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以前还没有打开过,所以敖世想试试看能不能打开。
第二天一早,敖世和姜韵退了房上路,这次他们依旧是向西行。从客店里,他们买了两匹灵马,一路上骑着灵马,比步行快了很多。
路上敖世问姜韵是哪个家族的,姜韵没有回答。
敖世想回家,问了姜韵玉山,她说没有听说过,问青州,她仍旧是不知道地方。敖世问了最大一个中天在哪,姜韵仍是说没有听说过。
“那这个地方是哪里。”敖世问现在的所在地,想因此而推算出回家的路。
“这里是川域。”姜韵回答。
“川域是哪里?”敖世很茫然,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川域这个地名。
看着敖世一脸茫然的表情,姜韵为她解释道:“天下共有九域,分别是凌域、火域、福域、源域、川域、禁域、林域、苍域、柳域。;最东方的三千座海岛便是川州地界,而我们正在其中一座海岛的分岛上上。”
敖世焕然,知道了这里的地域情况。敖世猜想,这里他们所谓的天下,有可能是九天十地中的一块地或者是一层天。
于是又问道:“你们这里的天下有没有什么名字?”
姜韵沉默了好一阵。
“就是什么什么的或什么什么大陆,再或者什么什么天。”
“我好想听我爷爷说过,以前这天下好像交不动地。”
“不动地,原来是不动地,那你能不能带我去岁月天宫一趟。”敖世欣喜的说道。终于让他找到了一条可以回家的路。
不动地,是岁月真人道场岁月天宫的所在地,而敖世的身份岁月真人自然知道,所以找到岁月真人,就可以请岁月真人送他回去。
然而姜韵接下来的一句话却给正高兴的他泼了一盆凉水。
“天下没有岁月天宫这个势力。”
敖世陷入了沉思,那一场大战,自己的父母都陨落,岁月真人也参加了那场战争,有可能已经陨落。至于岁月天宫,可能被他生前留下的手段藏起来了。
一个上午灵马奔行一千多里,累得跑不动了,于是敖世他们就在树林中俢息。抓了妖兽烧烤时,敖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窥视着。
小心的转过头,却什么也没有。林中鸟还是照样飞,走兽还是照样奔驰着,只是后方的林子里,出奇的安静。
敖世挪下身子,坐到姜韵旁边道:“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我知道,而且还是两波人。”姜韵平静的说道,丝毫没有意外。
“你怎么知道的?”敖世对她比自己早发现而且还知道有几波人感到好奇。
姜韵从自己的储物戒中取出一面镜子。“你看。”
敖世接过镜子。
“这面镜子可以照出以自己为中心方圆十里内的状况。从早上一出来我就时刻盯着,我发现有两波人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敖世指着镜子中两个光点问:“是这两个吗?”
“嗯”
敖世还了镜子,姜韵接过说道:“就你这样被跟踪了一千多里才发现,都不知道你一个人是怎么活下去的。”
“我以前都是在家族里面,就昨天刚出来就碰见你一面。”
听敖世说起自己的家族,姜韵又忍不住问:“你家族是哪里的,”
“我家在玉山,”敖世坦言相告。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山叫玉山。”姜韵茫然。
“我们不是一片天地的。”
姜韵没有回话,陷入了沉思中,久久后。姜韵问道“那你现在是准备去哪里修行。”
敖世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去哪,我现在是想找路回家。”
姜韵眨眨眼:“要不你去我们家族吧,以我的身份,可以给您tí gòng资源让你修行。”
“接下来我们应该考虑一下怎么对付后面的人。”
姜韵把镜子收了起来,云淡风轻地道:“其实很简单,后面那些人基本上就跟青云阁刘青他们那帮人差不多,以你的实力是可以解决他们的。”
敖世眼睛往后瞟了瞟,在几十丈外的树上,正有几双闪着微弱光亮的眼睛注视着这里。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被跟踪的话,敖世会直接把那些小细节忽略掉。
“按照福地门的规矩,在福地门的势力范围内,不准shā rén,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动手,等出了福地门的势力范围,他们就会出手。”
听姜韵解释,敖世才明白为什么对方跟踪自己却不出手了。
“再往前十里差不多他们就会动手了,我们出去等他们吧!”
“好”敖世应下。
约莫半个时辰后,在过了一条小河,上了一条主道,草丛浓密,树木稀疏的地方,两人停止了前进。
被后风声呼啸,草木摇摆。
嗖嗖嗖嗖嗖
接着五声衣布拍打风的声音驶过,四个身穿绿袍的青年跳了过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把两人包围了起来。
看着其中唯一穿着锦衣的人,敖世觉得眼熟,稍微一想,原来是昨天嘲笑自己的那人。
那穿锦衣的青年一出现,立马指着敖世骂道:“小崽子,是不是你们打伤了骆辉?”
听到他的话,敖世和姜韵明白了,原来是给别人报仇来的。不过敖世不得不佩服,昨天早上才挨得打,晚上报仇的人就找shàng mén了。
“没错,就是他打的。”这话让敖世搞不懂,姜韵竟然说是敖世打的,难道你就没份吗?你也打了,只不过被别人打了。
正疑惑间,姜韵小声的对他说道:“我体内残余的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作了,你先顶他们一阵,等我先压制一下。”
敖世给了她一个可以的眼神。目光再直视着那锦衣青年。再环顾四周。四个人,加上眼前这个,一共是五个全都是道台五重天的小高手。
五个都是五重天的,真的打起来还真的不一定打得过,敖世觉得还是先不要打,先拖一阵。
“你们要为他报仇,那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他吗?”
然而对于敖世的反问,锦衣青年却是极为嚣张极为高傲地道:“不管为什么,只要打了我青云阁的人,就要付出代价。”