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伯鹰败了,东皇门便败了!
这就好像九州几千年历史上面的王朝更替,没有人能独处高峰寻一对而不可得,盛极而衰,物极必反!
处于高唐州剑道魁首的这些年,东皇门风头无两,但今日落败,从此天差地别,再不是那言语重于泰山的宗门。
整个泸州城的白石广场之上瞬间便陷入了沸腾,而那满场的嘈杂声都在呼喊着同一个人的名字,那便是饮风。
这一战,饮风赚的盆满钵满。
提升了剑道修为,初步进入剑鼎级别朱雀境,气莲再生一朵,同时打伤了东伯鹰,在皇家竞标之上夺魁,这一切,在外人眼都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更为重要的,便是替百年落寞的灵犀宗夺回了高唐州宗门第一的宝座。
宗主刘庆之老泪纵横,比晚来得子还要兴奋。
能在自己垂垂而暮之年找到灵犀宗下一任的寄托者,也算对得起灵犀宗的列祖列宗。
而那些东皇门的弟子,自然伤心到了极点,他们当选择进入东皇门,很多都是慕名而来的,东皇门的声望高,弟子受到的待遇便也要比柳明司和灵犀宗好。
而那东伯鹰,更是这些人心的高峰,他们以为外人永远都不可能跨过,但这个不可战胜的存在,却被灵犀宗饮风无情的击败了。
泸州城央擂台之上,高唐州刺督徐蔚缓步走上擂台。
本来本次宣布获胜者应该由燕王殿下亲自宣布,但是陈星云不知为何原因,先行离开了,这件事情便又落入到了徐蔚的。
“高唐州皇家竞标魁首——灵犀宗饮风!”
白发老人举起饮风的右,轻声道,现场掌声夹杂着欢呼声四起,其最为高兴地,当然是那些灵犀宗的弟子。
而后,徐蔚便又宣布了冠军得主的奖励,这份奖励尤为丰硕,据说是燕王殿下亲筹办的,是一张黑卡!
大箫的消费,采用通用的卡片制度。
统一了货币之后,金银的携带便十分的不方便,若是一个人想出远门,银子带的少又不够花,银子带的多又极其的累赘。
于是箫国皇帝便想出了卡片制度,将银两在朝廷公开的行当里面存入卡片之,并且可以根据自己的信用额度产生些许的透支。
而黑卡与那些普通卡的区别,便是可以跨越地区的障碍,一卡通天下,最重要的是,里面的金额是无限度的。
很多人不解,燕王殿下为什么会为皇家竞标的魁首布下这样一个奖励,这对剑道修炼者来说,yòu huò力甚至不如一个稀有的兽灵。
但饮风自认为这份奖励再好不过,独一无二,为以后行走江湖方便了不少。
东伯烈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怒从胆边生,说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没有自己为了练剑几年不碰女人的决心,输了也是活该。
于是他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先行回到东皇门去了,而那东伯鹰仍然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目光冷冷的看着得意洋洋的饮风。
这阴暗仿佛一个巨大的阴霾,将东伯鹰完全的罩在其,令其无法自拔。
仇恨再一次涌上了心头,渐渐生出了怒意,顺我者猖,逆我者,不可活。
东伯鹰在角落里面催动凝气,饮风的那几剑显然没有对他造成致命的打击。
而有一双眼睛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盯着东伯鹰,这个人便是穆家的家主穆雷。
要不是当年穆家巫术剑走偏锋,现在坐在这里的宗门便有他穆家一个,但往事提起已经再无意义,穆雷现在一心想要查出杀害mèi mèi的凶。
东伯鹰嘴唇发白,毫无一丝的血色,喘着粗气,右的掌心之已经凝结出了一根十分不起眼但是寒气十足的冰针。
终于还是刺出了!
饮风完全没有注意到台下所发生的这一切,情况危如累卵。
但是就在此刻,龙谣将邓君归早已吩咐的替死鬼随向前一推竟然直直的撞在了那冰针之上。
下一秒,替死鬼的遍体上下生出了冰霜,面色发黑,而且在夏日的高唐州,冰霜集聚而不融化。
“shā rén啦!”
越是有人惊呼便越是有人随声附和,本被围绕的水泄不通的白石广场,顿时变得骚动起来。
那些稍微有些凝气底蕴的,便运用不成熟的轻功飞上了天际。
而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平民老百姓,便很难摆脱被踩踏的厄运,惊叫声,呼喊声,哀鸣声,应有尽有。
东伯鹰一看情况不妙,十六计走为上,马上一个健步飞跃,逃之夭夭。
穆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伸出右轻轻一挥道:“追,生死不论!”
身后弟子兼家丁附和一声,便寻迹而去。
终于待所有人全部离去,唯有饮风一人还在这偌大的白石广场上面来回的踱步。
“饮月姐,别躲了!”饮风哭笑不得的看着墙角露出的鞋子,一看就知道是饮月。
饮月此刻已经脱掉了斗笠,一脸笑意的走到了饮风的身边,与饮风一同坐在了央广场的石阶之上,第一反应当然是扒弟弟的衣服,从内到外的检查,看看弟弟是否被伤到。
扒衣服也就算了竟然还扒裤子,饮风一把抓住饮月的,哭笑不得的道:“姐,没这个必要吧?”
饮月十分不情愿的缩回了,弟弟是彻底的长大了竟然还知道害羞,但饮风不知道的是这个饮月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之好,他总是感觉到两个人的关系很是特殊。
“你怎么知道东伯鹰一定会对你动?”饮月很惊讶,饮风为什么会算到东伯鹰出的时间。
饮风淡然一笑,望着即将落下的夕阳道:“该发生的事情是一定会发生的,这些我们不可阻挡!但有些人的本性,永远都改不了,这就好像狗改不了****一样。
东伯鹰嫉妒心太强,他不允许任何高唐州的弟子比他强,而且他这个人睚眦必报,我在擂台之上那般的羞辱他,他是一定会讨回来的,隔日不如撞日,那就今日事今日毕喽!”
饮月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也不知道明白没明白,而是话锋一转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饮风指着天边的夕阳道:“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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