,以及一些烧好的野味和几坛官用酒;一场火热的人体盛宴在陈府中悄然上演。
一头刚放在滚水中淌过的银制筷子被中年男人点到女子身上夹起一块肉在芥末盘中沾上几滴放到嘴中,在女子身体上因被筷子烫伤而微微发出的轻吟声中,闭上眼睛,慢慢地享受着味觉与听觉以及感觉的极致体验;温吞而无穷回味;
“贤侄能乔装出下榻酒店来我陈府做客,我陈家也是蓬荜生辉呀。”陈将军笑到。
而陈组长一边慢慢吃着饭菜而咀嚼之余手上的筷子不停地点着桌上的女子,在女子的轻声吟叫中,露出猥琐而满意的笑容,毫不觉得女子身上的一小块一小块的烫伤有何值得怜惜。“陈将军也是知道我男女通吃,总不会只准备这等货色来让我饭中消遣吧。要知道我公务来这小小南山城,还能抽空来你这陈家,可不要白白浪费我的宝贵时间哦。”
“嗯,为贤侄的身体着想,已经安排了两名十三岁的少年在客房中服饰你了;待会我会让桌上这女模穿上衣服在客房门口守候;这几个小孩子可是我花了些代价才让他们从南山书院请假来陪伴贤侄呢。”陈将军笑眯眯地说道。
陈组长一听这话,腰板已是直起,详装咳嗽:“嗯,我后半夜就得回酒店,免得明日惹人非议;若这三个小孩让我满意,我或许此次巡视后便把他们带回关州,给他们个一官半职。”
而后,陈府也是整夜掌灯;而百果园内,一豆蔻少年也是翻查典籍彻夜未眠;城外华表山矿地中,也是灯火通明;
这夜,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