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丛林小河边,一名男子站在独孤戕三人的面前。
呈现至极的神圣感,头顶自带光圈,光圈典雅又带威严,银白色系服装来表现高贵圣洁、尊爵不凡,轻软柔细的质感让旸神有一种从容优雅的品味。
狩宇旸神,逆神旸!
此刻,这位盖世无双的旸神,傲立于独孤戕三人的面前,目光中带着轻视,眼前的人,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弱了。
逆神旸的实力,绝对是当世的巅峰,从独孤戕见到逆神旸的第一刻起,就知道自己的师傅墨储玄,绝对不是旸神的对手!
狩宇旸神,当世可称无敌!
有旸神一人,他无惧天下敌!
在旸神到来之后,四个人便飞快的回到偃州城,当然独孤戕骑马,邪帝、武君、旸神用飞的!
武道修为到了玄阶,便就成为陆地神仙一级的人物,可以御空飞行,恍若仙人在世!
回到客栈,独孤戕将整个客栈给包了下来,并让店主将其他的客人迁出,因为他自己不喜欢跟别人住在一起,给旸神、邪帝、武君各开了一间房后,独孤戕便就去了澹台璇玑的房间。
“你回来了?”
独孤戕一进门,就再一次看到了澹台璇玑那满是幽怨的俏脸。
独孤戕见此走到澹台璇玑的面前,柔声说道:“好了,下次出去一定跟你说,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听到这句话,澹台璇玑的脸上顿时就闪过一丝喜色。
“哼,我哪里敢让淮王殿下向我做出保证呀!”澹台璇玑转过身子,傲娇的说道。
独孤戕看着澹台璇玑的背影,苦笑一声,从后面将她给搂在了怀中,一只手搭在了澹台璇玑的腰间,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澹台璇玑那柔顺的秀发。
有一个女人愿意等你,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形容!
当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爱上你,她就会对你放开她的所有防御,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示给你,哪怕她轻淡如菊、典雅温和,也会对你展现属于她自己的傲娇,那是独属与你的傲娇!
……
夜色漆黑,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客房卧室里,把卧室渲染成一片柔和白色。
叮——
当——
澹台璇玑的芊芊玉指,拨动着自己面前的琴弦。
七根琴弦在她的那双玉手的波动下,此刻已经奏出了美妙的琴音,一曲悦耳动听的琴曲回荡在了这个房间之中,奏出了美妙的旋律。
独孤戕躺在在距离澹台璇玑不远处的地方,正双目紧闭享受着澹台璇玑的美妙琴音。
在这美妙的琴音之下,独孤戕只感觉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放松过。
澹台璇玑从来都没有为任何男人弹过琴,如今,也只自己也终于可以享受到,澹台璇玑的美妙琴音了!
在澹台璇玑的琴音之中,独孤戕听出了其中无尽的情意和情丝,似乎她是在向自己表达爱情一般,这婉转动听的琴音就像是一个痴恋自己丈夫的妻子一般,正在向着自己的丈夫抒发自己的爱恋。
只是独孤戕分明感觉得到,在这琴音的背后,还有着一种悲伤的情绪蕴含其中。
这股哀怨被隐藏在无尽的深情之下,显得是那么的隐蔽,只可惜还是被他给听了出来。
独孤戕知道澹台璇玑这是向自己表达什么,但对此,他也只能苦笑几声了。
说实话,现在他对于澹台璇玑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原先那种占有欲了,而是动了几分情,只可惜这还不是爱情。
独孤戕很清楚,自己现在虽然离不开澹台璇玑,但她在自己的心中,却绝对不是不可或缺的那一个。
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失去了澹台璇玑,自己会很伤心,却绝不会为她要死要活的殉情。
他对于澹台璇玑的感情,依旧不是爱情。
独孤戕不知道,那些文人口中不断传颂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却知道,自己现在依旧没有爱上过任何女人!
想到这里,独孤戕暂时性的放下自己的一腔愁绪,开始继续倾听来自耳边的悦耳琴音了。
就在澹台璇玑的那十根芊芊玉指下,一曲美妙异常的琴曲越发的动听了。
他聆听着澹台璇玑的琴曲,心情难得的放松下来。
作为一个常年生存于朝堂上尔虞戏诈、争权夺利环境中的淮王,独孤戕的心情素来都非常的沉重,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将自己所有的事情都给放下的感觉了。
如今,在听到了澹台璇玑的琴曲,他终于暂时性的放下了自己的愁绪,开始尝试着回归本性,这种浑身轻松的感觉,不禁让他有些沉醉起来。
沉沉的闭上眼,享受着绕梁琴音,独孤戕的心突然轻松了许多……
次日,清晨。
独孤戕七人上路,向看轻弦山庄而去,今日六午未时,江南武林大会就会召开,届时“凤凰火焰”凰焰琴,与准旷世武学——《梧桐浴火》,将会重现人间!
………………
………………
一片森海之中,剑光生灭,一袭黑色布衣的少年,手握一柄墨剑,斩出一道道月牙形的剑气,将前方挡路的树木全部劈断,硬生生的砍出一条大路出来,他一路向东,直向轻颜山庄而去。
………………
………………
一名十**岁的年轻男子,身着一袭紫金太极长袍,皓皓白雪如霜般的银发披肩,足踏道心紫灵靴,额心一条银链镶嵌着一颗紫宝灵玉,那一双深沉的双眸蕴含着风华万象。
他的名字叫做张伯陵!
人榜榜首,年轻一辈第一人,“剑天师”张伯陵!
正一道首座弟子,天下道门年轻一辈的大师兄!
“此次轻弦山庄之行,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还不一定呢!”
张伯陵,轻轻言道,对于此次凰焰琴重现人间,轻弦山庄召开武林大会一事,各大世家、宗门绝对会争个头破血流,因为没有人能抵挡住天下十兵的yòu huò!
但是只要有他在,正一道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这是他的自信,也可以说是自负,但他有自负的资本。
“张伯陵啊!你还是一如既往自负,真是让人不爽,不如在去轻弦山庄之前我们俩,先打一场如何?”
一个身穿布衣黑袍的少年缓缓向着张伯陵走来,这少年并不长得很英俊,相反很普通,普通的不像话,衣服是粗布衣,穿着一双草鞋,拿着一柄黑柄短刀。
“我当是谁呀?原来是你——靳东流!怎么?你们杀魂渊也想插上一脚吗?”轻抬眼皮,张伯陵对着走近的黑衣少年,淡淡道。
这黑衣少年,原来叫做靳东流,人榜第九位‘夺命刀客’,虽然穿着平凡,相貌普通。
但这都无法让人对于这少年产生轻视,因为他是靳东流,杀魂渊的传人,周询来弟子,以刀为友,嗜刀成痴的夺命刀客!
一手《杀劫血刀》便在年轻一辈称雄,那怕是张伯陵都对其无可奈何!
“怎么?难道就准你们正一道的人到这来吗?我杀魂渊的人就不许吗?”
靳东流也不示弱,不屑的回道,他早就看张伯陵不顺眼,当然不会对示弱。
张伯陵没有回话,他不想跟靳东流纠缠,现在他的主要目标,是去轻弦山庄,其他的他暂时不想去管。
见张伯陵如此,靳东流也没有去追问,毕竟他不是一个善言语的人,跟张伯陵斗嘴,完全是因为他们之间互相不对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